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什么嘛,这档子事也没有那几个混不吝说的那样好啊...
从下边到嘴唇都是干干涩涩的,一点也不快活...
还有这个哥儿啊,自己只是撞了他几下,就让他疼的直发颤,一张小脸皱的难看,叫的也让人闹心...
还说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都是唬人的吧...
今日本是洞房花烛夜,本该是你侬我侬情情切切的一晚,秦淮躺在还满是大枣花生的喜床上听着身旁的隐隐约约的呻yin,心里竟不觉得有多欢喜。
一来白天里办宴席就被家里几个兄弟调笑,说他是不是以后有了老婆就不好出门门了,可这哥儿本就是姨娘给指的,他压根还没见过,他也拒绝不了,还得因此被笑话,让他好没面子。二来他还不熟床笫技巧,作弄一番不得乐趣,自然也开始嫌弃这个没来由赖上他的便宜老婆。
旁边顾晚也正发愁,他被家里卖来给这家少爷做小,母亲告诉他能进高门大院总比随便嫁个乡野村夫的好,只要伺候好了少爷,自然吃香喝辣。他也努力记下了一些行房技巧和姿势,可盖头刚掀小少爷就将他压在下边,他也不敢忤逆挣动,也就只能顺着人索取——行房可真疼啊,下边像是被个铁柱直愣愣插入摩擦,饶是他再想在新婚夜给小少爷留个好印象也忍不住痛呼出声。兼之从傍晚等到现在,没掀盖头他都不敢喝水,还一直紧张地咬自己嘴皮,怕是血腥味儿都被小少爷尝去了,也难怪他只吻了自己片刻便不再感兴趣。怎么办呀,这初夜便如此难熬,以后还如何是好。
两边各自焦灼,明明手臂还碰在一处,身上还沾着彼此的味道,心却往两处去。外边老嬷嬷听里边没动静了,就敲门来送水,还是顾晚知道多些,想是清理身子用的,为了尽可能挽回一下方才的不周到处,忍着疼先一步起身去接了来,就着还未燃尽的微弱烛光与月光便在脚踏上拧帕子。
先前情事里秦淮还未将这人上上下下完全打量个遍,这时歪躺床上看他,方才咂摸出味道。
他不皱脸儿时长得也还行嘛,眉眼温柔,乌发细软,也就是瘦了点,抓在手里硌得慌,胸脯却长的不错,圆挺娇嫩,握着弹滑细腻,那两瓣tunrou也是一样,勉强还算可取之处吧。
怪不得主事的老嬷嬷先前老脸都笑出了褶子,直跟他道姨娘可是给他挑了个好人才,看着就是个乖巧听话还好生养的。
啧,姑且再信他们一回。
顾晚伸手先来替人清理,十指虽谈不上妙若纤纤,倒也挺灵巧轻柔,帕子被处理的温度正好,手劲也收敛,弄的他还挺舒服。
再到他替自己擦拭,本小心翼翼撩开里衣,坐脚踏上借床边挡着,哪晓得小少爷卧在上边,还是将他下面那处看了去。
哟,那粉嫩小xue黏腻流水,正可怜兮兮在空气里敞着口开合,仿佛还要贪婪地从空气中索取些什么,哥儿的那根无Jing打采垂着,不像自己那里,还意犹未尽,微有些抬头。
只听的顾晚闷哼一声,大概连这般轻微擦触都牵动伤处,疼的有些难耐了。
这会儿看清那人下边惨状,秦淮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大概是真弄疼他了吧,姨娘也真是的,给他相个这么嫩的哥儿,竟如此不成事儿。
可他这会儿没想到,情事不合,也许也有自己问题在里边,还只知道一个劲埋汰顾晚。
埋汰归埋汰,秦淮自生下来起就没了娘亲,被养在姨娘房里,终归隔了一层亲缘,和姨娘也不亲,和兄弟姐妹也不亲,往常看着姨娘抱弟妹们哄睡还有些羡慕。今朝有了个哥儿陪睡,怀里抱上人了,倒也算了却一桩心愿,也就无所谓刚刚的那些不痛快,安安稳稳搂着人一夜好眠。
02
有一就有二。
这初夜虽不算很美,第二天被兄弟们追着问东问西还得故作享受,胡诌些美妙体验,惹得没经验的小子直打趣,年纪大些懂的多的又发笑。
可该做还得做呀,开了荤的人哪能忍住,这炖rou烧的不烂等一等再熬上一熬不也就酥香软烂了嘛。
因着先前见人疼的狠了,这下也知道稍稍慢些缓些进入,抓着人胯部时也略略松些,顾晚这软嫩根骨,可别还没怀上孩子就被自己弄散了架子。
顾晚体会真切,知道人有意动作轻慢,心态放松,反而能将人吃的更深更紧些,也不觉得还像第一次那么痛了。既不需要专心抵抗疼痛,也就有更多心思去想想别的。
其实他对自己的这个夫君是很满意的。
母亲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管夫君高矮胖瘦,贫困富有,都是自己的命。他给自己想象中的夫君设了个最低的起点,比如那种肥头大耳,油腻发胖,可能还有些暴脾气的。他能想象到最最最最最好的夫君的样子也就是邻家哥哥那样,能干有力气,开朗上进,一定是个好夫婿。
可他见小少爷第一面,就知道自己一定会喜欢上他。
小少爷比邻家哥哥更Jing致俊俏百倍,嗓音亦是疏朗华丽,将他的名字念上一遍,就已经敲开他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