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关我!关我!妈的,觉得老娘好欺负是不是!
额,对不起,这是连先生的命令,对不起!
刚来的几日,他总是受到她的毒打,看起来是富家千金应该有的温柔和礼仪,但她一个都没有,经常拿起手边的东西就往他脑袋上砸,甚至是他的电脑,还有公文包。
你怎么这么该死啊!你是连胤衡的走狗吗!凭什么关我!
电脑砸在了地上,一只角都磕烂了,她身上穿着连家医院的病号服,气喘呼呼,金灿的短发垂在肩膀上,随着她的喘息而抖动,看得出来真的很生气,眼里全是对他的蔑视。
石硕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电脑,抱在怀中鞠躬又朝她说了声对不起!
连先生跟您家有合作,所以不能放您出去将这件事情暴露。
那我不说不就行了吗!你打算关到我什么时候!一直等到跟我家的合作项目结束吗?
连先生未说。
妈的走狗!
石硕急忙举起手中的电脑躲避她的殴打,往后退到了门口:那个,三河小姐就先委屈您一下了,这是我家,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说,不会亏待您的。
你要是敢亏待我一个试试!我把你皮扒下来!告诉你那主子,一周内不放我出去,我爸和我爷爷绝对饶不了他!??
他抿抿唇不语,退出了房间,反锁上屋门。
而两周过去,依旧没有动静。
石硕好吃好喝的将她伺候,她却还是冷着一张脸,每天都在问他能什么时候出去,他的答案要么是沉默,要么是愧疚的低头。
连先生还没有说。
三河拍掉了他手中送来的餐盘,抬起脚便往外冲。
看得出来他是习武出身,三两下便拉着她的胳膊放倒在地了,还一脸惊恐的告诉她。
别,别这么做,拜托您,您真的不能出去。
你他妈到底是真弱还是装呢!在老娘面前还装,你以为你关着我,我就成你的人了?
我我没,我没这么想!只是连先生跟三河志合作,不能让您破坏了。
我爸知道一定会把你给弄死的!滚啊!
她尖叫着怒吼,石硕吓得急忙放开她:我,我先出去了,对不起,您冷静一下。
三河艰难撑着胳膊坐起来,回头看着倒了一地的饭菜,炒肉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封闭的屋子里,她的肚子也在咕咕乱叫。
而这天他却加班,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经常独居的习惯,全然忘记了,要给她晚饭这件事。
等想起来时才从公司里面匆匆走,回到家第一时间便是打开副卧的门,看到在黑暗里蜷缩在床上的人,好像睡着了。
三河小姐?
他打开了墙壁上灯开关,亮起的一瞬间,见到地上的食物残渣,已经所剩无几,只剩下一滩米饭和炒菜,貌似全都被她吃掉了。
对,对不起,我忘记了,下次不会忘了,我明天早点回来。
她依然还穿着那件病号服,蜷缩着双腿看起来冷的夹紧脚趾,走过去想帮她盖上被子,忽然见到她的肩膀抖了一下。
大概是没有睡着。
三河小姐?
扳着她的肩膀转过来,那双红涩的眼里露出不甘的泪,紧紧咬住牙关,忍住哭声从牙缝里发出。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哭,也从来没想过,女人的眼泪能这么诱人。
一时间道歉的话也忘记了说。
呜呜。三河捂住眼睛急忙擦着泪,她从来没这么受辱过,饿得肚子疼,实在受不了,去捡地上的饭吃,像个乞丐一样。
对,对不起。
滚啊!
啊是是是。他连滚带爬的惊险,脑子里突然浮现了点不该的念头,咽着口水急忙打消:我去给您做饭。
大概是有了前车之鉴,接下来每一顿饭她都不会不吃,哪像开始时,还用绝食的办法威胁他。
她吃饭时,石硕坐在门口等待着她吃完,开始的狼吞虎咽,饿了一顿就受不了成这样,脑海里那点不该的想法,越来强烈了。
那个要不把身上的病号服换掉吧,我这里有衣服。
他小心翼翼的递过去,放在她的餐桌旁边。
三河看了一眼,并没拒绝,继续挖着米饭往嘴里送。
那件男人宽大的衬衫,以及短裤,将她衬托的娇小玲珑,本就高挑瘦弱的身体,在房间里光着腿露着胳膊,特别是这里没有空气的流通,格外闷热,每次只要看到她这样的穿搭,将衬衫塞进裤子中,总会忍不住的吞咽口水。
三个月了吧,你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石硕摸着鼻尖,低下头,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连先生和三河家的合作已经黄了,可他有私心并不想说,还想关着她,就像将自己收获来的物品,小心翼翼的放在橱柜里观赏,每天打扫。
呐呐石硕。
她声音忽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