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斐轻轻就被斐钧给赶出了家门,她也不在意,拍拍屁股回了自己公寓,冲澡换衣,化妆期间接到游媚电话,问她要不要参加个酒会。
“你家股权变动的事早就传开了,不少人找我打听。富姐的酒会,不少人想去都去不了,我可等着你带飞了。”
富姐原名姓付,嫁了三任老公,面前两任老公要么病死,要么车祸,遗产直接把中产家庭的付姐抬上了上流富豪圈,这任老公身强体壮,有钱有颜,不出意外的话两人原本可以白头偕老,结果,热恋期一过,两人就各玩各的,一个找女明星天天上头条,一个找小鲜肉日日春宵。
富姐嫁妆丰厚,自己名下有上十家公司,娱乐公司都有两家,身边新人不断,不少男人想要爬她的床。
“听说她以前就想要包养许影帝,给他新导的片子砸了不少钱,结果人没吃到,半路撤资想要人服软,哪知道影帝也硬气,情愿低头到处找人陪笑脸也不肯服软,啧啧,你这次过去肯定宴无好宴。”
游媚八卦得十分起劲,咂摸过后,又说:“算了,别去了,我也不差这点门路。”
“去,”斐轻轻从衣柜里挑出一条深V白裙,在身上比划着,“怎么不去!都是女富豪,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能够看上同一款男人,说不定我们会有共同话题。”
游媚明显被她噎住了:“行吧,那我就舍命陪君子。”
富人们的酒会也分很多种,今夜是品酒会。
“喝一种酒说出它的名字,全对了,你就可以走了。”
富姐坐在沙发正中央,周围一圈青春靓丽各有特色的男性,有的幸灾乐祸,有的茫然好奇,有的事不关己。
许清流没有多话,对方明摆着要他当众跪地求饶,他偏不。
白酒,红酒,清酒,鸡尾酒,洋酒轮番上场,每一种酒都是它该有的分量。白酒分量少,度数高;红酒分量多,喝多了也有后劲;鸡尾酒混杂,洋酒更不用说,一杯下去空荡荡的胃里都烧得疼。
十种酒下去,许清流毫无异样;二十杯酒下去,唇瓣丰润透亮;三十杯,脸颊上升起了红晕,连眼眸都带着流星般光彩。
抽气声接二连三,许清流半坐在吧台前,接下了第三十一杯酒,又是白酒。
他头脑有些昏沉了,呼出来的气息都是酒气,观望的人围了一层又一层,只要眼神犀利一些的,都能发现他手指的抖动。
可是,不能认输!
这杯酒足足喝了一分钟,他才报出酒名。
脑袋里混沌,眼前也花了,隐约中听到有人喊了句:“斐女士来了。”
朦胧中他看到门口走来个高挑的女人,一袭白裙在走动间如薄雾,颈项硕大红玛瑙项链彰显着主人的狂妄和张扬。
“贵客来了。”
被众人环绕的女主人终于抬起了眼,与来人举杯。
斐轻轻环视一圈,视线从一排五颜六色的酒杯上滑过:“富姐好雅兴。”
“玩玩而已,来坐。听说你最近很忙,我还以为你不来呢。”
斐轻轻笑意盈盈,在对面沙发上坐下,直接忽略了所有人,两个女人你来我往相互打机锋。
富姐想要从斐家股权变动里面找出财富密码,斐轻轻四两拨千斤说起这几年国内娱乐行业变化。
周围一圈小鲜肉一半以上都是娱乐圈人,余下都是被大佬送过来的礼物,难得听到富姐的生意经,个个耳朵竖起老高。
半个小时后,破碎声破坏了你来我往的交锋,坐在吧台边品酒的男人眼睫波光粼粼,唇瓣润泽,一头修剪得体的碎发充满了凌乱美,脚边是碎成了几瓣的高脚杯,红色酒液将纯白西装妆点出了一抹春色。
吸气声此起彼伏,哪怕是性癖正常的男人都忍不住吞着唾液,余下两个女人,一个无动于衷瞥了眼后就慵懒的翘腿靠在沙发背上,另一人则直起了腰肢,红唇弯起,全都是势在必得的张狂。
“过来!”女人说着。
醉酒的男人脚都站不稳,迟钝大脑环视着人群,姹紫嫣红的颜色里,那抹白色格外冷艳。
富姐推开半靠在身边的男人,声调略高了些:“许清流,过来。”
不能过去!
过去。
不能!
许清流眼眸乱颤,酒液早就融入了血管,哈出来的气息都是酒精。再喝下去会死,不喝也会被弄死。
心里那根弦告诉他,不要认输,会被玩死,真的会被玩死。
可是,怎么办?还能怎么做?
男人瞳孔震动着,脚步拖泥带水的往沙发迈过去,富姐脸上笑意没有掩藏,似乎再说,看,再高傲的骨头都能给我打折了。
眼见着高傲的孔雀就要臣服于世俗,孔雀脚步顿拐,单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头颅低下,在此起彼伏惊呼声中,吻住了白裙美人的唇瓣。
醉酒之人没有一点理智,衔住了唇瓣就疯狂进攻,咬着上唇,勾着纤细的脖子,膝盖压在了沙发边沿,逼迫着沙发中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