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鬼!
梁泓爱极她这娇嗔的模样,轻笑一声,起身覆上她的后背,双手游移,撩开了她的衣襟,半褪下她的衣裙。无暇的雪背一点一点的展露,红与白的极至对比,晃得梁泓呼吸急促。
他爱抚着她光滑紧致的肌肤,一手探到她的身前拢住垂坠的绵乳,湿热的吻从她的耳后、脖颈缓缓向下,落在她的脊背上,舔舐吮啜,一路留下他的印记。
身下的人正在不停地颤栗,她的双手无力支撑,整个人都压在了沙发靠背上,只有梁泓托在她身前的手臂支撑着她的腰臀。
呃嗯
钟一漪的口中逸出难耐的呻吟,身后的男人的唇舌一路向下,最后竟落到了她的身下的蜜穴口。钟一漪羞极了,她全身都泛起红意,热气上涌,间或有一两滴细汗从额角悄悄滑落。
温热又柔软的舌尖挑逗着红透的花瓣,不留余力地顶开,双唇吸啜着肿胀的花蒂。梁泓的大手在红裙底下摩挲着她滑腻的臀肉,钟一漪回头看不清他的动作,却能看到红裙底下的鼓动。
小气鬼你、你不要嗯啊钟一漪摇摆着腰臀,摇头晃脑,凌乱的长发披了满肩满背。
她试着夹紧双腿,可是梁泓掐着她的一条大腿强势地分开。他不顾钟一漪的呻吟哀求,舔舐吮吸越发用力,她源源不断冒出的蜜液让他甚至来不及咽下。
梁泓打理整齐的短发经过一天的时间已经散乱,几缕落在他额前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在钟一漪的腿心抚弄。
啵的一声,梁泓狠狠地含着红肿的花瓣吮了一口,随之放开了钟一漪。
又差最后一下。
太难受了,三次了,三次都是在即将高潮的边缘被他拉了回来。她腿心深处瘙痒难耐,彷佛有无数只蚂蚁在里头慢慢爬过。
钟一漪趴在沙发上浑身发颤地啜泣着,嘴里叽里咕噜地嗔骂着:小气鬼梁禽兽臭哥哥
梁泓听得发笑,去扳她的脸和她接吻:我是臭哥哥,那你来尝尝香妹妹的味道。
梁泓说着浑话,钟一漪更气了。被按着接了好深的一个吻后,钟一漪瞧准时机,猛地推倒梁泓,一个翻身挤进了梁泓的双腿之间。
她褪下腿弯处的内裤,随手一扔,便歪歪斜斜地搭在沙发扶手上。她伸手扶着梁泓挺立的狰狞,试图往自己花穴里塞。
早在最开始爱抚她时,梁泓就硬了。此刻被钟一漪握在手中,硬挺鼓胀的脉搏在她的掌心跳动。红裙落下,两人皆看不清底下的情况,只感受到火热的欲望顶着她的花穴口来来回回好几次,都没能进去。
她双手被缚,姿势不便。
好不容易将硕大的顶端挤进去一星半点,扶着柱身的小手一歪,那顶端又蹭着湿滑的腿心滑出来了。
梁泓喉结滚动,欲望在她的手里对着近在咫尺的温热湿窄的花穴渴望地跳动。
钟一漪咬唇急红了眼睛,又气又委屈。眼看着钟一漪真的要发脾气了,梁泓连忙帮着她将自己送进她的身体里。
他让钟一漪转了个身,脚踩着地板,半蹲在自己两腿之间。他握着自己的挺立找准入口,扶着钟一漪的腰往下沉。
慢点坐下。
粗硕慢慢顶进穴口,往深处钻去,一路碾平花穴里的褶皱。钟一漪抱着小腹快速地调整呼吸,朱唇启启合合吸着气,踩着地面的脚尖努力地踮起,生怕不小心脱力坐下,身体里的那个可怕东西会把她的肚子捅穿。
或许是因为这个姿势看不到梁泓,钟一漪有些紧张。她细声细气地喊着:哥哥
身后的梁泓倾身靠近她的后背,足以让她感知他胸膛的体温。他轻舔着钟一漪的耳后,低沉的声线缓声哄着她:哥哥扶着一一呢。
嗯钟一漪仰直了脖颈,从喉间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那粗长顶得好深,花穴里的媚肉疯狂地吮咬着埋入深处的欲望。直至她完全坐下,花穴紧紧箍着男人的炙热粗硕,契合得不留一丝缝隙。她背靠着梁泓,瘫软着身子,适应着身体里的粗长。
梁泓掐着她的细腰的双手绷得骨节发白,身下埋进温软又紧致的花穴里时,快意瞬间就从背脊蹿到了他的头顶。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双手掐着钟一漪的腰,缓缓抬了起来,粗长只是稍稍退了一点,又按着钟一漪坐下,尽根吞入。
紧紧缠绞的媚肉包裹得他进退两难。
钟一漪轻吟了一声,腿心里蹿起一阵酥麻的快感和难言的饱胀感。只是动了一下,钟一漪就两腿发颤,之前堆积的快慰似乎瞬间就都朝她涌了回来。
梁泓又一次提起钟一漪的腰身,健硕的手臂微微鼓起,发力时青筋盘虬。钟一漪配合着踮起双脚,抬起自己的臀,套弄起那根硬挺火热的欲望。
她臀部轻摇,用花穴里绵密的媚肉夹挤着越发鼓胀兴奋的巨物,那灼烫的热度从四面八方袭上她颤抖的绵绵花壁,瞬间,钟一漪感觉自己的身体里火花迸溅。
踩在地下的脚尖越绷越紧,蜜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