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决定和他交往(虽然是我软磨硬泡强迫来的),就没有继续锁着他的道理,或许是被拘着惯了,用来购置生活用品的零用钱交给他时,他的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跪下来抱住我的腿,像狗一样舔舐着我的脚踝,掉着眼泪摇尾乞怜。
我开始忧心,把这样的人放到社会里是否可行,如果路上有什么坏人看上他的美貌把他脱到小巷子里猥亵,以他的能耐根本无力反抗,或者他会像讨好房东一样,为保全自身而脱掉短裤,对别人露出紫红色的阴唇来。
我只好把钱收回来,压住了兜里准备递给他的备用钥匙。
“只是想让你去帮我买点东西回来,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东西太多我拿不动,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抽出自己的腿,拿脚尖轻轻踢了他的奶子一脚,摇晃的乳波让我意识到这不是什么缓和尴尬的好借口,因为他光是顶着这么重的奶子走路都是累的,哪还有精力帮我拿东西。
他红着脸抱住自己身前的巨乳,慢慢爬了起来,检查自己身上是否有不妥,确认完毕后,小心翼翼拿来了我的外套,想要帮我穿上。
除掉幼稚园时老师和妈妈帮我穿过衣服,往后近二十年里我还真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何况我刚刚还因为想到他对不存在的强奸犯露出阴唇而暗自恼怒而踢了他的奶子。
要带他出去时我才发现,他就这么两件衣服,翻来覆去的换,都洗的有些毛边了,再过两天天气就凉了,他总是穿这两件裙子也不是个事儿。我这样疏忽不注意,也难怪他不肯心甘情愿的答应我。
我从衣柜里找了件宽大的森系外套,给他找了条没穿过的不透肉的黑色丝袜,又花了半个小时,用刚从小视频里学会的手法给他编了头发,如果不是他抓着我的手软软的求我说不要,我可能还会给他画个妆。
他好像很喜欢这件宽大的外套,这也是我为数不多能包住他的胸乳还能扣上扣子的外套。在我起身为自己倒水时,余光看见他站在落地镜前转圈观察,他的身体被完美包裹起来,只露出一截套了不透肉黑丝袜的小腿。
“你好像很喜欢这件外套,一会儿我们去挑一件差不多的?买更合适你的颜色和尺码。”
他吓了一跳,捏袖口蕾丝边边的手停了下来,重新摆回那副端庄又稳重的模样,无情拒绝了我的提议:
“就是有些高兴,可以穿得这么多出门。”
不用怀疑,这好事肯定又是方钦这混球干的。让千濯露出满是疤痕的大腿和半边乳肉,被路人如何指点辱骂甚至臆想,这种事情,我想想都快要气死了。
看见我脸色不好,他垂下了头,紧握的手指指节发白:“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衣服。”
“无所谓啦,反正我的衣服都是你洗。”
锁上房门,时隔数月,终于再次走出这扇门的千濯拉了拉我的衣角,我觉得他可能是有点恐生?所以从包里摸出口罩来,让他弯下腰来给他带上。
带上口罩之后他还是没撒手,也不敢用力,只抓着衣袖一角,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我叹了口气,把手放到他的掌心里,心里高兴,面上却不显,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告诉他:“拉手手。”
他的手瑟缩了一下,接着紧紧握住,声音有些酸涩:“嗯。”
拉着手走了一路,我总觉得他有心事,好几次差点撞到别人。
“你怎么了?”
他低下头来,凑到我的耳边小声的抱怨:“明月,是不是我哪里有问题,为什么路上的人都在看我。”
长发半束,绣眉微蹙,空洞无神的眼睛仿佛无法聚焦一般,他的声音听起来无措,眼神却毫无波动。长款的外套包住全身,只露出半截小腿,脸上也带了口罩,可是即便如此,我还是被他突然凑近的动作晕热了脸。
她的装束当然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一般人们遇到大胸美女都想多看两眼而已。
我没有理他,他牵着我的手,不知道目的地在哪,只能顺着我的牵引走。我听见他小声嘀咕:“明明已经穿得够多了……”
他的胸部实在太大,连走路时都在颤,如果不是被外套包裹住,想必会有更多的目光投来。但这对硕大的奶子用来却产乳十分实用,也能勾起病态又癫狂的欲望,躺在他怀里时,我能闻到浓郁的乳香,那是一股芳香甘甜的香味儿,不知道尝起来会是什么味道。
当着路人的面,我把手伸进外套里,掂了掂他的奶子,小声问他累不累沉不沉,有没有涨奶。他红着脸夹着腿,想拨开我的手又不敢,最后只好把我也裹在外套里,让我把脸埋在他柔软的巨乳之间。
隔着胸衣和裙子,我朝着他的胸上咬了一口,他差点叫出声来,我吐出来才发现刚才隔着衣服咬住的是他肥大的乳头,乳头里喷出了奶水,打湿了胸衣和薄薄的裙子。
“不要在……这里,求求了,他们看过来了……”
我退出来,帮他扣好外套的扣子,还故意使坏往他胸口上拍了拍:“这里可是街上,你还要给我拿东西,别把自己搞得腿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