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泽涛中了春药,操干得十分勇猛,在温暖体内射了三次精,连着之前口交,已经四回了,才慢慢终结了不停闹腾的状态。
温暖体力跟不上,早就已经被肏得剩下本能的配合了。
一开始是爽到飞起,后面只想求饶。
所以后来已经累得半迷糊的她忘记了时间,一开始打算把人救了解了药性后偷偷溜走的想法,已经全然被耗尽的体力和精力给弄得不存在了。
然后,就被施泽涛的家人捉了个现行。
到了放学的时候,施家的安保人员没接到他们的小少爷,自然就展开了通知家长、地毯式搜寻一系列营救措施。
通过校园的监控发现他们的小少爷下午课间被人引了出去,那些人不怀好意地将人带到了偏静地带,还似乎硬塞了什么东西到施泽涛嘴里。这下可就像捅了马蜂窝,事态升级了,施家的大少爷施临渊就在隔壁的大学校园里读研,很快就亲自到了这边主持搜索工作。
找人是很轻松的事,施泽涛身上有定位。
怕的是找到人之后无法面对所出的事,所以安保们都不敢做主。
那间昏暗的体育器材室,是施临渊自己一个人走进去的。
想像中自己弟弟被伤害的可怕场面并没有发生,空气中的确充满了暧昧的味道,来自男性精液独有的气息和饱涨的情欲的味道,以及淡淡的女性幽香,充斥着这间面积不小如同一个礼堂一般的器材室。
并没有很多人,而且有女人。
施临渊放下了些许提吊着的心,迅速悄然无息如同敏捷的猎豹一样搜寻全场,很快就发现了角落软垫上纠缠相拥的一双裸着身体满是情欲的男女。
一直害怕看到弟弟被几个男人伤害的施临渊也愣住了,他在赶过来并看到安保给他发到手机上的监控录相时,就知道是和自己不对付的几个人,把报复的念头动到自己无自保能力的弟弟身上。
这招够狠够恶心,脑里闪过了不下十种残酷而血腥报复的施临渊知道,哪怕他将那些人碎尸万段,也无法挽回和弥补天真单纯的弟弟受到的伤害。
施泽涛长得太好了,男人玩男人,在他们这些高门子弟里并不罕见。
所以他才自己一个人进来,就是不想让安保们看到弟弟的惨状。
可现在,怎么只有一个女人?而且很明显,是自己的弟弟把这个女人给操了。
那些心狠手辣的人渣,会这么好心,给他弟弟下了药,然后送个女人给他玩?施临渊瞬间又想到了另一个可能,脸冷得像冰一样,眼里闪过血腥的杀意。别这个女人是有什么病的,故意用来坑了他们施家,然后那些人渣想着可以撇得一干二净吧?
温暖就是在施家长子施临渊充沛的被害想象力中,被人很不客气地打包带到了施家。
她像个实验品一样被全身大检。
全身检查结果出来之前,她被没收了手机和个人物品,关在一间套房中,被360度无死角地监控着,特么的连洗手间里都有摄像头。
除了洗澡的浴缸上有浴帘可以遮一遮外,连坐马桶温暖都要用浴袍盖着腿上。
温暖无数次强忍着对着摄像头竖中指的冲动,暗自懊恼自己的天真。
怎么会以为躲开了学校的监控,就可以全身而退。
当时冲动救人的自己,真是脑子被猪啃了。
只是想起施泽涛信任的眼,那爽到飞起身心皆十分满足的性爱,温暖就不知道该不该后悔自己没有扔下人跑。
那般尤物,怎么忍心看到她去报警求助等人来救的时间里,躺在地上产生变故,万一被别人捡了去,岂不是暴敛天物,虽然同样将人吃干抹净,但她美啊,而且她身体也干净。
温暖这样说服了自己,理直气壮地安安静静表现得十分顺服地等待结果。
希望施家人是讲道理的吧。
可惜事实证明,有权有势的人是用不着讲道理的,讲拳头谁硬和谁钱多能力大就可以了。
施泽涛的亲哥施临渊今年二十五岁,已经完全是个成熟而风度翩翩的气势逼人的大帅哥了。这兄弟俩的长相都十分得天独厚,弟弟俊美得像落入人间的精灵一般无尘,眼有星光;哥哥却像太阳神阿波罗一样耀眼帅气,轮廓分明更有男子气概,但同样相似的五官发挥了十分的英俊,眼神也同阳光一样灼人逼进,坚毅冷酷得让温暖一看就知道没办法糊弄。
幸好温暖这些年已经惯了当白莲花的日子,装作清纯无害的模样,对她来说不是难事。
这被关起来除了送餐的女佣谁也见不着的她,已经想明白了这段时间人家肯定是将她调查了个底朝天。
身体检查结果出来的同时,她人生的资料估计也送上了别人的案头。
估计还有时间冷着她吓一吓。
所以她毫无保留地将怎么发现施泽涛不在教室,女人的第六感和为人师表的责任心发作后,她又是怎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