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已经憋的下身胀痛的男人,此时就像是被剪开最后的束缚,他一边强硬地揉搓着身下的欲望,一边不由分说地用舌尖顶开那个涔涔流着花蜜的小洞,舔舐着那shi软的薄膜。
是个雏儿。邵明想着,灵活地摆动舌头,让花xue痉挛着吸吮他的舌尖,将男孩送上一个个高chao,哭腔带着娇喘,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失控,邵明撑起身子,看着陷入床榻的人儿。
乌叶澜此时已被情欲烧的理智全无,得不到好处,只能瘙痒难耐地去蹭着男人的腿,留下一片片水痕,又将皓臂环上男人的肩背,呢喃着:“给我,给我……”
男人似是冷漠地看着他,看着这个发情的小兽,两只手指并拢,塞入合不住的小嘴儿,拇指揉捏着娇软的嘴唇,两指追逐着shi滑的小舌,一时间渍渍的水声和大口呼吸的喘声揉为一体,口涎从嘴角滴落,拉出透明的水丝,
“知道我是谁吗?”
“邵明!”
男人得到满意的回答,吻到他的侧颊,将他抱起,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男孩难忍身下的瘙痒,伸手,不得法地揉着花瓣,指尖粘上花蜜,又滴到地上,晶亮的银丝在手指尖缠绕。
男孩喘着气,用嘴去寻找男人的荷尔蒙。深埋在他的颈窝里,闻着属于男人独特的香气,就像是在吸五石散一样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气,又用小舌舔着他的喉结,吸吮着,手贴着紧实的腹肌往下寻找,最后按在男人粗长的阳具上,心中如鼓,是满心的欢喜,也是暗中的恐惧又带着期待。
男人深吸一口气,还保持着最后的温柔,打开润滑的香膏,挖了一大块探下男孩身下的小xue。
紧致,滑嫩,特制的香膏减轻了痛苦,但又增加了瘙痒。男人手指艰难地在内壁上抠挖着,带出一股股清泉。
“唔,嗯……呜呜……”男孩娇喘里带着哭腔,细软地像是雏鸣,千回百转。手上揉捏着男人的大棒,鼻尖嗅着chaoshi的汗味。
两支手指,将本来只有一个细缝的rouxue塞满,像是寻找什么一样在细腻的rou壁上四处打探,摁在一片小小的凸起上,叫男孩刺激到破了音。
是那敏感的点。
下来便是要与那块敏感点作对一样,抠挖弹拨,像是挖到股清泉一样,蜜水滋滋地往外飚。
邵明解开裤子,放出那红肿巨大的困兽,在濡shi的小xue上顶弄,从下往上,擦过不断收缩的小洞,又顶开两片嫩唇,炽热似乎是要灼伤那小花一样。
乌叶澜不得劲,想叫那大东西进来搅弄搅弄才好。便扭着tun,用小xue口去亲那gui头,含住那rou冠。
顶弄几下,乌叶澜倒是叫被欺负得泪水涟涟,又是官话又是塔孺话的叫着:“你进来好不好,进来,我好痒……”
“知道我是谁吗?”邵明隐忍着冲进去的急迫,再一次问。
“邵明,邵明哥哥,给我吧,给我吧!”
这谁挡得住?一顶腰,叫rou冠冲破处子的象征顶进那温柔乡去。
即使是香膏和花蜜的润滑,可这小xue从未有人经访,紧致得不像话,随着男孩一声一声的娇喘而收缩吸吮着,巨大的快感差点让邵明泄在这花xue里。
“放松宝贝,放松。”邵明用塔孺话在。男孩耳边说着,又舔舐着小巧的耳廓,舌尖往耳中钻,带着chaoshi的喘息,发出拨动灵魂的水声。上下的刺激让乌叶澜接近崩溃,但身下的硬柱是绝不听他话的,不由分说地往里埋。
慢慢顶开那从未到访的地方,凹凸不平的青筋擦过那片已经充血的敏感地带,带着一波波快感,终于——
gui头亲到那小巧的一个小rou球,是紧闭的子宫口。
邵明心中莫名暗喜,艰难地抽出半根,又用力地往里顶,直到狠狠顶上那张小嘴儿,再抽到xue口,伞头刮出一片花蜜,叫身下的人刺激到哭出声,再用力地往里面顶。仿佛是要将五脏六腑移了位。
小xue的触感是一顶一的,乌叶澜甚至可以感觉到rou棒在他身体里搏动,长驱直入直接捣在他深处。
一时间酥,麻,痒,又是得到什么的满足,叫他昏了头,发出近似慰然的叹息,然后又叫强硬的顶弄撞散。
“唔……呼哈……”本来就嘴笨的小嘴儿就说不出什么话,连呼吸都叫那根棍子顶的乱七八糟,只知道脑海中炸然快感,身下发出滋滋的水声,rou与rou的贴合发出啪得一声,应和着顶到尽头的快慰,一下一下,就像是不知疲倦一样,叫快乐一层层地叠加,叫蜜水一股股地喷涌。
直到终于到达了那个点,和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快速有力的动作,在疯狂中迸发。
叫这男孩chao红着脸,身体崩成一根弦,手中拧着桌沿,竟然让他大力的手劲将那桌面掰出一道裂纹,喉咙中发出惊叫,表示着主人到底感受着多大的快感。
前面的小玉jing喷出白色Jingye溅上两人的腰腹,本身紧致的小xue痉挛着,从花xue内部吐出一大股花蜜,浇在gui头上,叫邵明马眼缩了缩,又强忍着在不断吸吮的花xue中快速抽插,延长快感。乌叶澜张着小嘴儿大口呼吸着,眼睛无意识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