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宛的确知道。
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不答反问：“你怎么来得这么快？”
她给谢泽承发的信息是二十分钟以内，可她感觉他来这边不过五分钟左右。
“这个啊，”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最近就住你隔壁。”
最近这两个字信息量很大，舒宛琢磨了一会儿，咬牙切齿道：“你调查我？！”
“我的确对舒小姐很感兴趣，所以不只调查了你的信息，还调查了你和陈景之间的事情，甚至包括舒陈两家的财务状况。如果没有我的帮助，那么舒小姐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将会很难过，”他将自己的欲望和私心坦然摊开，“究竟是做变态的女朋友，还是做渣男的妻子，你仍旧可以自由选择，这次算是我义务帮忙，不过这之后——舒小姐，就没有下一次了。”
他的绅士风度与耐心，最多也就到这步了。
“你喜欢我？”
“感兴趣，”谢泽承坐在了她客厅的沙发上，屈指扣着木质的沙发扶手，“顶尖的美人，舒家的大小姐，无论哪个噱头都足够吸引人。”
所以他的确是喜欢的。
但这份喜欢也仅仅是针对外在的欣赏，其余什么也不是，更别提什么狗屁真爱。
舒宛垂着眉眼，没有说话。
他等了一会儿，终究是没了耐心，起身准备离开。
就在他准备拉开房门的时候，被她给叫住了。
“变态的女朋友，我选这个。”
与其选令人作呕的真爱，她宁愿选择交易。
大家各取所需，彼此坦诚，随时结束。
至于上床……论他的身材和样貌，还指不定谁占谁便宜。
她就当包了个鸭子，鸭子不仅要满足她的生理需求，还要帮她搞定各种烦心事。
这样一想，她赚了。
只是心理建设了一波，她仍旧有些不自在：“我还有个要求。”
“你提。”
“在情侣关系期间，你不可以和别的女人乱搞。”最后两个字，她几乎是从嗓子眼里硬挤出来的。
“当然，我从不同时交往两位姑娘，这是对彼此的尊重。”谢泽承应得毫不犹豫，“哪怕我对你没兴趣的时候还没到三个月，你遇到的麻烦我也都会帮你解决。”
舒宛想了一会儿：“……那我没什么问题了。”
“既然舒小姐没问题了，那请把衣服都脱掉吧。”
她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今晚就要？！”
“我是个商人，”他轻叹口气，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做什么事情，总要提前检查一下吧？”
“检、检查什么？”
谢泽承又笑，只是这次的笑意带着些微压迫感：“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是否让我足够满意。”
“……”
舒宛发现，她实在无法把堂堂谢总当成鸭。
见她半晌没动，他微微眯眼：“舒小姐，这件事情你不是早就已经预料过了吗？”
的确已经预料过了，甚至她还想过更羞耻的事情。
可让舒宛没法动弹的原因是——明明谢泽承说着格外令人屈辱的话，她的下面却隐隐约约有了湿意。
“我数三声，舒小姐如果还是抹不开面子，就算了。”
“三。”
“二。”
没等谢泽承喊出最后一声，舒宛就颤抖着手指，缓缓解开自己的衣扣。
衣服滑落在她的脚边，她身上只剩下了内衣和内裤。
皮肤暴露于空气中，让她有些颤栗：“这、这样总行了吧？”
谢泽承用手指划过微陷的锁骨，又滑到她的乳沟处，语气中带着兴味：“继续脱。”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佻地将手指戳进她的乳沟里面来回拨弄了两下。
“呜……”
异样的感觉从男人拨动的地方升起，舒宛呜咽了一声，险些没有站稳，手忙脚乱地扶住了他的肩膀。
而他不知道，她这副娇羞又软糯的模样，格外戳中谢泽承的性癖。
“真拿你没办法，”他勾着唇，将手指从深深的乳沟里拔出来，转而挪向她的后背，轻轻一挑就解开了她的胸罩，“今天就帮你一次，以后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他单手解内衣的速度很快，不难想象他有多熟练。
舒宛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谢总玩过很多女人？”
“不算少，”他从来不准备遮掩自己的这些过往，“但新鲜感去的也快。”
“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些，我问你只是想看你的健康报告，”她的内裤也被男人从屁股上勾了下来，不由‘啊’了一声，“谁、谁知道谢总有没有病？”
其实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惜命得很，染病的几率少之又少。
大家出生在金窝中，除了个别例外的，其他人都恨不得能从这辈子活到下辈子，享受的日子越长越好。
她这样问就是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