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现在滕泽就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抽插她紧紧吸附着他肉茎的小穴。
这种直接而强烈的欲求固然是男人遇到尤物时无法避免的劣根性,可是对于十年如一日几乎无欲无求地生活着的滕泽来说,这确实可以算作一种新奇的体验。
思及此,滕泽低下头,食指挑起白又儿纤细单薄的下巴,轻轻地在她眉心印上一吻。
“嘭!”白又儿的脑海中似乎有什么炸开了一样。
虽然她与这个男人之间把男女之间能做的最羞耻的事情都做了个彻彻底底,可这却是白又儿第一次感受到滕泽嘴唇的触感。
软软的像一朵云,凉凉的像一片雪,其实滕泽的吻非常短暂,可是白又儿却感觉滕泽唇上的每一丝纹理,每一分弧度,她都能描绘出来。
白又儿的心跳和呼吸都凌乱了,可却与之前沉沦情欲时的喘息不同,此时两人交织的气息更像是一种对彼此的温存抚慰。
滕泽这是第一次在男欢女爱时用唇舌去触碰女人,对白又儿的好奇心固然是原因中的一部分,但是滕泽知道,是他自己想要这么做的,他很好奇这样触碰她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可是他更想要抚慰她,让她尽快远离痛苦,这种感觉也是确确实实出自心底的。
为什么呢?这女人究竟有什么特别的?让他除了在身体上获得满足之外,还感受到一种精神上的愉悦。
他正思考的时候,热烫的蜜水兜头浇在了他原本准备偃旗息鼓的龟头上。
“你……这是湿了?”滕泽凉薄的声音低低地传过来,白又儿这才从那个吻中回过神来,顿时羞愤得满面红霞。
“你!”白又儿剜了他一眼,扭头不理会他了。
“呵呵。”滕泽看着她像个受气包一样鼓起的脸颊,微嘟的唇瓣,轻笑。
感觉到包围着他下身肉茎的软壁蠕动了一下一下又一下,滕泽伸手将白又儿的腿掰得更开,下身缓缓地抽动起来。
“嗯……啊!”白又儿身下的花穴渐渐松软肉茎慢慢的穿梭于其中,滕泽特意放轻了力度,温柔的侵占着她小穴中的每一处敏感的地方。
他如此温存怜爱的举动让她晃了心神,再也无法抵御滕泽带给她的酥麻快慰,沉沦于情欲诱惑之中,不知自拔,也不愿自拔。
但到底是体力到达了极限,加上刚才又经历了痛楚,突然放松下来,一时间居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滕泽动作了一会,感觉到身上的人呼吸渐渐绵长平缓,便慢慢的抽出了肉茎,轻轻的将白又儿抱到了浴室,简单地为她擦洗了一下身体,给她私处上了药,搂着她在床上睡了。
滕泽还是第一次忍了自己的欲望不发泄,却去伺候一个在自己身上睡着的女人,本来应该出现的不满在看到白又儿恬静的睡颜后突然消失了。
是啊,他有什么不满的呢,一切不都是他自己选择的吗?
无论是照顾她,还是……
滕泽这样想着,也睡着了。
翌日清晨,滕泽醒过来的时候白又儿还熟睡着,他饶有兴味地盯着她的睡颜看了一会,伸手戳了一下白又儿白嫩的脸颊,惹得白又儿又是蹙眉,又是嘟唇,似乎极其不满有人打扰了她的安眠。
“呵呵。”滕泽轻笑,刚想起身就被白又儿一腿压住了腰身。
“唔嗯……”半梦半醒之间,白又儿哼唧了一声,晨起时独有的模糊音和昨晚“用嗓过度”的哑音交织在一起,就像一根小羽毛在滕泽耳边飘过,轻轻的,纯洁无辜,却又性感惑人。
白又儿还伸出雪白的柔荑环抱住了滕泽的一只手臂,用嫩滑的脸颊上下左右来回地蹭了几下。
滕泽看着她神似奶猫撒娇的姿态,眼底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轻手轻脚地挪开白又儿的手臂和搭在他腰身的大腿,下了床。
等到白又儿十点左右幽幽转醒的时候,滕泽早已不见了踪迹。
只有小茶几上放着几片面包和一小瓶药膏,药膏下有一张字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写着:“记得上药。”
白又儿看着滕泽留下的字条,又摆弄了一下那个精致的小药瓶,感受了一下下身的清爽,脸上瞬间爆红,虽然两个人再羞耻不过的事情都做过了,但是一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体贴的清洗了她的那个地方,还上了药,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唔哇……好羞耻!
殊不知滕泽不仅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抚过了白又儿的每一寸穴壁,还被她上下其手地欺压了许久。
白又儿冷静了许久,走进浴室洗漱,看着镜子里一脸慵懒餍足的自己,白又儿简直已经没有脸感到羞耻了。
草草洗漱完毕,推开酒店房门走出去,迎面一个一身简约黑西装,助理打扮的男人走上前,恭敬地说道“白小姐,滕先生让我送您,请问您去哪里?”
“我,我……”白又儿被问的有些懵,她是谁?她在哪?她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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