他低头吻她。
她犯了倔,转开头不肯给他吻,他也不恼,只顺她转头的弧度,埋首入她芬芳馥郁的颈子里,吻那儿嫩生生的一段儿,时不时地探了舌细细地舔,然后用唇含了,轻吮。
她颈子里的皮肤极薄,他轻轻一吮便能留下点点鲜红的印子,梅花似的烙在她白皙的皮肤上,他爱怜地伸出手指去抚摸,然后,又忍不住附上一层亲吻这是他在床笫上最喜欢的玩的把戏,如此,便像给她盖了个私戳,才能证明,她是他的了。
他的吻沿着她的细长的颈子,一路洒到她柔软的胸前。
他隔着她单薄的衬裙去含她的乳,大掌捏着乳肉粗蛮地抓了两把,捧了,舌尖抵着她乳上的那一小点儿绛红,灵活地打圈儿,甚至用牙齿轻咬,像只讨奶喝的小动物。
白茶痒得不行,缩了身子去躲。
她又羞又气,每一次都是这样,每一次都是这样,两人好好地吵着架,吵着吵着,就吵到床上来了。她捂着自己的乳,大喊:陆维钧,你给我滚下去!我还没有原谅你!
床上的陆维钧可不怕训不服她,他跨坐在她的腰腹间,直起身,单手解了军装的扣子,又脱了里衬扔到地上,露出一副好身材来。他牵过她的手,半哄半迫地要她感受他的腹肌、他的人鱼线,还有他藏在底裤下的硬挺的火热,用男色诱惑她
男人的性器已经渐渐胀大,耀武扬威,他掌握着她的手带她上下撸了几把,伏下身子,凑到她的耳边,撒娇:茶茶,疼疼我罢,别对我那么狠心,好不好?
否则哼。他更压低了声音,低笑,用性器撞她的手心,虚张声势道,一会儿操得你喊爹爹。
火热的气息喷在白茶的耳边,激得她浑身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白茶脸红心跳,明明身子已经软了,眼儿都妩媚得蒙了层水光,却终究面薄,下不了台来,她更激烈地扭动身子,作势要挣脱他,嘴上也不肯饶他。
但她哪里斗得过他的下流,也说不出太难听的话,憋了半天只憋出句:陆维钧,你操你大爷!
一开口竟是一句京骂。
陆维钧失笑,觉得她可爱至极。
他逗她,学着她的京腔道:别呀,不干我大爷的事儿,来操我他的手抓上她的衬裙的吊带,猛力一扯,那儿便断开了,根本不堪一击
白茶崩溃,这个野蛮人,这个野蛮人,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条被他扯坏的衬裙了。
她花拳绣腿要去踢他,却被他顺势捉了一条玉腿拖到了床沿儿真的是用拖的,白茶尖叫,伸手抓床上的被子都不能阻止他的动作,男人的力气那么大,摆弄她便和摆弄洋娃娃似的他高举了她的腿,用他的军装皮带绑到了维多利亚式四柱床的一根柱子上,又寻来枕头垫高她的小屁股,暧昧地揉了一把,这才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双腿大开、花穴裸露的姿势,说:茶茶,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
白茶欲哭无泪,只反反复复地想着一句话:这个野蛮人,这个野蛮人。
野蛮人的动作却异常温柔。
他去吻她的脚,含了她糯米团子似的脚趾一个个吮,又用舌尖舔她的脚底,勾勾绕绕,羽毛似的拂在白茶脚底的软肉上,那里是她的痒痒肉,平时陆维钧稍稍一碰白茶便要娇笑着后缩了躲,如今想躲也躲不开,可怎么受得了?
白茶只觉得又痒又麻,那股酥麻劲儿似要爬上她的腿、钻进她的心里,她的玉腿开始失了控地细抖,他却还在折磨她,折磨得她又哭又笑,眼角都挂上了泪水,她只好软了声音,说他爱听的话:陆维钧,陆维钧,不要了,不要了,好人,放过我罢,我受不了了。
他便放过她,他一直是很听她的话的。
他顺着她的脚背密密麻麻地吻她的小腿、大腿、腿根、腿心他在这事儿上一惯好耐心他先俯下身,隔着她略透明的绸缎底裤徐徐舔着小女人最香的那一处,舔得那儿微微湿润了,底裤上都晕开一小团儿,再换了手指去揉。
这回却是任她如何求饶都不肯放过她了。
他的手,褪下她的底裤,拨开她的花瓣喂了两根手指进她的小嘴儿里,抽抽插插,灵活得像一尾鲮鱼,激起浪花朵朵,他用指腹去抠磨她肉壁上的敏感的肉珠,又用两根手指去夹她花穴里的软肉,带进带出,等她稍稍觉出些快意,不由自主地收缩花径夹紧他的手指的时候,他便又迅速地抽了出来,让她夹了个空。
花液股股,冲口而出。
茶茶,你湿了。他低低地笑,色情地将两根手指放入口中一吮,咂摸她的味道,好多水。仿佛在取笑她的嘴馋。
他再次整个人趴下去,将她的双腿掰得更开,用唇舌侍奉她,一上来便是一记深吻,他的舌循着滑腻的蜜液探进去,舔骨头髓儿似的左右地扫,或抵住她花穴内的一处软肉轻磨,不放。
她甚至听见了他咕哝,喉结滚动,吞咽口水的声音。
白茶都快哭了,也不知是羞哭的还是难受哭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