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出行,白术出门前换了根小了一圈的玉势,下山的路很难走,白术抱着月初在山林里飞快地穿行。
山下有专门负责接送的马车,一上马车月初的身体就紧绷起来。
白术靠坐在一边,神色如常,寡言少语。
月初挑开车帘看着街道上穿流的行人商贩,神色有些恍然,这十年她辗转在无数男人身下,从未好好看过萧国这河山一眼,可她生来的使命的便是守护这朗朗乾坤,芸芸众生。
这十年,前几年她充满仇恨,恨梁帝、恨太史津、恨褚师朝缨、恨小皇帝萧镇宗、恨萧戈……她本无罪,奈何成为这些人博弈的工具,从棋子沦为弃子。
后来在折磨和羞辱中,她的心情却逐渐趋于平和,开始思考破局之法,不再憎恨与怨怼,因为她曾倚重的情感皆化作利刃,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伤疤,也开始真正正视自己的能力,她天赋虽高,但在算计人心上终是不低这些老辣的阴谋家。
她只有隐忍,让自己的威胁不断减弱。
十年的时间,足够他们将父亲曾经培植的党羽全部剪除。
她在这些人眼里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威胁性已不足从前。
这个局,从十年前就开始布置,直到今天才看到效果。
可是还不能放松,接下来的每一步,都不能再错。
……
马车直接从后门进了王府,教坊司在王府最北侧深处,独立的一座庭院。
怀海王建府时,还没有那座院子,后来淮海王府扩建,将北侧的两套民宅买下来,重新督造修建,改成了今日的教坊司。
教坊司起先只是训练舞姬琴奴,后萧国刮起淫糜之风,先帝好龙阳,贵胄贵女纷纷效仿,都府开始盛行养男宠,怀海王为固宠,每年都会给先帝进贡一批姿色绝佳的男子,这些男子在入宫前会先进行调教,由此教坊司便成为了专门调教男宠男侍性奴之地。
先帝薨逝后,之前送入宫中的男宠悉数被关入皇陵陪葬,在幽闭的皇陵中活活闷死。
新帝登基后,风气不改。
小皇帝萧镇宗是个不挑嘴的,男女皆好,由此萧国风气越发污浊,但无人敢谏言革除旧弊,萧国如今从上到下皆是如此,风气不正,大街上也随处可见龙阳之好交颈耳语,形容暧昧。左风以成萧国特色,就连萧戈也不可避免,男色女色皆染。
王府前院的奴仆尚且衣着正常,形貌端正,规矩极好;进入教坊司后,其内男女皆有悖廉耻,衣不蔽体,行为放荡。
白术抱着月初从马车上下来,目不斜视地将她放在轮椅上后,熟练地走到不远处的露天净房,将身上黑色长袍和亵裤全部脱下,叠好放在挂着吊牌的架子上,跪趴在一张光洁圆滑的青石板上,翘起臀部,垂首咬紧了牙关。
月初微微垂眸,握紧了拳头。
萧戈果然是萧戈,离开前还想再警告她一次,给她下马威。
站在一旁的男侍抽出白术体内的玉势,将一截细竹管慢慢推进尚未闭合的菊穴,竹管另一端连着是牛皮水囊,男侍将水囊里的东西全部挤压进白术菊穴内,然后将竹管拔出,用一小节木塞将菊眼堵住。
萧戈大汗淋漓,一手捧着腹部,满脸涨红,额角青筋毕现,他的腹部涨得很大,水囊里的东西分量不少,全部灌进去后,已经在他承受极限。男侍将从他体内取出的玉势洗干净,擦干后放在架子上,示意他可以离开。
白术缓慢起身,步履艰难地走到月初身边,扶着轮椅轻轻喘着气。
月初垂首低声问道:“你在教坊司,一直如此?”
白术颔首:“是。”
他现在不太想说话,每次灌肠他都很不舒服,而且用量一次比一次多,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快要涨破,可是依旧不敢违背指令。
两个身姿柔软的男子迎面走来,在他们面前福身,道:“白姑娘,世子已经安排好了,你们随奴才来吧。”
两个男子身上披着一件轻薄的白纱,腰间都系着红绳和流苏,白纱根本不蔽体,可以完全看清两人的身姿和身上奇奇怪怪的配饰,脖子上系着吊牌,手腕上系着黄色的缎带,胸口的茱萸又红又大,穿着两颗小巧的白玉铃。
下半身和白术差不多,耻丘处的毛发全部被剃尽,不过玉茎上被绑着贞操带,无法勃起,顶端穿着一颗金铃,两颗圆润漂亮的玉袋也被贞操带勒着,形状很漂亮,手法很专业,小腹也微微鼓起,如同有孕三月。
两人行走间没有丝毫异样,不似白术走在后面推着轮椅,步伐比刚才快了不少,但表情也比刚才更痛苦。
两名男侍介绍道:“白姑娘,奴才叫嘉贞,他叫嘉昃,有事唤奴才们即可。”
这两人都不认识白月初,白术也没见过,教坊司人不少,他被调教的时候都在屋内,认识的人很少。
嘉贞和嘉昃带着他们进了一个小院子,院子外是条幽径,栽种着成片的茂竹,将这方院子与前面隔开。
嘉贞将门推开,几人进入后,他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