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一阵暖流涌过,让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谢泽承什么女人没玩过?
她那点小反应压根瞒不住他的眼睛。
他手中猛地戳在她的乳头上,等她叫出声弯下腰的时候,食指挤进她的腿间,屈指顶过缝隙。
指关节处顶过花穴,又擦过最敏感的小肉丁,如果不是两只手还被谢泽承擒在手里,恐怕舒宛此刻已经瘫软在地上了。
之前她和陈景谈恋爱的时候,陈景不是没有提过想要与她一度春宵,可她光是想一想就有种浑身作呕的感觉,怎么也不自在。
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都被谢泽承玩成了这副模样,她不仅没有作呕,反而从尾椎骨都升起一股战栗,让她想要亲近面前的男人,靠在他身上,任他予取予求。
舒宛大口喘气,手指紧紧攀附在男人的胳膊上,却没办法阻止他的动作。
他啧了一声,将手指从她的蜜穴中拿了出来,对准客厅的吊灯光线看了看,轻笑一声:“舒小姐真的是处吗?怎么骚成这样。”
“……”
你才骚!
你全家都骚!
可愤怒的话,舒宛说不出口。
因为她透过光线,看到了他手指上被渐渐拉长的透明丝线。
那都是她的水。
“情爱这回事,虽然我比较变态,但也讲究你情我愿这四个字。”谢泽承在她的胸上慢条斯理地擦着她的水,仿佛他刚刚爱不释手的乳肉只是一块抹布,“舒小姐的身体够骚够浪,我喜欢,可我还要检查一下舒小姐的功课,究竟做得怎么样?”
“你、你够了……”她眼眶里含着因情欲而生的眼泪,即便是怒视也不吓人,反而有种像是小奶猫的撒娇,“哪有你这么欺负人的?”
“我的性癖的确是喜欢欺负人。”
“你!”
“舒小姐这几天调查了我一些什么?”见她真的生气,他便低声诱哄道,“说来我听听。”
男人的嗓音似乎有种魔力,明明欺负她的人是他,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去相信他。
她委屈地撇了撇嘴:“没查到你过往的情史。”
“查不到是正常的,不然我们公司的公关团队就要被开除了。”他俯下身,嘴唇覆在她的脖颈时轻时重地吸吮,“没查到情史,那你又查了些什么呢?”
“啊……我只能……啊……”
她扬起细长的脖子,朱唇半张,双眼迷离地呻吟——
好舒服。
明明是脆弱的大动脉,可是被他这样的吸吮,让她有种危险的刺激感,让她想要沉沦。
“啪啪。”
重重的两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终于唤醒了舒宛的些微神智。
她眼前的世界重新变得清明,这才发现自己刚刚竟然扒着男人的肩头,不断用自己的身体去蹭着求欢。
想起来自己刚刚究竟在做什么,她恨不得两巴掌将自己扇清醒。
“好孩子不能光顾着发骚,”谢泽承惩罚性地在她的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咬出两排明晰整齐的齿痕,“认真回答我的话,再有下次,我就不留情了。”
舒宛撅了撅嘴巴,小声道:“也没看你刚刚留情。”
她声音虽小,但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谢泽承倒也将她的话给听得清清楚楚。
只是调教这件事讲究得是循序渐进,所以他也就假装没听见了。
“回答,你这几天查了些什么?”
见实在躲不过去,她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查了你之前说的话……网上说这种叫SM。”
“继续。”
“继、继续什么?”
“怎么这么笨?”他叹了口气,“把你对SM的理解说一下。”
想到那些羞于言齿的东西,舒宛的小姐脾气就有点往上飙:“你不要想着把我当奴隶,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伺候……啊!”
她的奶头被男人狠狠地拽了一下。
明明她一句话也没说,却让她感到害怕,她乖乖地噤了声。
“说。”
“……”
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舒宛决定能屈能伸一回。
她的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抠出来的一般:“施虐方是S,受虐方是M,每对主奴都有不同的相处模式,每个S或者M喜好的东西也不一样,有刑主刑奴,有性奴、家奴、狗奴……”
越往后面说,她的声音就越小。
“说得很好,每个主有每个主的规矩,”谢泽承亲了她一口以示安抚,“在我这边,你对外是我的女朋友,只有在床事方面……我才会过分一点。”
望着他的笑容,舒宛心里腹诽道:那可能不是过分一点。
只是狗男人的段数实在是高,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刚刚还打她屁股,现在又含情脉脉地亲吻着她。
他的吻技很好,没一会儿就吻得她四肢发软,舌头甚至不自觉地开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