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帮我整理从买回来的东西,超市最大号的塑料袋里什么都有,水果蔬菜,面包牛奶,还有一些小零食,以及放在最底层我给“她”应急用的衣服。
在出租屋那天我有找过,柜子里什么都没有,几乎所有东西都被方钦带走了,既然要把“她”留给我,那不方便带走的属于“她”的衣服也没必要带着,之所以会这样,说明方钦可能根本没为“她”准备过衣物。
“她”根本不像是方钦的妻子,而像是一个常年被沉重锁链拴在墙上的失去自由毫无尊严的奴隶。就比如现在,帮我整理东西时,我坐在沙发上,而“她”很自然的跪坐在茶几前。
整理完成后,又很自然的抽了一张湿巾纸,隔着湿巾纸帮我揉捏着酸痛的手腕,等我反应过来抽出手时,“她”已经帮我捏的差不多了。
因为个子足够高,没办法正跪在茶几前,“她”的姿势是双腿外翻,柔软的臀肉垫在身下,冰凉的瓷砖地板贴着敏感的阴唇,被胀成黑紫色的肉棒无法解脱,也无法彻底挺直,半硬不硬的耷拉在地板上。
裙摆无法盖住“她”的下身,被淫水洇湿的浓密阴毛也露了个大半。昨天晚上刚洗过澡,现在又已经泥泞成这样,我把手抽回去,带的“她”上身前倾,紧贴着地板的阴唇啪得掀起,又噗叽一声落回原处。
“她”那小穴里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啪嗒啪嗒搅动了一会儿,激得“她”连坐都坐不稳,悬在半空中的手猛的前伸,发现差点打到我,又默默后撤。起初我被吓了一跳,但看“她”垂着头咬着牙模样着实辛苦,就暂时抓住了她仍无措悬在半空中的手。
“没关系,难受就叫出来吧,我会假装没听见,不用太过忍耐。”我把头偏过去,克制住不去看“她”潮红的脸。
庆幸的是,“她”没有叫,也没在我面前太过失态,甚至都没用力气来抓我的手,只是坐在地上缓了一会儿,就松开了我的手,低着头声音软软黏黏的和我道歉。
经历了一番看似无刺激的高潮,“她”的腿明显是软了,用手撑着身子勉强爬起来,要去拿拖把来清理被弄脏的地板。
“别走了,坐回去,”似是不相信我会提出这种要求,“她”的表情很是错愕,布满红潮的脸瞬间褪去了血色,但服从刻在了“她”的本性里,“她”慢慢坐回去,并仍旧保持着难堪的跪姿,我不忍心看这张脸,重新把头偏了过去:“不是这样,你背靠着茶几坐,用手抱着,把腿分开,越大越好。”
“她”的女穴里一定有东西,一个稍微动一下就会折腾敏感的穴肉的东西。总是带着这样的东西,难怪那里会一直淌水,别的不说,总是这样稍不注意就被穴里的死物玩弄到高潮,身体真的能受得了吗。
“她”闭着眼睛,按照我的要求,青痕遍布的双手掰开惨不忍睹的大腿根,把最脆弱的部分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因为闭着眼睛,我这才看见“她”眼皮上的小痣,随着眼皮的抖动,纤长的睫毛起伏跌宕,眼皮上的小痣也震颤不定。
“她”闭着眼睛,因下定决心坦然接受辱弄的心理而微仰着下巴,过长的睫毛和眼皮上的小痣,与记忆中那个高傲又冷漠的青年完全重合起来。
可是……我一时无法接受这个设定,在我的记忆中,他应该是个拥有光明前途的高傲青年,当时是说因特殊原因暂时住在方钦家里,结束之后就要回去的,对于从小生长在小镇里的我来说,那是个极其遥远的地方。
时间过去了太久,我又故意选择遗忘他,所以一起待了这么久,我都没能认出来,更何况如今除了这张脸,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和那时一样的,甚至于……性别?
从一开始他就和方钦一起骗我,把我耍的团团转,现在又被方钦送过来,肯定是早就商量好了的,根本不存在漂亮冷漠的青年,也不存在可怜兮兮的人妻,只有狼狈为奸的一对恶人,把我放在油锅上煎炸。
尽管如此,冷静到绝望的我还是愿意给他一次机会,至少目前来看,他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被迫的。
“可能会有点疼,你咬着这个毛巾。”
他顺从的张开嘴,咬住毛巾,我用力有些猛,他的嘴巴被塞满,毛巾抵住喉咙,他差点干呕,又迅速调整口舌,遏制住痛苦的来源。塞好毛巾后,他睁开了眼睛,依旧用空洞的眼神看我。
泥泞不堪的肉穴,从粘液捏出打结的绳头,我的手指时不时碰到他固定住大腿根的手背,绳头有些难解,用剪刀也没法剪断,在我尝试解绳头时,被穿孔缝住的肉穴又从肉缝里渗出更多白浊。
因为靠近这处肉穴,我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又腥又骚热乎乎的浊气。这真是一具肮脏污秽淫荡不堪的身体。
解了许久也不见成效,反倒是新做的指甲上沾满了粘稠腥骚的淫液,虽然知道他也没办法,但还是忍不住拍了一巴掌他被烫伤过的大腿内侧,拍的他瑟缩起来,肉穴内收,大腿合拢,但很快又被他用手掰开,重新大张着敏感的下身。
“别流了,很难弄的。”
被毛巾塞住嘴的他发出几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