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楚把那一丁点儿意犹未尽压下去,胡乱擦了擦就要去拿衣服穿,又被拽住了胳膊。
他正不解,聂雨河重新把那个金属套拿在了手里。
“……不是才摘下来吗,现在要出门了。”
“如果你这里老老实实的,戴上也没什么吧?……还是说在外面你管不住自己?”
“怎么可能!”
甄楚脱口而出,迅速意识到自己正中聂雨河下怀。只好让他把那个鸟笼一样的东西扣上。
金属冰凉的触感似乎更强烈了。
因为怕遇见熟人,甄楚选的影院很远。加上白天的缘故,场里几乎没人。才看了半小时,他就觉得没意思,凶手侦探斗智斗勇的方式实在老套了些,弄不懂网上一浪一浪的夸奖是哪来的。
甄楚四处看,聂雨河依旧是平常那副从容的样子,荧屏的光线打在他脸上,勾勒出出色轮廓。他视线看着前方,也看不出是不是在被影片吸引着。
注意力集中不到电影上,就自然而然集中在身体上,腿间那个沉甸甸的禁锢感觉越发明显。与rou体相处久了,也不像一开始那么凉,甄楚扭了扭身子,总觉得不舒服。
他稍稍往旁边靠近,挪挪身子又近了点,然后试探性地把手盖在聂雨河的手上。昏暗中他的手有些凉,像尝了甜头似的,甄楚把头也靠在了他肩膀上。
这样歪着身子其实一点也不舒服,何况他还忘把扶手抬起来,扶手卡在两人中间,硌得腰疼。
“你怎么回事?”聂雨河很有兴趣地看着他,轻声问。
黑暗的电影院像个巨大无光的子宫,将他们两个笼罩在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世界上的其他事都被隔得很远很远。甄楚喜欢这种感觉,也喜欢带来这种感觉的这个人,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此刻是很快乐的。
这是不是一种错觉呢?甄楚抬高隔在他们中间那个座椅扶手,整个向旁边靠过去。将头偎在聂雨河的脖颈处,手臂环住他的身体。
身体的热度是真实的,鲜活的触感是真实的,更重要的是,他听见黑暗中两个人心脏跳动的声音,很轻,虽不重合,但颇有节奏,这也是真实的。
手掌在他头发上抚摸了几下,声音又响在耳边。
“所以是怎么回事呢?”
电影正好演到一场谋杀,死者的后脑被酒杯击中,凶手撞碎窗户逃脱,玻璃碎裂哗啦脆响,地板上蜿蜒流淌着暗红色的血ye,也可能是红酒。
甄楚被他问得窘迫,所幸这么黑的环境无法看到脸红。他对着聂雨河的耳朵说:“这个电影好没劲。”
聂雨河点点头:“我也不太喜欢。”
甄楚得寸进尺地继续:“我们去外边吧?老师,做点更有意思的事。”
因为还没散场,洗手间空空荡荡,隔间里倒是干净,只是过于窄小。甄楚像被火烧了一样寻找聂雨河的嘴唇,一旦紧紧相贴就再也无法分开。
舌头彼此逗引柔腻交缠,声音有点太响了,他怀疑影厅里的人都听得见,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现在一丁点也不想考虑别的。
“电影把你无聊成这样了吗?”聂雨河一边回吻一边拨弄甄楚的头发,留意着他的反应。
“我……不知道。”甄楚伸手解老师的腰带,手在他腿间有技巧地按了按。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发狂般的举动是为什么,只是觉得想要这样,应该这样。这个人不会推开他,不会看不见他,不光如此,还会很温柔地抱住他,听他说话。尽管有些时候做的事情称不上温柔,但这和真正的冷漠是不一样的。很久很久以来,他想要的大概仅此而已。
“老师……”甄楚矮下身子,把聂雨河拉链全拉下去,隔着内裤用舌头描摹他的性器。等口水快把那一块打shi,硬挺的势头也显了出来。他就把遮挡着的布料全掀开,色情又痴迷地舔吮Yinjing顶端。
他实在是个聪明的孩子,口交这种事没几次就上手了,到现在已经熟稔非常。粉润shi软的舌头伸出来,沿着冠头的沟回舔弄几圈,再一点一点含得更深,直到整个Yinjing都被包裹在口腔里。这样来来回回几次,渐渐能听见聂雨河的呼吸也变得重了些。
甄楚有点高兴,更加卖力地吞吃着,尝试用紧窄的喉咙去刺激。漂亮的脸被撑得完全变了形,脸颊被gui头顶得鼓起来,他不在意这个,却不忘抬起手将几缕稍长的头发拨到耳后去。
聂雨河一只手缓慢地揉着他头发,另一只手在他肩上脖子上游走,抚摸他的下巴和耳垂。
甄楚来来回回刺激着下面两个睾囊,也不忘照顾到腿内侧,又过了片刻,口中硕大又坚硬的东西颤了颤,喷溅出浊白的ye体。
他将射进去的东西含住,稍稍仰起脸给聂雨河看,又很快地闭上,喉结动了一动,嘴巴再张开时,舌头上已经干干净净了。
甄楚重新把头靠近老师的腿间,将性器上残留的ye体都用舌头清理干净,才站起身,眼睛一直看着人,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聂雨河已经很明白他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