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桃和周湖二人已经是夫妻连心了,而且育有一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决定测试一下周湖还有没有点良心,决定后续怎么对付他。用王一梦的手机给他发了条消息,大意是自己得了肛萎,很痛苦很害怕,不敢一个人做手术,能不能过来陪他。
周湖过了很久才回复,里面很冷漠地写道,你已经成年了,自己的事自己承担。
我合上手机,摇着头笑了笑,人啊。
又尝试着给秦桃发了一次同样的消息,这次直接如同石沉大海,没了回应。
有时候我很想卡着王一梦的脖子问问,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他没有尊严地喜欢到现在。
但是我无法问出口,因为我在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曾因各种原因对盼盼有同样的痴恋。
有时候就是这样,总是记着那人好的时候,忘了坏的时候,因为只有那个人曾经对你那么好。
我只能在做爱时狠狠楔入他的身体,仿佛这样我们就能合二为一,体验分担彼此的迷惘和快乐。
我希望通过做爱让他将注意力转移到现在,无暇顾及曾经的回忆,但是很明显失败了。激情过后,一梦还是那么忧郁和伤感。
可能是我骨子里没有做S的特质,不能强行带着他一起走,不能像暴君一样命令他,让他完全可以依附于我。
尽管不想承认,但是在对于一梦的调教上,我很失败,也许应该找一个更合适的人。
就我认识的人里,最好的人选是王耀民。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契机让他答应这种事了。毕竟他还是个直男,也不需要挤走我占有我的女友。
正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了过来。
当我刚下课单肩挎着书包从教学楼出来,就看见刚哥朝我走来时,先愣了一下,确定以及肯定自己什么坏事也没干过之后迷茫地看向两边,也许他是再找别人。
但刚哥还是直直地走了过来,一副就是要和你说话的表情,让我汗毛直立。
我们尴尬地在人chao中对视了半晌,刚哥拽着我的胳膊,将我带到了一处花木掩映的湖边小路。
我刚想着问点什么缓解一下尴尬,刚哥猛得从背后勒住了我的腰,勒得我腰都快断了,脸埋在我脖子里使劲闻着,好像狼犬进食之前先闻闻味儿,再痛快地咬死我。
我冷汗直流,大脑飞速运转想着是怎么了。刚哥的手捏上了我的胸肌,大力地揉捏着,我挣扎起来,但是效果微乎其微。
刚哥没捏多久就失望地松开了手,[应该大点好]
我瞬间就回忆起了过去的时光,愣愣地看着刚哥,[你也……]
他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难道刚哥也去了那个屋子并且死在了里面……
按这个时间计算,他比我后一些,那也算是英年早逝。
好歹也是死过一次的人,我自认为不欠刚哥什么,他这次来是想,还像以前那样把我当个玩意养着吗,如果他执意那样,我现在的力量可无法反抗。
如果没有王一梦没有父母,我可以现在就认真地告诉刚哥,如果让我变成从前那个样子,我现在就去死。
但是我依然没有这么说的权利,我郁郁地看着刚哥,面色灰败,[我现在已经没有之前的……身材了,求你不要再让我变成那样了……]
[没说让你变成那样]刚哥缓缓说道,[但是你得跟着我,你觉得怎么样]
[我能说不吗]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当然,只要你不怕后果]
[可是我现在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你可以带着她一起跟了我,不矛盾]刚哥毫不在意地说出这句话,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别人把媳妇送给你用,想的美。
[跟着你是可以,]我故意做出扭捏的动作恶心刚哥 ,[就是我喜欢的那个人是个男生 ,你不介意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