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侍卫包围住商人和他的手下,就连商人手里的刀子也被夺了去,转眼间,赵王骑马过来,他骑在马上,穿着赤金柔软的鹤氅,腰悬羽箭雕弓,足登碧靴,一看就是来杀人的,神色倒不生怒,将商人的刀子扔给了蛮蛮,谁欺负你,就杀了谁。
蛮蛮没杀过人,吓得要把剑扔掉,赵王拿着鞭柄,点住她的腕子,火光照耀下,他目中生碧,肩上一只紫红色饕餮,十分地凶恶,不敢杀人,他手碰过你,那就把他手砍了。
赵王上过战场,打赢过胜仗,要论杀人他最拿手,他是笑着说这话的,这些天她的行踪,就连商人摸过她的手,都知道一清二楚。
到这地步,蛮蛮还有什么不明白,赵王故意放她走,一路在后面跟着,耍猫儿似的逗着她玩,蛮蛮倍感屈辱,又没办法杀人,立即跪在地上,低头认错,我是一个弱女子,王爷别这样为难我。
赵王看出她的仁慈,做错了事该要受罚,不杀人,不砍手,就砍你的脚。
蛮蛮手抖得厉害,咬咬牙,快刀斩乱麻,一把抓起掉在地上的刀子,朝商人手腕上砍去,这时,赵王一鞭子抽掉了她手里的刀子,蛮蛮浑身无力,要软下去,赵王一把将她抱起来,抱到马上。
赵王旁若无人亲她一口,眼梢掠过早就尿出一身的商人,欣赏她刚才的勇气,笑道:蛮蛮,谁给你取的名?
相处这么久,赵王头回叫她的名字,蛮蛮白着小脸,摇头说:记不清了。正是因为记不清了,她才想回洛州,说不定能记起来,赵王打破了这个美梦,他放过蛮蛮,却也小肚鸡肠,以捉弄人为乐,对动手动脚的商人一伙没有放过。
赵王要蛮蛮数十下,数完,他腰间的羽箭雕弓就要摸出来了,那些人一下子逃散开来,蛮蛮才数到三下,还没逃干净,她耳边啾的一声,一支羽箭从耳边飞射出去,刺穿一人前胸后背,当场倒地。
紧接着是第二枝、第三枝,密密麻麻从侍卫手里飞射出去,不断有刺穿皮肉之声响起。
赵王早已抱着蛮蛮掉头转回,摸到她脸上的泪,他笑嘻嘻道:蛮蛮肚子饿了吗?
一刻钟后,湖上一只画船剧烈摇晃,发出暧昧的肉体拍打声。
蛮蛮被喂了催情香,趴在桌上,屁股翘着,小穴里有一根紫红色肉棒进出插着,淌出股股春水,她嘴里浪叫不停,从脖子湿到下身,乳尖被一只大手重重握着,揉弄成各种形状。
一旁的雕花铜镜中倒映出肢体交缠的男女,骑着她的男人躯体壮硕,腰腹紧窄有力,一下下猛撞,撞得身下女人和桌子一起往前,大手揉弄双乳,抓出道道红痕,从后面骑了一场。
蛮蛮喷潮,又被赵王抱去镜前,要她抱住自己的双腿,抵着镜面大大打开,露出嫩红的穴肉,正被一根紫红肉棒插着。
他在身后肏弄不歇,肉粒啪啪作响,插得绵穴发红,越发肿了起来。
蛮蛮看见镜中淫荡的自己,羞得拿手捂住脸。
赵王这回不要她遮脸,扭过她下巴,薄薄的眼皮下藏着两只黑眼珠,带着审视的意味。
王爷?蛮蛮摇他臂膀,像一只求欢的野猫,赵王捏着她下巴亲了上去,他亲人像在狩猎,追逐小舌头,凶猛激烈。
蛮蛮招架不住,在他怀里手脚软了,轻轻抽搐,含混哀求,舌头都麻了。
被她这酥软无骨的声音一弄,赵王一手握住她乳,肆意捏弄。
嗯嗯王爷,轻,轻点。
蛮蛮抱着身上男人结实的肩背,被撞得声音破碎,意乱情迷中看到赵王目光冷静锐利,像在看她,又不像,蛮蛮无端打了个冷战,软软地央求,蛮蛮什么都忘了,只有王爷一个男人,王爷不要离开我。
鬼才信她的话。
赵王冷笑,却还是被她勾下脖子,由她抱着。
接下来一阵子,赵王住回军营,很少回到府里,却派了许多侍卫来看着蛮蛮,不许她乱跑。
有几回,蛮蛮往窗扇外一瞧,见院子外头全是粗婆子和巡逻的侍卫,像在监视犯人,虽有自知之明,自己不过是赵王兴致来时玩弄的玩物,但还是被这样的架势吓到了,偷偷问丫鬟。
丫鬟苏苏道:夫人有所不知,以前王府里也丢过人,据说是那位早逝的王妃,她与王爷起了摩擦,一气之下离府别住,谁也没有告诉,一年后,王爷才从道观里找到她。王妃这样做,难免令王爷难堪,从这以后,府里戒备也就严了起来。
蛮蛮对赵王的情事不敢兴趣,而且听了,心里头总闷闷的,不大舒坦,她问起来,那王府里就没放出过人?
苏苏说有是有,不过都是些犯了事的下人,还有不受宠的姬妾,求到王爷跟前,王爷大方,送了几张银票傍身。
苏苏越想越不对劲,怀疑的眼神转悠到蛮蛮身上。
蛮蛮摇了摇团扇,掩在嫣红的嘴唇上一笑,你想哪儿去了,我可没胆儿再逃了。
起码是明面上。
蛮蛮闷在府里无聊,花园池上一对鸳鸯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