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点了一大桌子菜,吃得肚子圆滚滚。
柳榴拂着微凸的肚,瘫坐在红木椅上,杏眼圆溜望着吃完辣炒鸡丁面色红润,唇畔殷红,被辣得不住张开小嘴微微抽气的德昭,暗暗赞叹,这幅娇透了的湿软样哪个男人见了把持得住?真是个妖精!
德昭全程下来,所有辣菜都进了她的肚子,此刻咂巴小嘴巴,被辣得颤抖的小舌尖探出香甜的口腔摇动,实在是太好吃了!辣且香,麻且鲜很对她胃口。
让她心里忍不住想把这儿的厨子请回家,这样就不用想吃的时候还要驱车半小时跨越几十里路提前预定座儿来吃。
走吧。德昭把最后一块鸡肉丁下肚,嘴里一股辣麻爆在唇齿间,站起身,被辣椒熏红的琉璃眼儿示意柳榴。
从轩韵出来,柳榴抱着手机在一旁和她男人煲电话粥,甜腻撒娇的女人声儿直往她耳里钻,她曲起的小细脚一拐,受不了这股热乎劲了。
转过身眸子转了几转,倚靠在一根柱子旁等着她,漫无目的的目光游移,越过对面酒店高高悬挂的广告栏大屏幕上,被特意设计过的带有中国红的圆滚字体,刺得她心一激灵。
眼神没有焦距,饭店门口吸引顾客做起来的滚灯把她的面容照得飘忽又落寞。
过两天就是中秋节了呢,她还不知道自己的爸爸妈妈在哪个地方和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们团圆着,给他们带去家的温暖。
又留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对着偌大的房子,吃着毫无营养的速冻水饺。
德昭?昭昭?柳榴打完电话,找了一圈才发现靠在这儿,叫了好久也不应,抬起细嫩腕子朝出神的人儿挥了挥。
哦柳榴,打完了?德昭摇了摇头,视线逐渐聚齐焦,扑闪的明眸恢复神采,询问柳榴。
打完了,你这出神出得够久,行啦,我男人来接,今晚你自己回去咯。柳榴脸上洋溢不住的笑容。
德昭忍不住打趣:啧啧啧,今晚你俩估摸要大战几百回合了吧?昂?
哪知柳榴也是个不知羞,面色坦然回:是啊,估计明天我都合不拢腿呢。
咦德昭恶寒的怂了怂肩,服了她的不要脸!
我走啦!柳榴看着不远处打着双闪的黑色轿车,脸上止不住的兴奋,敷衍的和德昭挥了挥手,就头也不回的奔向她男人了。
德昭绻了绻穿细高跟顶累了的小脚,看到那辆来接柳榴的红旗车开走后,方从门童那儿接过钥匙,狂踩油门奔回家。
车上放着她最喜欢的女歌手的歌,声线性感低哑,在寂静的夜晚,勾得人心里各种情绪滋味翻涌成伤。
途径她最喜欢的路桥,夜晚的凉风习习,穿透她的发梢,模糊眼眸,与她的发丝共舞缠绵。
德昭在车里扭着纤细的腰肢,与凉风同飘,与歌声共舞,肆意奔放,放纵她孤单寂寞的灵魂与心灵。
今日难得的清纯素颜也在夜晚的灯红酒绿中妖娆妩媚起来,一双灵动的鹿眼,红肿的唇畔,紧攥着过路车辆的视线,足以魅惑人心。
不期然的语音导航冰冰凉凉的机械声响起,:注意后方车辆汇入,同时前方十字路口请慢行。
德昭踩紧油门,宝马继续加速向前冲,不曾想前方十字路口红灯亮,德昭有点小近视,日常出门都是柳榴开车,今天自己开车又没带眼镜,没看到红灯,一时刹车不备,碰。的亲吻上了前方的车屁股。
嗯德昭脑袋撞上方向盘,晕晕乎乎的从方向盘拔出抬起头,心下感叹,今日不宜出门。
抬起手摸了摸额头,干燥的,心下庆幸无比,还好,还好,没有流血。
双手抓住方向盘,把软下去的皮囊拨到一旁,在车里坐着缓了会儿,刚想拿起手机给保险公司打个电话,车窗被人笃笃笃敲响。
德昭寻思车主来了,摇下车窗。
出现在面前的是一名身装革履的男子,手上戴着丝质微滑掌心处粗糙的白手套,面无表情,周身严肃。
眼神正经的直视德昭身后的车窗,公式化的开口:这位小姐您好,我们老板有点赶时间,估计等不到您的保险公司来人,所以请您下车到一旁商谈一下事故事宜。
这人说话滴水不露,把德昭想说的话都堵死在嘴里,何况是德昭的错,所以她无奈的把车开离主道,下车看看车主的意思。
她打开车门,瞄了眼追尾车子,好家伙,把人家挺翘的车屁股硬生生撞得凹进一个大洞,而且,这下踢到铁板了,辉腾。
哦,还是顶配!
烦躁的揉了揉长发,她虽然平日做派豪奢,钱财不缺,可是一般来说能开得起辉腾顶配,还配有司机秘书的这种标配,不是德昭能企及的。
而且如果说赔钱就能过去的事情,也就算了,但是要是对方手伸长一点,就能把你无声无息的玩弄股掌。
那这时候,德昭就要借李爸李妈的势去解决了,一旦李爸李妈知道德昭干的好事,为了保全外边儿立的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