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茧告诉老头子他杀人了,杀了自己的母亲。说这话时,刚刚清晨,他一晚上没睡,美丽的面孔显得苍白脆弱。
[有人怀疑你吗]
[不知道]
老头子招了招手让他坐进自己怀里,摸着他蓬松柔软的头发,白茧以为老头子会鄙视自己,没想到他反而笑着夸道这次自己真是让他刮目相看了。
白茧睁大着眼睛看着老头子,老头子干瘪的嘴唇亲了过来,他下意识地逢迎着,交换了一个带着老年人酸味的吻。
老爷子好像感觉出自己命不久矣,临终前交待自己的儿子,让他照顾好白茧。
结果老头刚死,白茧就被他儿子亲手送给了孟平让人处置。
白茧看着白乘蝶悲愤的脸,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他的左耳缺了一块,是被疯了的母亲活生生咬掉的。
[她生了你!养了你十六年!]白乘蝶怒吼道,眼泪却涟涟地落了下来。
白茧想耸耸肩,但是他是被人五花大绑送过来的,因而只能用毫不在意的表情来刺痛白乘蝶的神经。
孟平安慰着崩溃的白乘蝶,[不要跟这种人生这样的气,不值得,你想怎么处置他都可以]
[你没什么话要说吗,你的生死全在我的手里]白乘蝶Yin恻恻地看着他。
[没有,看见你就恶心,我猜你也不敢亲手弄死我,最后还是让别人来帮忙,傻逼,老子死了也要缠着你们一辈子]要是换个人说这句话,白茧肯定会五体投地苦苦哀求只求能活一命。但是对于站在他面前的白乘蝶和孟平,他只想吐口唾沫表示不屑。
看到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孟平也没再折腾他,而是眼不见为净,将他送进了监狱,死缓。
就这样,白茧进了监狱,却意想不到地在同牢房碰见了悦哥。
不能说意想不到,其实是孟平特意安排的,不想让他在狱中好过,顺便让悦哥发泄发泄怒气。
白茧拿着日用品进到牢房时,先看见两个强壮囚头的男人坐在床前接竹杠,另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靠在床头看书。
他一进来,二人就放下手里的牌猛盯着他看,一副你完蛋了的样子,男人也把书放下,细长的眼睛,没了以前流里流气的发型显得整个人都很很端正。正是悦哥。
白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默默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就坐在床边发呆。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没睡着,感觉到黑暗里两个影子接近了他,白天打牌的两个人用粗糙的大手乱摸乱掐他的身体。
白茧没有反抗,任由他们把手指插进自己的屁股里,再到把几把戳进来。只是一人捏着他的脸想跟他亲嘴的时候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那人叫韩chao,正是当年强jian他的人其中之一,长的也算是一表人才,后来被白茧找了罪名重判进了监狱。
他们那群人家里也都有点背景,也没祸祸几个人,但也没干什么好事,碰到了硬茬,只要被抓住一点把柄就被送了进来,横行霸道惯了,也不算是全然无辜。
只是判的确实重了。自己的大好人生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关七年,韩chao一开始觉得要是白茧站在自己面前一定要活撕了他。
另外一人叫王石头,壮的跟头牛一样,平时少言寡语,不像其他人喜欢装逼,他倒是没干过什么太缺德的事,除了那一次,也被弄了进来。
当年被抓那几人当然在心里快把白茧恨死了,在监狱里也被人折腾过,还好他们抱团不至于太惨,甚至在上一个老大出狱之后占了一席之地,没人敢惹。
白茧进到这个监狱基本上是羊入虎口,就像现在,他一边被人插着屁股,一边被人掐着脖子,把床架子都快晃散了。
韩chao嫌声音太大,把人按在桌子上两腿大开干了起来,一边的王石头也撸着自己的几把,一只手拧着白茧嫩嫩的小ru头。
等二人都在小屁股里发泄完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就把人扔回床上,自己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