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瑜的刻板印象中,家人团聚应该是带着欢悦的话题与感动的泪水,虽说明天白蓁的日程安排是径直从家里出发去越洲的白氏新能总部,可叶瑜推测她今天应该会很晚才回来。然而八点刚过,就响起了敲门声。
主人,回来了?叶瑜打开门,却看到她脸上半点欢愉也无,满是疲倦,她随意地脱去大衣丢在地上,靠在他的身上把袜子脱了,伸手环住了青年的腰,小声地抱怨着:亲缘关系真是太难了
叶瑜不曾见过真正的幸福家庭的参照本,更不是自以为幸福的家庭产物,因而不会提出让她讨厌的建议,回抱住他的主人,轻声道:感觉主人不像在家吃过的样子
姑且回来之前吃了点,不用担心。即便她觉得有叶瑜在身边真好,可还是无法放松警惕之心,正如她对景桓所说的,自证清白是最难的,因为她自身的缘故,对他人的猜忌总是无孔不入地侵蚀她的内心,令她难以安眠。
有一句话说得对:自己心怀秘密,对人有所保留,才会猜忌、不信任他人。
替白蓁将明天要穿的装束熨好之后,叶瑜就坐在客厅中再次检查她的日程,浴室的水声停止之后,里面传来的通电话的声音。
嗯是的,晋叔,我下午已经回去一趟了。
辰辰很好,大概吧,我也不是很确定总之,跟她交换了新的联络方式。
不用哦,景桓在给我找房子了,住在越洲离公司近,就是能给我拨个车就好了,司机的话,明天来接送我一趟就行了。
白蓁穿着浴袍,头发滴着水从浴室中走出来,叶瑜连忙起身拿过干毛巾给她把湿头发兜住,她打电话的对象,叶瑜也认识,早在数天前他就以白蓁助理的身份跟对方的下属进行日程对接了。
下个月的董事会?我来不及的,不参加了,我去也没什么用。我跟晋叔你要的材料,都能看到吗?
谢谢你,晋叔,明天见。
白蓁挂断电话把手机随意地扔在沙发上,叶瑜这才打开吹风机,微凉的指腹时不时触碰到她的头皮,忽然他的手腕被白蓁抓住了,因此稍稍扯到了她的发丝,然而她似乎一点也没感到痛一般,说道:今天景桓说,我给你的太多了
叶瑜关了吹风机放到一边,微微皱了眉头,不悦道:他什么意思?
你自己想白蓁这时候的中立话听起来真的很让人讨厌,可叶瑜不会将这份不快投射到主人的身上。
他在提醒主人防范我?叶瑜恢复了平常的语气,那主人是怎么想的呢?
白蓁松开了叶瑜的手,后者的心忽然被提了起来,就像钟摆那样晃动着,她转过身侧坐在沙发靠背上,面对叶瑜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扯到自己面前,如同日光下湖面般明亮的双瞳半眯起来,焦糖般的嗓音在他的耳边萦绕成蜜毒的咒语:阿鱼,我怎么想取决于你怎么做
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时间与反悔的机会,白蓁浅粉色的菱唇已经贴上了他的嘴唇,她灵活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舔吻挑逗着,叶瑜很快回应了她,他的双臂环住她的腰,缠住她的粉舌吸吮,就像两条交尾的蛇,津液的交换,暧昧的水声,她急需要一场性爱来抹平她心头的郁结。
两人的嘴唇微微分开,白蓁的胸脯起伏着,叶瑜看着淡淡的粉红晕染着她的脸颊,眼中除了温柔更有一丝占有欲。她的双腿跨过沙发背,盘在叶瑜的腰间,他不得不分出一只手托住她的腿根,浴袍的系带在方才就已经松开了,她胸前大片的白皙皮肤都裸露在外,而他的手自然托住了浴袍下她滑嫩柔韧的大腿。
白蓁抱着叶瑜的肩膀,羽睫扑闪着:抱我去床上。
方才听到她没有表示出信任时,叶瑜的心就像被她剜了一块,是她今天回家受了什么刺激吗?不,这是她的本性。叶瑜不知为何如此笃定。
他叹了口气认命地托着她柔韧的臀瓣把她抱离了沙发,心里酸涩,可身体对于自家主人的挑逗还是反应得很诚实,宽松的家居裤裆处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小鱼鱼还是这么喜欢我啊腿心紧贴叶瑜下腹,白蓁趴在他的耳边笑起来。
主人,阿鱼只会为你所用,请您务必记住这一点。叶瑜的眼里闪烁着的情感,让白蓁无法理解却又莫名烦躁,她轻咬住叶瑜的耳廓,舌尖描摹着轮廓,腰肢款摆隔着裤子摩擦着小鱼鱼。
叶瑜无奈道:主人,不好意思了
这么说着,白蓁被叶瑜抱到卧室的墙边,叶瑜将阻碍的织物除去,炽热的肉棒抵在花穴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就着花穴分泌水液插了进去,白蓁只觉得穴内的敏感软肉被他一口气侵略了个彻底,她想要收缩小穴让肉棒不要出去,可在床上的叶瑜并不会这么听话,他托住她的腿根将男根几乎整个抽出,只留了冠首卡在里面,然后重重地顶进去,如此往复。白蓁几乎被他肏得有点发懵,唇边不住地溢出无意识的呻吟:啊,阿鱼,好厉害被肏得透透的
她的脚趾舒服得蜷缩起来,指甲把叶瑜身上的T恤弄得都是明显的抓痕。
主人的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