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幸福就好。你今天,怎麼突然玩起了角色扮演?還有你這身衣服,從哪裡買來的?」他們事先沒有任何的商量,眼神交會,便能知曉對方的企圖。姜啟就是想知道,安然如何搞來這麼騷的衣服?
一想到安然私下為他購買情趣內衣,他就熱血沸騰,恨不得再幹一次。
「啟哥哥的生日馬上就要到了然然沒有能力給啟哥哥買生日禮物,就只能以這種方式,來給你祝賀了。按摩制服和情趣服都是網路上買的,事先都有洗過,很乾淨。還有靈感是來自於,公司最近不是新裝潢了按摩室嗎?我就想陪你玩一次。今天看來,啟哥哥很喜歡呢。」
「你說得不正確,跟你做愛,我哪有不喜歡過?我的雞巴,每分每秒都為你挺著。」
這挺立的宣言,無限趨近於肉麻的情話。安然甜蜜一笑,用臉蹭一蹭姜啟的胸膛。「今天的效果很好,之後我們還可以玩點別的。」
「偶爾玩一次吧,比起跟不同形象和身分的你做愛,我還是比較喜歡普通的交歡。」
「嗯我知道你疼我。」就是因為姜啟的愛很純粹,才會使安然非常放心。
姜啟沒說話,同樣倚靠著安然。兩人的身上明明混合各種液體,卻沒人嫌棄彼此,就這麼溫存片刻,才進到浴室裡洗澡。
夜裡,姜啟與安然躺回換好床單的特大雙人床上,姜啟突然問:「你準備好了嗎?」
或許是做愛做出了心靈橋樑,安然從這沒頭沒尾的喝采體悟了內裏,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我準備好了呀。」
週末就是姜奶奶的生日宴,會有很多人前來赴宴。安然已經丈量好西裝的尺寸,預備在宴會上亮相,讓大家知道姜啟是「名草有主」。
「奶奶原本不想要大辦,都是為了我才願意的。我很謝謝他,卻又不知道挑什麼禮物給他才好。」介紹安然給親友們知道,是需要天時地利人和。姜奶奶個性低調,若不是想藉此場合引介,他連生日都不太想過。
「這你不用擔心。以前的我,是他的心肝寶貝。現在你才是他的小心肝,他可喜歡死你了。」
「他是因為喜歡你,才會喜歡我。」安然很有自知之明,又不忘拍姜啟的馬屁,「而主要也是,你很喜歡我的緣故。」
姜啟笑了笑,認為安然很會說話,輕而易舉就讓他心花怒放。他低頭親了親安然的嘴角,把人摟緊之後,哄著人睡覺了。
不過千算萬算,姜啟都沒料到杜聖宇出席於姜奶奶的生日宴。
杜聖宇與姜家的關係,已經不能用「差」與「不差」來形容,根本是水火不容。連好脾氣的姜奶奶,提到杜聖宇都是一臉厭煩。
就是因為這樣,以致於杜聖宇身穿西裝、盛裝出席時,原本在與賓客寒暄、介紹安然的姜啟愣住。
「阿啟。」杜聖宇與姜啟同年,比起稚嫩的安然,顯得頗有餘韻。他風度翩翩地走到姜啟的面前,微微一笑,「兩三年不見,你變得滿多的,都要認不出你了。」
他們是高中同學,杜聖宇的父親又在姜家開設的公司擔任主管,故兩人認識多年,具有一定程度的「默契」。
姜啟知道,杜聖宇這是在嘲諷他。
「變得多也沒關係,你再重新認識就好。不過,我得先介紹我未婚夫給你認識。」姜啟從詫異中回神,牽住安然的手,將他帶到兩人之間,「這位是安然,我們即將在下個禮拜,到戶政事務所登記結婚。之後舉辦婚禮時,我再給你喜帖,記得要出席。」
或許在之前姜啟還吃杜聖宇這「仙風道骨」假清高的一套,現在的姜啟根本不想陪著他迂迴,直言坦蕩。
「這麼快?」眨眨漂亮的眼眸,杜聖宇看了安然一眼,便將視線回到姜啟身上,「聽允丞說,你們才剛談上戀愛,就等不及步入愛情的墳墓了?」
安然暗自咬牙,表面上卻不動聲色,乖巧地站在姜啟的身邊。
「有些人值得我陪著他一起埋葬。不是有一句話叫『不能同時生,但願同時死』嗎?我就是想要跟他,地上地底都待在一塊。」
此話一說,周遭看熱鬧的人,全部轟然大笑。笑姜啟是哪來的恐怖情人,連開個玩笑都這麼正經。
不過,要是姜啟是神經病,安然就是神經病的究極版。他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妥,反而還很高興,高興姜啟能在這麼多人面前,說這些話。
「謝謝杜先生的來訪,宴會裡有很多餐點,您可以盡情享用。」安然是經過姜家人承認的孫媳婦,是在下禮拜即將與姜啟去公證的未婚夫。
他有資格對杜聖宇講這些話。
「好的,我不會太客氣的,畢竟這裡我很熟悉。」
面對杜聖宇無形的較量,安然沒有生氣,淡淡一笑,在姜啟開口前先道:「就像杜先生一開始對阿啟說,你都快不認識他了。我想,您在怎麼熟悉,宴會的擺設一變,您總有認不得的地方。」
杜聖宇看著安然,正想要冷冷嘲諷,就被受到姜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