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句话,说世界上最能带来快感的三样东西:
排第三的是性交。
比它还高一位的是权力。
而排第一的 ,是毒品。
权力带来的快感是凌驾于性交之上的,因为社会的不公平,有些人生来就有别人没有的权力,在他们的绝对领域内为所欲为。
而大部分人,生来平凡,只能通过性交中的绝对凌驾来享受超出人权的,权力的快感。
还有些被束缚的太久的人性,对人生对存在意义的迷茫,由于缺爱而对极致的爱的追求,期待被控制,被束缚,像奴隶一般由主人指引前行的方向。
从某种意义上,对普通人来说,S和M的个性是可以相互转换的。
很多M并不相信爱,比起一味追求别人随时会变的爱情,他们更倾向于追求实实在在的rou体的满足,比起情感的束缚,契约关系更容易让他们接受。
而对很多S来说,他们享受在SM中得到权力的快感,对于一些极度自私的S来说,对M负责是让人烦躁的,不过刚巧他们扮演的角色对道德要求也很低。
是以SM中的主和奴,个性从一开始就是不对等的。如果S人品还过得去的,对双方而言都是好事。
但是遗憾的是,大部分S不过是喜欢奴役别人并且没什么太强道德观念的普通人罢了。也就是俗称的双标狗。
很明显,秦桃就是这样的人。
而周湖,客观来讲,他和王一梦其实是对立的,参考王耀民和苏鹤曾经对我做过的,作为情敌来说他倒没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我厌恶着自私的秦桃和袖手旁观的周湖,但是当你决定复仇的时候,不能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否则你就会变成仇恨的工具。变成你最厌恶的那类人。
就像重来一次,我不将过去翻篇,我就会永远被怒火折磨着生存下去。
过去的苏鹤是死有余辜的,而现在的苏鹤是无辜的。
当然之所以能做到这么释然,有一部分原因是过去的记忆对我来说好像被蒙上了一层雾,那些身体曾经承受的痛苦都被弱化了。
我不敢断言如果那些痛苦回笼,我是否还能做到像现在这样平和,但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摆脱了曾经的悲剧,还收获了一段不敢想象的爱情。
从第一眼看见的时候王一梦的笑,其实就有些端倪了,但是上辈子错过了,不知道心情抑郁的他最后是否得到了解脱。
而这辈子,世界给了我们一个机会,也许我可以幸福,他也能幸福。即使以后不能在一起,我也希望能亲手改变他的命运。
王一梦的忧郁从来没有消失过,虽然他看见我时总是笑眯眯的,但我在他身上偶尔能见到自虐的痕迹,望向远方时暗沉的目光,和在超市看见桃子时的怔忡,都证明他不像表现的那样无事。
为了防止他再自己伤害自己,也帮他释放心里的情绪,我自告奋勇想当他的主试试。
王一梦不肯答应,我缠着他问了好几天,差点就在地上撒泼打滚了,他才犹豫着告诉我,害怕我看到他下贱的样子嫌弃他。
其实我已经看过他下贱的样子很多次了,在那个女人的电脑上,当然这是我不会告诉他的。
我一本正经地发誓,如果哪怕有一点嫌弃他,就马上阳痿,以后几把只有两厘米,走路漏尿,不会射Jing只会流脓。
王一梦被我描述的画面恶心到了,捂住我的嘴答应了。我在心里比了个V。
那晚到来的时候,我还稍微有点不好意思,他洗好了出来,后来我才发现王一梦是真的yIn性很大,只是刚在一起一直憋着不想被我发现。
往常我们都是给对方撸出来,偶尔会草一下后面的洞,草多了就催着我快射。我一直以为是他怕疼,后来才明白是怕被干的原形毕露。
对着同性别的男人发sao确实是一件很羞耻的事,会让你觉得毫无自尊,人格低下,脏了别人的眼睛,我深有体会。但是看着王一梦发sao的样子,其实感觉很棒,恨不得亲自动手把他草得哭着尿出来。
也许是因为喜欢的缘故吧,就像我现在能感受到,王耀民那时也是喜欢我的 只不过当局者迷,一直以为在他眼里我只是可有可无的一条狗。
不想那么多了,此时我正用散鞭击打着男生少rou的tun部,不盈一握的细腰,和像少女一样有些肿胀的小nai包,也是他身上唯一还算有点rou的地方。
实在是太瘦了,比天天减肥的盼盼rou还少。我装出一副冷酷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心疼的不行。
鞭子击打过的地方,皮肤微红,再用鞭梢掠过,总能激起不易察觉的颤抖,王一梦还不是很敢敞开身体接受我,总是藏着掖着的,我很不满,不过时间还长。
用红绳将他的四肢绑在床柱上,我在口中含了几颗冰块,用冰块和舌头刺激着他的ru头,王一梦咬着牙齿抵御着突然的刺激。
直到把一边ru头吸得又红又肿,比旁边的大了一倍才松开嘴巴,舌头带着冰块往下,滑过小巧的肚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