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提前告诉你,不管你要讲什么事情,我都扛得住。”杨雄说。
“……”石秀挠挠头,老实说,他真的不觉得杨雄能扛得住他想说的话。
石秀确实有心事憋在心里,他没办法遗忘昨晚的所见所闻。
卢俊义和燕青名为主仆,实为夫妻,卢俊义还心甘情愿雌伏在养大的燕青身下……这话怎么说?他要是说了,杨雄会不会觉得他在暗示什么?虽然他确实有点这样的意思,可杨雄不是旁人,他不敢冒犯,若是这个秘密说出来会让杨雄不安,他宁肯憋着不说。
反正,他跟杨雄实际上也跟夫妻差不多了。
不捅破嘴上的那层窗户纸,可能杨雄心里会好受些。
只要能让杨雄心里好受,那种走形式主义的表露真情,他可以放弃。
他能亲杨雄吗?能。
杨雄会亲他吗?会。
他跟杨雄上床吗?上。
既然如此,他跟杨雄同夫妻又有什么分别?如果非要说有一个,那就是杨雄随时可能因想摆脱这种扭曲的感情,而另找他人。不过石秀对杨雄有信心,经过了潘巧云的事情后,杨雄可能一辈子都对婚姻有心理阴影,他绝对不会再找女人成亲了,若是不成亲,他也不会去逛青楼。至于找男人……呃,杨雄在男人那里获得的心理阴影,可能更多。
所以,除非有一天他在床上把杨雄肏得太过分,让杨雄对他也有心理阴影,杨雄都不会再找其他人,若要发泄,也只会想到他。石秀摸摸下巴,心想,他是不是应该多多磨炼一下技巧,让杨雄食髓知味,以后一想要就会主动来找他,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的那种?
石秀萌生这个念头,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就放下。
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机会来得那么快。
当夜,两人又捧着酒坛对饮。
本来是约好蓟州三兄弟拼酒的,但中途时迁被秦明捉走,被迫陪练身法去,于是两人又意外地拿到了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后天就要出发了,今晚还是少喝些,万一提前走呢?”杨雄劝他,把酒坛换成酒壶。
“行。”石秀没有酗酒的癖好,杨雄叫他换成小壶,就俯首帖耳,听命行事。
反正他今晚不需要借醉来隐瞒秘密。
一喝酒,就有很多话要说,两人谈起了自己的过去,讲到动情处,杨雄就倒在了石秀的怀里。石秀拎着空酒壶摇晃两下,轻轻放在桌上,“喝完了。”
“嗯。”
“很晚了,我不打扰你了,回去睡觉——”
石秀刚要起身,却被杨雄拉住袖子,拽了回来。
杨雄靠着他的胳膊,用劲拉着他,膝盖紧贴着石秀的大腿,轻轻摩擦。他的手,也顺着石秀的胳膊慢慢向下滑,非常自然地抓住了石秀的手,不吭声,但身体主动将那只手往自己两腿之间放。
石秀咕咚吞咽口水,扭头就看到了杨雄的嘴。
他本能地低下头嘬了一口,杨雄没有反抗,睁着眼睛抬起下巴。
于是石秀凑过去,含住杨雄的嘴唇用力吸了几下,杨雄都任凭他动作。在石秀亲他的时候,杨雄都一直睁开眼睛看着他,这种眼神不是挑衅,而是放任。见状,石秀的动作马上变得更加大胆,他一只手顺从杨雄的要求放在他腿间,隔着布料轻轻摩擦他的大腿内侧,另一只手从腰侧摸过去,找到衣服的缝隙滑进去,抚摸着杨雄光裸的背,指尖上下游走,隔着皮肉划过他的脊椎,激得杨雄浑身发抖。
石秀的右手从背后滑到前面,触碰杨雄的两颗乳头,轻轻抚摸着柔软的胸脯,嘴巴凑到杨雄耳边,吐出一口热气:“我今晚不走,能不能在你床上睡?”
杨雄回报以一个灼热濡湿的舌吻,权当回答。
……
这是杨雄第一次在清醒时不受胁迫的情况下主动对石秀求欢。
虽然是夜晚,虽然喝了一点酒,但不多,以杨雄和石秀的酒量而言跟喝杯水没两样。
这一壶酒最多叫“壮胆”。
杨雄清醒地主动亲吻了石秀,两条舌头来回交缠,津液在两人的唇齿间流动。石秀抱紧杨雄,两个人跌跌撞撞地往床的方向走,等膝盖撞到床沿,杨雄往后一倒,石秀扑上去,两个人滚作一团。杨雄突然举高手指着桌子说:“蜡、蜡烛还没有吹。”
石秀抓起平时垫脖子那个硬枕头,反手往桌子上一砸,蜡烛被砸倒在地,瞬间熄灭,屋子里霎时变得黑漆漆的。两人还没适应变暗的光,一瞬间什么都看不见,像失明了一样。石秀索性闭上眼睛,只用触感来感受杨雄的皮肤。他的手慢慢摸索,将杨雄的衣服解开,将人赤条条地从衣服里剥出来。
杨雄配合地伸长胳膊将衣服脱下,自觉解散了绳结,把裤子也脱了。石秀慢一些,等杨雄脱光了,他还剩一条长裤。石秀急迫地将裤头扯散,半褪着爬到了杨雄身上,弯腰握住杨雄那两条光裸的胳膊,凑到杨雄的脖子上亲亲啄啄。
杨雄伸展脖子,配合他的动作,一条腿找到石秀那条褪到膝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