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的夜晚并非他独自颓靡,充当了道具的我也感到了深深的疲惫,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我和他发生过的事情如果讲给别人听,都会引起不小的轰动。如果要问我具体是什么感受,大概就是手脚都被温暖嫩滑的软肉包裹住,对手脚冰凉的我来说是温暖湿润,辗转流连。
没有人会不喜欢好看的事物,被那样湿润好看的眼睛注视着,我竟然就这样放任自己不挣开他。他和在公交车上试图用丑陋管棒戳捣我的变态的区别,大概就是他不仅想要进入,还想要被进入,总归只是出于欲望,无关魅力与感情。
我用淋浴喷头冲洗他的乳头和肉穴,虽然没法清除已经受到的影响,但至少可以除去残余药物,让他早点从欲海沉沦之中清醒过来,用相对正常的态度来与我交流,而不是像个变态一样求着没有做案工具的我肏他。
淋浴喷湿了他的下体,也喷湿了他垂跌着的巨乳,水珠挂在白嫩的乳肉上,半湿的长发耷拉在胸口,垂在紫色的乳头前,却根本盖不住它。
把头发撩拨开,我发现了他空荡荡的耳孔。我伸出手试着确定它是否长死,他却偏头把脸放到我的手心里。不怪他自作主张把脸贴过来,我不也没问他就伸手去摸他的耳垂吗。
“现在有没有清醒一点,能听得懂我说话吗?”
他垂着头,用脸蹭了蹭我的手心,看来他已经清醒了不少。我把手抽回来,在他茫然错愕的眼神中,在他急需要安抚与慰藉的时候,打了个哈欠,告诉他极其残酷的事实:
“我很困,要睡了,你自己拿着再冲一会儿。袋子里的衣服是给你买的,记得洗过一次再穿。明天不用早起做饭,我希望你能穿着衣服出现在我眼前。”
而不是像他自己被我的脚趾肏到失智时说的那样,像一条淫荡的,肚子里还怀着野种的母狗。听说涨奶会很难受,堵在奶孔里出不来,不知道是什么感受,但大概不会好过,我给他定了吸乳器,让他能好受一点。
我希望他也能让我好受点儿,不要再把身体暴露在我面前,那副伤痕累累虚弱无力的身体,让我觉得他可能会随时死掉,也许就在下一秒。
我有些害怕,在睡前反锁了房门。我并没有那么冷静,我躺在床上,费力拼补着自己被冲击得支离破碎的世界观。千濯的命运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那么,我本该安定宁静的命运,现在又掌握在谁手中呢。
但是,命运不应该是掌控在自己手中的吗,我怎么可以成为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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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千濯的掌控稍许放松,是在某日我下班回家后,看见了浴室里满身是血的他。我无法描述那副场面,只能概括为惨烈与恐怖,不顾他无力的反对,我找了唯一能够信任的佳欣过来。
佳欣毕竟不是医生,只能处理一些护理工作,而且惨剧已经造成,他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根本无力回天,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防止发炎感染,好好修养保护,以确保他不会死掉。
我不知道他的身体已经差到这种地步,只知道我给他买的补药他一直有在喝,也从不让他做什么过分的体力劳动,帮助他尽力舒缓身体的不适,甚至连情欲都有在刻意克制。
佳欣告诉我,我已经做到了我所能做的全部,就算我把这个被用来抵债的双性人送到最好的医院修养,他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也不会保得住,他那副破烂不堪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孕育生命的重量。
知道我晕血,又强撑着不适收拾了浴室,佳欣陪我待了一夜,而千濯中途一直没醒过来。如果白天再不醒,我也只能把他送去医院,医生不是与我交好十多年的佳欣,检查起他这副身体,问起身份,到时候恐怕就没这么容易说清了。
佳欣有排班,医院的假不好请,我让她先走,自己看着千濯,如果他迟迟不醒,我就叫救护车来送他去医院。麻烦总比死了要好,如果死掉了,别提什么掌控与命运了,死了就什么都不剩了。
所幸他醒了过来,看见我坐在床前盯着他看,从被子里伸出一条胳膊,想要抬起来,因为力气不够又垂下来。
佳欣临走前给他扎了吊针,瓶瓶罐罐的都是些什么,我看不懂,她让我挂完1、3换2、4,现在已经打到第三瓶。我庆幸,还好他正乱动的并不是打着吊针的手,不然回血了我会害怕,而且我根本不会处理,还要再给佳欣打电话。
一位母亲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此时应当脆弱而敏感,我想了想,还是轻轻抓住了他从被子里伸出来的手。
昨晚进门的时候,我看见血痕蔓延至房门之前,门背和把手上也沾了些许。在我不知道时候,他曾绝望拍打房门,拉动被我锁住的把手,而在最后,他选择来到卫生间,一个最容易清理和打扫的地方,用黑色垃圾袋层层包裹住早已冰冷的死胎。
虽然佳欣告诉我,他腹中的胎儿早已冷却多时,是被阻挡了出路,才久久不下。按时间推算,那个还未成型的孩子,早在被方钦丢在出租屋中时,就已经奄奄一息,直到我帮他打开被缝住的穴口,冰冷的胎儿才得以从子宫中流出,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