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一炷香的工夫,他从树梢上稳稳落下,立刻上前跪在了身穿锦袍的男人面前。
“世子。”
萧戈转着手里的折扇,看着他不整的衣衫,笑道:“还记得你的任务吗?”
“属下谨记世子命令。”
萧戈用扇子挑开他的腰带,看着他胸口和背上新添的抓痕和牙印,指尖慢慢擦过他的伤痕:“她的滋味好吗?”
白术低头不敢言。
萧戈轻嗤一声,绕后两步摇着折扇,看着远处掩映在青木百花间的小宅院,静默许久后,徐徐说道:“白术,我是最信任你的。”
“属下定不会辜负世子的信任。”
萧戈摇了摇头:“对她好一点儿,她想对你做什么,依着她就好。”
白术不解地看着他。
萧戈不意外,回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你守着她吗?”
白术摇头不语,萧戈的心思不可猜度。
所有人都说萧戈爱白月初,可是也是他亲手促成了白月初沦为军妓的命运。
萧戈一直说,这世上只有他白术是最可信任的,可是他转头就让他去了教坊司,脱下衣服,扔掉自尊和脸面,把屁股抬起来给那些人狭玩调教。
在萧戈身边那么久,他永远无法预测,下一秒这个男人会做什么。
“白术,她是本世子的妹妹啊,亲妹妹。”萧戈笑得温柔又残忍,折扇尖挑起白术下颚,俯身盯着他的双眼,“我和她是同母异父的兄妹,她的母亲曾入我朝为细作,生下我后又将我抛却。”
萧戈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这事,他父亲怀海王对王妃一事也是三缄其口,所有人都知道他萧戈是世子,可怀海王府却从来没有王妃,即使那个女人离开以后,他父亲也再未娶妻。
他和白月初是两个极端,他是利益与阴谋的产物,而白月初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白术瞳孔微缩,压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颤抖一下,思绪复杂。
“本世子知道,王府的人都说我是个怪物,残忍嗜血,阴狠毒辣。”萧戈轻笑,眼底是毫不在意的狂放,“可是那又如何?本世子想要的,一定要得到。”
“我将你安排在她身边,你就要替本世子守好她。”
白术低头表心:“属下定不负世子所托。”
“在她离开萧国前,你带她回一趟王府。”萧戈道。
白术应诺,萧戈立在林间,淡漠的目光落在他敞开的衣怀和肩胛上:“你自己也做好准备,回王府后你和她要进一次教坊司。”
白术身体轻轻抖了一下,萧戈见状,问道:“怎么?怕了?”
“属下不敢。”
萧戈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解开他的腰带,将他亵裤退下,站在他身后轻抚他的臀部,指尖慢慢滑过股沟,落在他含着玉石的旱道入口处。
白术身体微微颤抖,萧戈伸手拧着他的乳头,低语道:“怕,也得去。”
白术垂首,握紧了拳头。
“你是我的人,她不会那么轻易接纳你。”萧戈语气轻缓地说道,“你只有在她面前凄惨一些,才能博她一点点同情。”
“白姑娘心思深沉,戒心慎重,恐不会轻易相信属下。”
白术声音有一点点虚,萧戈的手轻的像羽毛,撩拨着他的身体,他虽不自在,但身体已习惯抚慰,已有兴奋的趋势。
萧戈:“无妨,我也没指望这一次她就能信你。她比你所知的,更冷静,更睿智,心性也更坚定。寻常女子别说是在萧国为质十年,就太史津和褚师那手段,怕是都熬不过,早就意志崩溃,香消玉殒。”
“可她不一样,她能屈能伸,隐忍深沉。她在萧国都府为妓,受尽羞辱却从未愤懑大骂,甚至一字不发;最终,她等来了与我的交易,在知道入军营为军妓时,虽愤怒,但依旧没有反抗……”
“寻常人做不到这点。”萧戈右手贴着白术硬邦邦的小腹,摸到他翘起的势峰,淡笑道,“白术,换做是你,你做得到吗?”
白术呼吸微窒,低头看着落在自己性器上的手,摇头:“做不到。”
如果换做他,一定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你看,你都做不到,她却能做到,你说她这个人得有多恐怖。”萧戈反手将白术压在树上,两人面对面贴近,“可是我这些年也没有完全放任她,她虽心性坚定,但对教坊司和我有一定的恐惧,若是你也受过和她一样的苦难,她对你真能毫无半分隐忍?”
白术明白了,萧戈是想当着白月初的面虐他,以换取白月初微薄的同情,甚至营造一种他可以为白月初所劝反的可能性,这样他就可以更好的待在白月初身边,即使有一点点问题,她也不会随意将他处置。
“雌雄情蛊并非你保命符。”萧戈捏着他两枚玉囊,语气温和地笑道,“毕竟青丘还有个太史津,这情蛊并非完全无解。”
“白月初肯定是恨太史津的,但她是个格局极大的人,对萧国更恨一点,还是对青丘更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