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缙裹着浴袍,右手执香烟,吞云吐雾,左手摩挲着边角卷曲的卡片。
双眸眯起,从昨晚一直就在望着这张卡片出神,手指动了动,将卡片放到鼻尖,着迷的嗅了嗅,一阵清香萦绕,仿佛还带着她指间花香的余温。
身下涨大的某物,发疼。
仅仅对着这张卡片,就狠狠的想着她。
若是对着她,估摸要他的命了。
掐灭烟蒂,拿过手机,按下一串号码,拨号。
嘟嘟嘟嘟嘟嘟无尽的嘟嘟嘟声,漫长的等待,梁缙竟然心里砰砰砰个跳不停,紧张得吞咽,性感的喉结动了动。
梁缙过去离美赴中创业的时候,资金链断裂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不安,心里七上八下。
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sorry,thenumber机械冰冷的女声传来。
梁缙直接挂了电话。
握着手机,望着窗外,心里的情绪居然很低落,黑眸沉沉。
面无表情摁亮屏幕,一点,又打了一遍。
叮叮叮无限循环的手机电话声响起,原本裹在被窝里的德昭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最后真的忍无可忍,从被窝翻身而出,寻找罪恶之源的手机。
睡眼朦胧的拿过手机,不耐的睁开眼,看看柳榴这个昨天说过要和她男人大战三百回合的人找她到底有什么事。
难不成他两做到套子都用完了想找她去送吗?!
心里猜的是柳榴,只有她,才会找她,只有她才会让她的手机电话功能有用,不然李爸李妈是不会找她的,德昭也没有其他朋友。
不过德昭睡蒙了,忘记昨天她是如何亲手给出自己的号码的。
接通,迷迷糊糊,声音沙哑的开口:喂?
那头的人半晌都不开口,德昭差点怒骂柳榴没有套了你俩就直接上,让你男人射里头吧,我要睡觉!
冷不丁突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似还伴有笑意,李小姐好,我是昨天的车主,今天你有时间过来轩韵商谈一下车子的事宜吗?
车主吗?
德昭翻身而起,这下是彻彻底底清醒了。
天呐!昨晚她还在想着车主什么时候找她,给她个痛快吧,没想到今天就找来了。
哎
不找的时候,希望快点速战速决,找的时候,又想做个缩头乌龟了。
德昭心里流泪。
手臂一抬,把手机远离了些,掩耳盗铃的咳了两声,开开嗓。
好的,梁先生。德昭声线正常的回答。
兀的又发问,梁先生,您几点有时间?我好过去。
梁缙无声扯了扯嘴角,果然他的眼光不错,是个聪明的女孩儿
下午五点,梁某在包厢静待姑娘。
哎!德昭这下可是充分发挥了自己是李家父母女儿的智商了,实则问了一个问题,可是能得出两个答案。
第一,知道对方约的时间,那么这时低小的一方就需要早半个小时到达,以表自己对对方的尊重与重视,还能博好感。
第二,从对方的回答能够清楚是否是对方亲自出马,还是对方的秘书代为出马。
德昭客气的回答:好的梁先生。
挂了电话,德昭看了眼手机时间,她心里想,我是不是睡得有点久,下午三点了现在。
你是猪吗德昭?心里暗暗想。
同时又抚额,不是老板吗?创始人吗?手底下一堆秘书是拿来养鱼的吗,为什么处理一个小小的追尾事故也要自己出马呢?!
一想到要自己面对这样极具攻击性,诱惑力的男人,德昭就不自在,从小她可以在喜欢她的男人面前游刃有余,相反不会感觉到有压力。
可是冷不丁出现个刺头,自己没有处于强势的一方,处于弱势的一方,心就慌戚戚。
柳榴曾经骂过她,这就叫欺软怕硬,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想想也真是。
德昭抱着牙刷去浴室,刷完牙,顺势洗了个澡,把睡得炸毛的头发洗了一遍,懒得梳了,干脆的一把水淋湿,再吹干就罢了。
德昭皮肤很白,脸蛋小小但是肉嘟嘟,身子纤细,浑身像瓷娃娃一般白皙水嫩,没有一点伤口。
这得益于德昭外祖母在宫廷时流传下的手艺,那是一种方膏,德昭从八岁起就开始拿来攃身体,肌肤嫩白莹润。
而且德昭也很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的肌肤,水果蔬菜,水,每天都要有。
也算是食养的一种,不过德昭喜欢吃辣,为此小的时候住在江南外祖家一段时间的德昭,因为偷吃辣椒被外祖母整日追着打。
这个打,不是身体上的打,开玩笑,外祖母比谁都在意女孩儿的肌肤,拿鞭子打,棍子打的那种绝不会施行,而是精神上的鞭打。
每偷吃一回儿辣椒,抄录女德一百遍。
是啊,你没听错,女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