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两人耻骨相贴,相拥厮磨。红裙遮住了两人身下的淫靡,却挡不住直窜头顶的快意。
梁泓掌握着她的纤腰,在他顶弄的同时带着她起伏,粗长一次又一次地贯至深处。
两只白团子半掩半露晃悠着,梁泓时不时地就要吃上几口。钟一漪的这里敏感极了,每一次他一碰,她浑身都会发颤,花穴内里的软肉也乱了节奏地胡乱吮咬。
甚至有时稍稍用舌尖一勾,钟一漪就能呜呜咽咽地到达一个小高潮。
钟一漪止不住呻吟喘息,高潮迭起的瞬间无力地后仰,脆弱的脖颈拉的纤长,宛如濒死的天鹅做着无谓的挣扎。
虽然一开始她也想做,但是没想过做这么多啊。
她感觉自己要力竭脱水而死了。
钟一漪揪了一把梁泓后脑勺的头发,控诉地瞪他。可惜水汪汪的眼睛没有丝毫杀伤力,反而让梁泓提着她的腰又猛撞了几下。
记得我今天对你说了什么吗?梁泓一边律动一边问道,中间夹杂着男人动情的低喘。
什么呀钟一漪根本没法思考,她就像只努力地攀住梁泓。
明明他才是制造这场风暴的作甬者,但是她却投向他的怀里企图寻找这片欲海里的安稳。
你、仔、细、想、想。梁泓一字一顿,身下动作不停。
钟一漪被顶到快活处,哼唧着咬了一口梁泓的肩膀,但是她根本使不上力。
想起来了吗?梁泓又问。
钟一漪拧着秀眉直摇头。
梁泓干脆直接换了个姿势,将人按在沙发上,掰开钟一漪的双腿,沉腰进入。手指陷入雪白的大腿内侧,留下了男人的指痕。
三个字,有没有要对我说的?梁泓提醒道。
什、什么呀钟一漪觉得梁泓故意为难她,伸手挠了一把梁泓。
梁泓一个劲地耸腰,好像不得到答案不会罢休一样。
轻一点?钟一漪试探性地说道。
结果梁泓肏得更凶悍了。
慢一点?
不、不要了?
钟一漪简直要哭了,她越说,梁泓越疯狂,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让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到最后她都不敢开口了。
原本直着身子耸臀摆腰的男人突然伏了下来,手臂架着钟一漪的腿按在了她的身侧,让她完全打开承受着自己的抽送。他眼角也沾染了情欲的颜色,身上汗涔涔的,蜜色的肌肤上泛着光。
他咬了一口钟一漪的唇角,目光沉沉。
钟一漪突然福至心灵地想起今天下午他也问过她,有没有话对他说。
我爱你
整个客厅充斥着肉体相撞的响声和钟一漪抽泣吟哦的声音,轻言细语的三个字差点被淹没,但是没有逃过梁泓的耳朵。
再说一遍。梁泓咬着牙根,身下的欲望已经处于极致愉悦的临界点。
呜呜呜我、我爱你钟一漪眼角挂着泪,小脸上尽是惑人春色。她仰起脖子想要去亲梁泓,像只讨食的猫。
一天过去了,梁泓的下巴冒了胡渣,又硬又短。他的下颚线紧绷,由着钟一漪在他脸上下巴胡乱啄吻着。
钟一漪一边低声呢喃着爱你一边配合着梁泓的抽送,被分开的双腿酸痛无力,玲珑的脚趾一会儿绷直,一会儿蜷缩。
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没有发泄,钟一漪不免有些焦急。
真的要死了。
她又去舔梁泓的下颌,小手沿着他的腰侧向上,娇声催促道:快点、快点射嘛
梁泓身上的敏感点也尽数被钟一漪掌握,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他滚了滚喉结,额角的一滴汗珠滚滚而落,砸在了钟一漪胸前的雪峰之上。
霎那间,雪山消融,雪水奔腾而下。
梁泓闷哼一声,深深地将自己埋进了钟一漪的体内,缓抽急送。他也没放过钟一漪,手指摸上了她的花蒂,快速地抚弄。
钟一漪还没来得及高兴梁泓终于要结束了,男人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那根狰狞正好抵在她的敏感点上碾压,红肿的花蒂还被男人捻在指尖。
她咿咿呀呀地抓着梁泓的后背,蹬着腿,身下不受控制着涌着春水,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媚肉痉挛的瞬间,梁泓紧密地抵着钟一漪的耻骨,让欲望尽情释放,将白浊全部喂进贪吃的花穴深处。
销魂的快意之后是让人眩晕的倦意。
钟一漪阖着眼,泪盈于睫。梁泓见她微蹙着眉,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忍不住又去逗她。
他又去吻她,钟一漪连忙撇开头,双手按在他的胸前推拒着,她语气里带着哭腔,有气无力地低喃:不要了
见她真的累了,梁泓双手环抱着她,带着她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休息。
两人的相连处还没分开,动作间原本气焰嚣张的狰狞从花穴里跳出来,带出透明与乳白交融的淫液。那欲望尝到了极致的欢愉滋味后,它乖顺地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