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四个月,已经打了三次保胎针。
若不是你这么不乖,我也不会打你,知道吗?
舒旎躺在床上,空洞眼睛盯着天花板。
说话!
知道。她语气轻的几乎听不到。
连澹泓没少因为她的犟性子打她,收拾了几次还是惹他生气。
今天饿一顿吧,长长记性。
舒旎的手在被子下一直搭在隆起的腹部上,颤栗张开青紫的嘴角,说道:孩子,不能不吃饭,很饿,饿。
他坐在床边斜睨着她:再说一句,饿两顿。
舒旎忍着,闭眼来缓解饥饿。
她只是不想跟他做爱,肚子里还有未成形的孩子,就被他打,那根东西会把孩子给操死,不知道他究竟想不想要这孩子,那为什么又要让她怀孕。
连澹泓知道她宝贵肚子里孩子,便越是想着办法来为了孩子而折腾她。他不是没有分寸,但在她身上,这些分寸都显得太过于微小了。
这天晚上,楼下忽然传来了吼声,舒旎睡的并不怎么熟,被这声男人的凶吼直接震醒了。
通常这家里出现的只会是女人的尖叫和求饶,听声音,好像是那位大哥,连山城。
她望着窗户,不禁拽着自己身上的被子来裹紧温度,冰冷的地狱里,在夜晚下更加悲惨凄凉,女人的尖叫声又出现了,她眼泪夺眶而出,听着那声音就像是听着自己尖叫时被录下的音,一幕幕挨打的鞭策,让她全身都疼的厉害。
连澹泓上来时,看到她缩在被子里发抖,还没睡着,大概是被楼下的声音吵醒。
打开灯,暖了壶热水。
舒旎捧着热气腾腾的白开水,眼尾红的肿起,哆嗦的问:楼下,发生什么了?
大哥在收拾他老婆,听说是三哥要带他老婆跑,被追回来了。
三哥?是叫连杏元吗?
怎么,你还记着他名字呢?他一声哼笑,舒旎胆小的缩着肩膀害怕极了他要生气。
我只是,只是听,听到了一次。
这个男人,在她怀孕一个月的时候,也来问过她,那是连澹泓没在家,他逮到机会靠近她说话,问她要不要跟他一起跑。
她只是看着他并不像好人,笑起来也颇有奸诈,况且是连家的人又能好到哪里去,如果被发现的后果一定会很惨,更何况她不想让肚子里的孩子出事,便拒绝了。
如果当时自己答应的话,那下场可能就跟楼下的大嫂一样了。
刺耳的尖叫声又再度传来,这次好像就在耳边,她转头朝着窗外看,见到外面花园的草坪上,女人往前奔跑着,衣衫不整的身影。
小小的身影在花园里的灯光照耀下,也格外的明显,身后冲过来的男人,手中貌似拿着什么长棍,直接朝着她的腿上打过去,然后举起来不断重复着往她腿上敲打的动作!
那条腿要被活生生的打碎了,女人爆发哭声,爬在地上前行,舒旎手中握着杯子,里面的水在不停的震动,她的身体也在抖,害怕的莫名哭了出来。
连澹泓拿走她手中的水杯,淡定的起身走去窗户前,关上了窗户,拉上窗帘。
行了,别看了睡觉吧。
见她脸色吓得发白,哪还有睡觉的困意,连澹泓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要是敢像大嫂那样,我也会这么对待你,就把这次的事情好好记牢在心里,给自己做个警告。
千万别想着跑,没用的。
她不会做那种只会换来挨打的事情,只希望眼下面前的男人能温柔点对待她。
怀孕八月,开始流出了乳汁,这时的他经常变得不顾她承受,每天回来都要将她按在床上操进去,将里面乳汁吸的一干二净,奶头咬红,就连晚上睡觉也在吸着奶头。
做爱激烈,上下甩起奶子,乳汁四处喷溅,流的床上到处都是,舒旎又痛还难受,捂着庞大的肚皮连声哀求。
别操了,老公!太大了啊,肚子里呜呜孩子,会受不了的,别操了啊!
不操你那奶子受得住吗!这么骚的奶水,都喷在你脸上了,贱身子,你怎么还管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受得住?
饶过我,饶了我。
她双手撑着身体的两侧,双腿开始抽搐,想要踩在床面上撤离他的下面。
这举动无疑引来男人的恼火,掐住她的脖子奸淫着她的阴道,一边撞一边骂着:骚什么骚!还想躲,贱货!
老公!老公啊啊!我好痛啊,啊啊!
撕裂的吼声换来的是他一巴掌,扇打在脸上。
他甚至还没射出来便拔出,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往床上碾压,怒目切齿!
我有没有说过在我操你的时候最好别惹我生气!后果是你能担得住吗?想被打就直说!
我痛老公,我肚子痛痛,痛!她哭着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臂,半张肿起来的脸蛋太过凄惨,连澹泓停下了动作。
叫来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