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流最后是被经纪人接走的,经纪人知道他这一趟是鸿门宴,别说被人算计,能够全须全尾出来算是好的。
结果,怎么也没想到,在会所后门遇到了最近名声正盛的斐家千金,顿时咂舌。
斐家股权变动在富豪圈子里早就引人遐想了。不为别的,实在是斐家对这个女儿的态度太奇怪。说宠她吧,回国之前斐家基本没带她在社交圈出席过,完全是神隐状态;说不宠她吧,归国后马不停蹄给股权,给实权职位,顺带把她名下公司纳入羽翼,给人脉给资金,要什么给什么,宠得不像个女儿,倒像是个正儿八经的继承人。
关键她自己争气,名下公司三家,其中一家在国外早就声名鹊起,如今分公司开回本土,政府都有人在积极接触,据说是有项目需要合作。
在纨绔看来,她靠得是斐家创业,只有各大家族掌权人知晓,斐家急不可耐给钱给权,是盯上了她手上的实业。
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许清流扒上斐家这棵大树,被白富美包养,总比给那位滥交出名的富婆磋磨好些。
斐轻轻玩得尽兴,终于重新回到了酒会正厅,被游媚引着,一脚踏入了钱权圈子。
斐轻轻好歹是做生意的,她当着富姐的面抢了她的人,自然也有应对。从她大哥秘书手上拿到花名册,精挑细选了三名气质容貌都走许清流清冷那一挂的男人,最小十八岁,最大三十岁,送去给了富姐赔礼道歉。
富姐荤素不羁,人也八面玲珑,斐轻轻明显不想交恶,她也顺水推舟,两人相互试探几回,找了个不大不小的项目投了部分钱,这事就算过去了。
据说送的人中,那位三十岁的美大叔深得富姐喜爱,将人迷得神魂颠倒了好几年,那也是后话。
斐轻轻忙起来脚不沾地,等到秘书提醒的时候才发现严琚的画展离结束也只剩下三天了。
严琚作为严母唯一的儿子,哪怕对斐轻轻再中意,也保留着富豪家族的骄傲,轻易不肯先低头。低头就代表交付,交付就代表将自己真心送到对方手里搓揉。
严琚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就会回想那一场颠覆了他三观的性爱,想到对方见到自己身体后乍然绽放的惊喜,想到对方舔舐自己阴穴时的迷恋,想到对方压着自己双腿,灼热呼吸在耳边吹拂,一声声喊的‘宝贝儿’。
每当想得入迷,前面两瓣肥美肉缝中就会溢出丝丝淫液,女人柔滑肌肤,甜腻呼唤都是最高效的春药,让他身体发软,淫穴发骚。
好几个晚上,他会忍不住站在镜子前仔细端详自己的身体,幻想着身后会有个高挑丰润的美人,笑盈盈斜睇着他。或者躲在被褥中,偷偷摸摸摸索着那道肉缝,扣挖,碾弄,磋磨,抽插,等到里面淫泛出水后,将手指替换成女人舌头,一点点品食幽穴。
阴蒂高潮很容易,越是容易就越是不满足,皮肤饥渴得恨不得立马泡在女人怀抱里,被她亲吻全身,啃咬每一块敏感肌肤。
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他日等,夜等,每日里泡在画展中,游离在画框之外,不动声色寻找着入馆的人群,在每个相似身形上寻找着意中人。
整整一个月从期待到忧虑,怀疑到失望,眼见着就要闭馆了,墙上大部分画作都贴上了已售标签,他不得不埋首在社交之中。
斐轻轻这天特意赶早下班,为此推了个会议,秘书给她送来了新定的黑长裙,和道歉礼物。
秘书是她在国外的老人,精通九国语言,最近为了更好的融入中文环境,每天恶补历史,补得头眼昏花,递给老板礼物盒的时候都忍不住吐槽:“再这样下去,您担心迟早翻车。”
斐轻轻对着镜子佩戴珍珠项链,闻言回头瞥了眼:“又怎么了?”
秘书提醒他:“您的心目中,未婚夫是跟其他情人同等地位吗?”
“当然不是。正宫怎么可能跟贵妃相比。”
“不,”学历史学得半吊子秘书摇头晃脑,“根据我最近追过的宫廷剧来说,你们国家的皇帝大多不喜欢皇后,最宠爱的人是贵妃。”
斐轻轻翻了个白眼,套上耳环,戴上配套的珍珠手串:“亲爱的,你别学宫廷剧里的人说话了行吗?有什么问题你直接告诉我,千万别拐弯抹角,我对贵妃们有耐心,对你连百分之一都少。”
“好吧,好吧!”秘书深深叹口气,颇为无奈指着礼物盒,“这个款式的领带夹您足足拍了五个,见一个情人送一个,若是被正宫娘娘撞见了……”
“明白了!”斐轻轻打了个响指,“你还有B方案对不对,把你包里的礼盒都打开,我选个最衬他的。”
彰显男人身份地位的东西不过是碎钻领夹,宝石袖扣等,关系再亲密些就是领带,香水,再更加亲密些才是贴身衣物眼镜等。
结果,斐轻轻在领带袖扣领夹中硬是找出了一个钻石耳环。
耳环是最普通的白金圆环,上面由极小碎钻围绕成小太阳,男士戴着也不显突兀。
斐轻轻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