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机镜头无声记录下此刻此景。
严琚不敢看,不敢听,他心里知道这样不对,不该轻易交付信任,不该被人掌控身体,更不能让人征服自己。
可是,心里另一道声音在呐喊:你是男人,不需要为丢失贞操负罪!你不过是多了个性器官,性器官是让你享受,而不是束缚!享受性爱,享受达到高潮的感觉,你不能用母亲那套歪理邪说约束自己!你不是女人!
一面警惕,一面叛逆。
严琚簌簌发抖,手臂遮挡住斐轻轻的目光,也将漫射开的阳光拦在了视线之外。
斐轻轻没有询问‘可不可以’,也不会去说’我会好好对你‘,她只是挥舞着自己的大棒,在被情欲催发得红肿隆起,汁水淋漓的阴蒂,阴唇和阴道穴口上回来拨弄,挑逗着男人身上最为敏感的另外一套性器官。
他们这对组合多么奇怪?
一个男人长着女人才有的阴道阴蒂,而一个女人却长着男人才有的阴茎,粗长,坚挺,雄姿博博。
今天的斐轻轻额外兴奋,平日里鸡蛋大小的龟头如今胀大成了鹅卵,茎身修长,比寻常男人深褐色的阴茎要浅一些,哪怕里面隐藏着狰狞青筋,在外表看来它依旧漂亮,硕大,精神饱满。包皮几乎透明,被逐渐充实的肉痉给挤到了下半部分,果实累累的囊袋沉甸甸缀在双腿之间,它在提醒男人们,它有自傲的资本,更有让人怀孕的能力。
空气中漂浮着浅淡的腥檀气息,残余淫液黏在男人大腿根部,大腿内侧肌肉紧绷着,小腿无处可放,脚趾卷曲,再配上不能面对现实的神态,此时此刻的大画家有种希腊神话中莹润的美,圣洁,纯真,又坚实有力。
龟头从鲜红剔透的阴蒂磨蹭到汁液饱满的阴道缝,经历过几次高潮,阴道缝早已敞开,娇嫩淫肉在幽暗穴内颤抖痉挛,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在期待。
只要稍稍蹭一下,男人肉棒就在阳光下兴奋颤抖,相比于斐轻轻马眼里吝啬的精水,严琚阴茎吐精吐得更加畅快,一滴接着一滴,等到龟头分开了大阴唇,将小阴唇挤到了穴口处时,那根阴茎就咕噜噜冒水。
即将被开苞的严琚心慌意乱,下意识从手肘下偷出一缕目光,阳光正好,他可以看到那根粗长阴茎抵在了自己双腿之间,对方举着相机清晰记录他最为珍贵的影像。
龟头才进入半个,严琚就痛得额头冒汗,比想象中还要痛,他咬着唇,抖着膝盖,好几次想要放下手去阻拦,对方就将他的手贴在了阴蒂上,引着他一起揉弄小小肉粒。
那肉粒方才被唇舌关照过,小东西不再是黄豆大小,而是大了两倍,鼓囊囊里面充满了血液,轻轻一碰,它就颤抖着吐出一点淫液,还只嗅到马眼中喷出的热气就迫不及待的迎风招展,在指缝里,在指腹下哭个不停。
“唔,别碰它,太刺激了,别,呜呜……好痒,哈,又来了,又要来了!”
小股淫液喷了出来,严琚只感觉眼前一花,潮吹快感转瞬即逝,不过短短三秒,阴蒂却受到了莫大刺激般,又哭又闹,扭个不停。
斐轻轻轻笑着,终于松手放过了它,龟头掌握主动,举步艰难的在淫穴穴口抽插着。抽插幅度非常小,即不横冲直撞,也不左右摇摆,就蚂蚁爬似的,好一会儿才爬进去一厘米,穴口红肉都露了出来,不止是阴唇在分开,狭窄甬道也被迫承受着入侵物的巨大,从鸽子蛋大小慢慢撑满,龟头还在挤压,哪怕速度再慢,也不能忽略它在进攻的事实。
严琚浑身酥麻,上半身享受着性爱余韵,下半身被撕裂开般,麻痹疼痛。他双腿被打开到了极限,自己看不到穴口情况,却能感觉那个地方太小了,根本容纳不下斐轻轻的东西。
他不想像个女人一样喊痛,可疼痛根本无法掩藏,抽泣,颤抖,紧绷,从上蔓延到下。
“真紧啊,宝贝儿,你平时不用它自慰吗?”
严琚摇着头,恨不得找个东西咬着。
好在,斐轻轻是真心怜惜他,控制着他另一只手去抚慰萎靡的肉棒,同时,阴蒂又回到了指尖,配合着阴道中半个龟头清浅抽插,三管齐下下,男人很快顾此失彼。
龟头看样子一时半会没法突破障碍,阴蒂被揉得太舒服了,肉棒也重新立起来了,尝到过性爱滋味的严琚轻易败下阵来,自己撸着肉棒逐步加快,阴蒂时不时被弹一下,阴唇就抖着哭着,流出更多淫液。
男人没发现,阴道中溢出淫液全部淋在了两人性器官上,特别是入侵的肉棒,龟头早已湿透,从马眼到肉冠根部全部都黏上了一层水光,这导致整个龟头进入后,阴道也没感觉到太多的疼痛。
斐轻轻第一次给阴道开苞,自己比严琚还要谨小慎微。
眼看着严琚把所有心神放在了自慰上,她才终于浅慢抽插起来。
对方处子膜被指头碰到过,肉棒只进入了三分之一就碰到了,软软一层薄膜触感有点像果冻,斐轻轻一边感受着紧致阴道带来的密集快感,一边试探着膜的韧性。
浅浅抽插让穴口松软,靠近穴口边缘的淫肉终于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