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钧嘶哑着开口:“把手铐解开。”
斐轻轻叹息:“大哥,你是舒服了,我可还没射呢!”
“解开!”
“好吧,好吧!”
斐钧只听到悉悉索索声响,不一会儿,双腿被放置下去,射精后的肉棒半硬着,周围黏糊一片很不舒服,不用想,此时的状态肯定糟糕透了。他这个妹妹,对于捉弄男人有着迷之嗜好。
斐钧太了解对方,生怕时间久了,自己真的沉迷于肉欲,到时候就如斐煜别无二致,从此对她动了真心。
黑暗中,温热毛巾轻柔擦拭着他的脸颊,脖子,胸膛,最后是黏腻不堪的下腹部和阴部。肉棒里里外外擦拭干净,囊袋也被兜在了掌心里仔细清理。
干净清洁的身体让人精神松懈,紧绷嘴角也软了下去。斐钧琢磨着,万恶的斐轻轻还是有点用处。
想法刚刚冒出来,肉棒重新被扶起,接着,一条冰凉物体缠绕到根部,一圈接着一圈,海绵体陡然紧张。
“好了!”
斐钧半抬起头:“你做了什么?”
眼睛上的领带被解开,斐钧清晰看到自己蛰伏的肉棒被鲜红缎带缠绕着打了个蝴蝶结。赤裸的他躺在床上,手被拷着,肉棒被绑着,一身性爱痕迹被抹去,怎么看,都像是精美礼物正等着人揭开的场景。
斐钧哪怕没有玩过情趣,也知道情况不妙,当即暴怒:“你干什么?”
斐轻轻分开他有力的双腿,狰狞肉棒抵在亲兄长后穴处,笑道:“当然是干你!”
“你,啊!”
斐轻轻扣着人腰胯猛地往肉棒上撞去,怀里男人尖叫一声,肉穴被强势破开的感觉硬生生劈开了大脑,感觉不是肉穴被操开,而是身体被劈成了两半,疼痛中夹杂着爽快。
这一次,斐轻轻只顾着自己舒服了,操得快,操得深,她本来就力气大,扣着比她强壮了许多的大哥也丝毫不费力气,一下比一下往身下惯去。
斐钧成了打桩机被打桩的那部分,肉穴被撑开到了极限,淫肉紧紧黏着肉棒,被破开,被撞击,穴口,前列腺,和整个肠壁都被摩擦,被蹂虐,巨大快感很快蔓延到全身。
血液,骨骼,肌肉无一处不在颤栗,斐钧骂声接连不断,身体被迅猛撞击着,肏干着,本来蛰伏的肉棒在强势攻击下居然又勃起了,前列腺被操得鼓胀,肉棒就跳动得越发欢快。
穴口软了,烂了,穴内肉壁都烧了起来,斐钧骂声中夹杂着闷哼,持续操干让他喘不过气来,眼睛酸涩,溢出来的泪水把脸庞打湿,嘴巴也干涸得合不拢,操得深操得重时,整个头颅往后仰去,被绑住的双手砸在了床头发出砰砰砰的响声。
双腿被劈开成了直线,囊袋也随着剧烈动作挥舞着,肉棒滑出,肉穴还迟钝的收缩着,以为自己还吃着肉棍,咬得津津有味。穴内早就满涨淫液一股脑捞出来,再被肉棒全部堵塞回去。
“唔,慢些,慢些,太刺激了,斐轻轻,啊啊啊啊,好痛,好爽,屁股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
斐轻轻一边操一边拍打着兄长紫涨的肉棒,这跟肉棒平日里用得少,大多是在女人体内进进出出,现在,却成了身上最精神的装饰品,绑着红色蝴蝶结,对着天空耀武扬威,偏偏再也没有了用武之地。
一巴掌下去,龟头伸缩,马眼勉勉强强挤出几滴精水,而肉柱本身反而更加狰狞,青筋一根根盘踞在上面,显示着主人的愤怒。
斐钧痛得几乎昏厥,后穴反而被快感捕获,前列腺被冲击得有点麻木了,肠壁深处的骚点反而被龟头操得软烂,最后被捣成了泥浆,不去碰它,它反而饥渴难耐。
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追逐着体内肉棒,嘶喊着:“那里,操我那里,操我的骚屁眼,还要,啊啊啊,还要,骚屁眼还要,给我啊,混蛋东西,快点操我!”
于是,斐轻轻再加大力度,把男人对折起来,将脚踝放在拷着手铐的手心里:“自己抱着。”
斐钧不肯,斐轻轻也不管,埋头开操,对准了骚处直来直往,干得人凌乱不堪,好几次都歪了过去,又被抵在了床头用力操,操得臀部起起伏伏,终于,被拷主的手主动抱住脚腕,肉穴朝上,敞开了穴口,露出猩红肠肉,方便粗长肉痉凶猛攻伐。
斐轻轻压着他的腿弯,盯着肉穴,发了狠劲一干到底,快进快出,肉棒与肠壁摩擦得几乎要冒火,淫水飞溅出来,男人囊袋被迫挤压,有时候感觉睾丸都要被压碎了。
极致痛苦和极致欢愉撕碎了理智和冷傲,斐钧大声喘息着,脑袋靠在床头,看着自己肉穴大开被亲妹妹一次次攻占,太爽了,太舒服了,太刺激了,他几度想要主动掰开肉穴方便对方肏干。
残留在大脑深处的矜持喝止了他,却阻止不了肉穴自动自发吸吮着入侵物,没操进去的时候就长大了嘴呼吸,操进去了就咬住了肉棍死死拖拽,肠道内像是有个黑洞,吸纳着所有能够给予快感的东西。
被绑住的肉棒越痛,被操得糜烂的肉穴越是舒服。
两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