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开了,随之而来的便是无穷无尽的左右逢源。
流月虽说是个男子,但到底顶着王妃和当家主母的名头。府中又无其他女眷,因而招待这一众女流的担子便都落在了他的头上。
只是之前都有桑塔在侧,旁人畏惧着,自然不敢造次。这次冷面亲王被朝臣们绊住了脚步,略显稚嫩的落单小王妃自然被当成了好拿捏的对象。
流月就这么被淹没在胭脂水粉里,嘘寒问暖有之,假意屈从有之,阿谀奉承亦有之。更多的则是一众夫人带着自家的贵女旁敲侧击,流月云里雾里听了许多泛泛之词,话里话外无非是盯上了亲王府侧妃之位。
敢在自己宝贝女儿的生辰宴上提纳妾的事,流月不禁怀疑是自己软弱太过,还是王爷余威不似从前。但这亲王府毕竟不是市井街头,流月也不是那泼辣妒妇,自然做不出破口大骂的失德行径。他只能不动声色地将那些试探挡了回去,装作一副懵懂的模样。
贵女们再如何费尽心机,也是在乎脸面的。一来二去看出流月故意回避,自己又没脸主动提给人做妾的话,只能悻悻离开。只是并非所有人都这般体面,流月被一对名门母女纠缠了许久,双方都有些厌倦。
对方显然权势也不低,很是跋扈的样子。初时还能做得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流月与他们周旋了不多时便原形毕露了。或许是看他年弱又无母家帮衬,他们索性把话往敞亮了说,像是此刻不答应纳妾就要把嫉妒成性,阻碍皇室血脉绵延的帽子扣在他头上。
流月再如何好性,如今也被冒犯得有些生气了。他看着贵妇人身边那个怯生生的姑娘,忍了又忍没把话说得太难听:“且不说纳妾一事还需王爷做主,夫人在生辰宴上纠缠至此,置我朝礼法于何地?令媛静姝,何苦……”话音未落,流月突然就被拦腰抱了起来。
“何事需本王做主,嗯?”桑塔脸色有些Yin晴不定,当着一众宾客的面将流月禁锢在怀里,惩罚似的在他娇翘的唇珠上咬了一口。
流月不知桑塔听见了多少,但总归感到他的不悦。大庭广众被横抱起来亲了之后更是羞耻得抬不起头来,索性将彻底当了一回鸵鸟,埋在自家夫君宽阔的肩头再也不肯出声了。
桑塔自然是什么都听见了,他看着眼前的情景已经将事情猜了个大概。犯错的小妻子可以慢慢带回去惩罚,眼下还是先紧一紧上京权贵们松动了太久的神经。
只见他面无表情地说道:“二位当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却连三宝殿的主人都认不得!流月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自然也是这亲王府的主人。”
“尔等无礼纠缠,然王妃心善,不忍当众斥责。本王却是随心所欲惯了,也不懂体面为何。”
“圣上亲赐的生辰宴上竟敢欺我发妻,乱我家室。依本王看,以后这上京城的城门,各位就不必敲了。”
说罢像是怕惊扰了怀中的小宝贝一般,低声在小王妃红透了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小王妃像是被吓到了一般突然僵住了,他轻轻摇了摇头,双手抱紧了眼前宽阔的颈肩,将自己缩进了丈夫的怀里。
这一回众人都看得分明,这母女二人当真欺人太甚,也暗暗将小王妃的受宠记在了心上。桑塔环顾四周,撂下一句:“王妃不同意本王纳妾,以后休得再提此事。”便抱着娇软的小妻子离开了,只剩下那对母女赤裸裸暴露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羞愧得无地自容。
只有流月知道桑塔到底同他说了什么。
他说:“本王确实想纳妾。”
“妾室的人选是蓝田国主家的幼子流月,小月儿。今晚就入府,不知王妃意下如何?”
流月便知道自家相公都听见了,这会儿估计正气他怜惜那贵女生怯,没有直接了当地回绝。他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等着自己,只能无力地摇头,心底却明白这回是彻底逃不掉了。
是夜,正是桑塔亲王与他的妾室小月儿的洞房花烛时。亲王大人沐浴归来,新娶的幼妾已经在床上等候多时了。
只见灯火阑珊处,那人只着了一件暗红色的纱衣。轻薄的一层纱料什么也遮挡不住,偏要将一身腻白的皮rou不知羞耻地暴露出来。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脑后,露出晕红的娇嫩面庞。年岁不大的美人,却将自己送了进来给男人做妾,如今再如何羞耻,不过平添情趣。
幼妾看着气势逼人的男人翻身上床,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贝齿咬了咬嫩红的唇瓣,似乎顾忌着什么。他颤抖着身子慢慢膝行过来,最后跪坐在男人腿间,像是行礼一般抬手掀起身上的透薄的纱衣:“妾……妾身月……月儿……见过夫主大人……”
纱衣之下,他竟是不着寸缕。Jing巧的锁骨下并不是男子该有的平坦胸膛,而是两只圆润的ru白nai包,rurou充盈,ru晕和ru尖更是一副诱人采撷的殷红。于是男人炙热的目光立刻落在了这对nai尖上,他伸手捏住两个娇嫩的尖尖,逼着幼妾哀哀叫着挺着双ru顺着他的力道躬身,像是被一只ru尖吊起来的yIn物。
桑塔捏着那对rurou乱颤的nai包,漫不经心地开口道:“月儿怎么会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