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着人影的那几天,加文纳又霸占了一栋废弃的化工厂。而他将苑带到的的地方,也正是这里。
不必开灯,楼顶的天窗设计就将整个工厂笼罩在了一片阳光之中。残垣断壁暂且不提,这里房间虽多,却连一间像样的休息间都没有,更别提床了,影儿都没见着。
为什么我会沦落到和穷酸鬼同居的地步黑发美人抱臂环式四周,脸上的鄙夷不加掩饰。
加文纳不嫌脏地依靠在苔藓斑驳的灰白墙面上,笑得一脸玩味:百米开外就有一家银行,如果你有需要,我也可以马上变成亿万富翁。
苑:
血压开始飙升。
她掐住眉心沉淀情绪,等到再次和他目光相对时,已经可以勉强保持微笑了:不必。我看中的是你的人,不是那些身外之物。
......
虚与委蛇的头一天,苑觉得自己的忍耐就快到达极限了,直到被扯破内裤按在一张布满铁锈和化学残渍的操作台上,她脑内绷紧的最后一根弦终于乍然断裂。
我杀了你!比星河还耀眼的绝美脸蛋硬是被气出了三分狰狞。
她像一只炸毛的野猫转身扑上去,利爪掐进他的皮肉,牙齿也咬住了脖颈上的大动脉,拼命撕扯。
小打小闹般的攻击,连神力都没使上。苑自是知道打不过人家,所以也不愿白费精力,这番攻击只为发泄,不求胜利。
加文纳托着她的屁股,面无表情地将肉茎再次喂进了紧致的小穴里,就这样以站立的姿势摆臀肏干起来。
猫挠般的攻击越来越敷衍,到最后,连闹脾气都算不上了,她软弱无力地任男人抱在怀里,口中不断溢出哼哼唧唧。
不疯了?他垂眸与之对视,恍然发现她乖巧下来的样子还挺诱人。
肮脏的臭虫。她不满地嘟囔,转而将脸埋进了他的胸膛。
加文纳嗤笑一声,不以为意,抱着她乘坐尚在运行的电梯,来到了视野昏暗的地下一层。
穿过悠长的走廊,他推开一扇门,打开灯,将怀中的女人放到松软舒适的大床上,随后倾身压下来。
由着粗硬的肉茎再次尽根没入,苑勾着脖子四处打量房间,感叹道:原来是有像样的落脚地呀,我还以为你真不讲究。
我的小奴隶这么漂亮,总得给她准备一座好点儿的囚笼。
浅橘色的碎发像随风摆动的柳枝反复撩拨着红唇。她皱着眉呸呸吐了两口,帮他把头发捋到脑后,不甚在意地反驳:你才小奴隶
这场性爱里的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苑在思索着如何才能干掉对方,好继续完成自己的宏图大业;加文纳则是在用精神力研究着如何将身下美人的体质强制改造成真正的女性。
是的,他早发现了苑的子宫形同虚设。旧神的繁殖比人类强悍,它们没有生殖隔离,没有概率一说,可谓是一次必中。因此,受过精却无事发生的苑在这场交易里所耍的拙劣把戏在他看来如同孩童的谎言,一戳就破了。
加文纳不沉迷于性爱,却也不讨厌。基于现状,他大可以甩下这麻烦的女人去找其他的生育工具,不过是多找几百个的区别,以数量取胜同样能达到目的。
但他不想那样。
起点太高,口味被养刁了,他发觉自己再难瞧上其他人。她们乏味,无趣,又没有挑战性......
旧神遵从自己的欲望而活,既然事已至此,他不介意和这个女人死磕到底。
你快射吧我都困了
她挣了挣被死死压住的身体,还欠揍地打了个哈欠。
毫无技巧的抽插和全无爱抚的冷处理,一般的女人都要大翻白眼,更别提对性爱还有着极高要求的路西法大人。
她没直接开溜已经非常仁慈了。
想高潮吗,叫出声来,我就给你。
摆臀的速度开始加快,他将注意力放回对方身上,扯住晃荡的玉兔往外拽,拽到极致了又乍然松手,再用掌心死死按回去,打着圈在上面揉。
轻点她被捏得一个激灵,不满地拍开他的手,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眉头一挑,随即饶有兴味地建议道,宝贝,我们玩点新鲜的,好不好?
加文纳冷眼嘲笑:和你相处时,不管听到什么提议,全部拒绝总没错。
灵机一动想起的鬼点子让苑兴奋得每根神经都在跳,心情一好,她破天荒地连娇都撒了出来:老公~求求你啦~
刻意放软的声线磨得人骨头发酥,圈着他的玉臂还轻轻摇着,饱满娇嫩的红唇也嘟了起来。
这一幕若是传到外面,必定会惊掉所有教众的下颚。他们的主上才不是这种人!
但美人到底是美人,怎样造作都极为养眼。
你的廉耻呢?下垂的眼帘也盖不住他眸底的愉悦,偏偏还要口是心非,别再恶心我,想干什么快点说。
她抿唇轻笑,空出一只手在空气中一划,接着伸进异界空间开始抓瞎式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