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温老师为什么不报警呢?为什么要将人带到那么偏僻的地方,还要小心地躲开监控?
这语气,分明是不相信她没存坏心啊!
温暖只能怯怯地抬头,装成惊恐小白兔:我、我怕他们还会回来,那些人一看就是有背景的,我不想惹麻烦,但又不能看着学生出事不管后来,后来我也没想到,施泽涛同学他中的是那种药,他太难受了,我、我就没再拒绝了对不起,我知道我是成年人,对这件事应该负起全部责任
我家小涛也成年了,他今年十九岁,老师不知道吗?
这真不知道,她以为高三的学生,顶多十八不过这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温暖继续以退为进:我愿意担起全部责任,哪怕学校要处分、开除我的教师资格,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可惜了这安稳的工作,可观的工资,不过温暖这些年一直没怎么用钱,有一定的存款,换个工作也不会生存不下去。
最重要的,是解决掉这次的麻烦。
真是色令智昏啊,她在心里哀悼自己的工作。
呵呵,温老师真是想得好,你把我们家捧在手心里的孩子给奸了,他的处男身就这样没了,你觉得光是引咎辞职,就能解决这事吗?这也为免把我们家孩子看得太轻了。
温暖脸上怯怯的,心里却在吐糟,尼玛一口一个你家孩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是施泽涛他哥,而是他爸。而且什么叫被她奸了,虽然说施泽涛的确什么都不懂,这点她认,但顶多就是个和奸。
于是她语气里放进了恰到好处的委屈:我、我也没想到他力气会这么大,我是看到他很难受,才才想着替他解决药性的。就凭施泽涛那一身不夸张但是肌理分明的健美身躯,温暖就知道施家并没有放任他像个儿童一样成长,一定有身体方面的大量锻炼。
力气大这点,他们要敢推她身上,她就敢哭给他看。
施临渊果然没有反驳这一点,但他更为可恨地说:可温老师爽到了啊。
温暖差点说,难道施泽涛没爽?骗鬼吧!
可她不能说,她为人师表且知耻,知道这事不能怪施泽涛,施临渊可恶,她不能被他带歪思路,陷进彼此争执指责中。
那施先生你是想我怎么样?
赔钱?赔命?这都是不可能的,温暖红了眼眶,配上娃娃一样的外表,黑亮柔顺的发在脸颊边无助地晃动,十分柔弱而可怜。
她刚刚到下巴附近的少女娃娃头,干净的气质,更为她增添了无助的柔弱感。
施临渊很满意她的畏惧,慢悠悠地说出了筹码:既然温老师把我们家孩子的处男身给破了,当然是要负上责任。本来小涛干净单纯得像张白纸,现在你亲手将通过黄色世界的大门给他打开了,在他那个年纪的少年来说,知道欲望后再忍耐是很不人道的,温老师当然要负责替他解决每天的冲动了。
尼玛这大白话说得温暖想装傻都不可能。
但她很难相信施家的无耻: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后就要负责解决施泽涛的性冲动吗?如果我不同意,施先生是不是要告我强奸学生?对不起,我不是妓女,我拒绝。
告她呗,最坏的结果反正就是没了这份工作,她睡了自己的学生是没了师德,但就像施临渊说的,施泽涛已经十九岁了是个成年人,她并没有犯法。
不怕告。
告你?施临渊摇头,他的声音里满满都是逗弄不听话的宠物一般的恶意:温暖小姐是不是以为,天南地北地换了城市,我们就查不到温小姐出自什么家庭,为什么来到这个举目无亲的城市了吗?要不要我提醒你一句,那位沈老师身上还挂着拐卖未成年少女的案底未消,你远在另一边的某位兄长,还在找自己失踪失联的妹妹呢?
温暖脸上血色尽消,变得煞白,身体失却了所有的力气,用尽全身的自制力才能站住不摔倒。
都说施泽涛家势浩大,背景深厚。
温暖现在明白了,原来施临渊一直都在恶意地逗她,这一周的禁锢不仅止是等待医学检查的结果,而是在等待对她身世的调查。
哪怕是温家长辈亲自出手改过的身份记录,瞒过了温尔信,却没瞒过面前的施临渊。
她以为自己是自由的,前提是,不被那恶魔一样的兄长知道。
于是她涩涩地垂下眼,不无讽刺地问道:哦,那我是什么职位,薪水待遇,什么时候能离职?
施临渊给出了不错的待遇,三年的约定,以及果真给出了她一个讽刺的头衔:肉体侍奉师,如何?
肉体侍奉师,听起来比施泽涛专属妓女要好多了。
只不过工作内容是一样的,就是挨肏。
幸好温暖已经习惯了命运对她的恶意,深呼吸一阵后,就恢复了平静,无波无澜地接受了这个职位。
回到家安抚了有如惊弓之鸟的沈宏后,温暖搬到了施家,住到了施泽涛房间的隔壁。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