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日的搜寻打捞,在一条渔船上发现了连戈雅的踪迹,她被海浪卷到海里时,渔民抓到了她,呼吸虚弱,头部还有撞击的痕迹,在本地的医院经过一天抢救,也没有醒过来的征兆。
那医生只是告诉他,醒过来的可能会很小,撞击的位置部位关键,有可能变成植物人。
詹朝宗打算将她带回国治疗,坐上了连胤衡派来的私人飞机,而飞回国内的第一时间将她送往连家的医院,得到的却也是相同的回答。
醒过来的几率,很小,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那几乎是不可能,就连医生告诉他很小的几率,不过都是在安慰他才说得出来。
从西班牙回来之后,连胤衡便进入了正常工作状态,许久没换的衣物也露出了崭新,胡渣刮掉了,情绪肉眼可见的波动,石硕为此少了整日的提心吊胆。
在门口前舒展了一口气,才敲门进到办公室。
连先生,这是今天的行程。
他审着合同,敲了敲桌子,石硕将电脑放在了他的手边。
还有一件事,张邈暂时没抓到,他背后有人阻拦我们抓他,还需要点时间。
若是他不提,连胤衡几乎已经要忘了这件事。
不用管了。
是。
重行董事长那边如何了?
昨日他跟三河志聚餐,大概是说了这件事,监控已经被我们抹掉,他暂时没有证据,三河志也没信,不过三河家里已经又多派了些人手去找她的下落。
连胤衡点了头,目光一直没抬起。
石硕捏着出汗的手心问:那三河小姐,什么时候才能放出来。
你把她关在哪里了?
我家。
连胤衡侧头看了他一眼,石硕心下一惊:没有,没有那种关系,只是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关她。
我也并没这个意思,必须等到将三河志投产到南溪地厂所有资金全部转移到我们手中,才能把她放出来,那老头精得很,若是听到了他家女儿在我们手里的风声,会想尽一切办法断绝合作,他知道这次建立的科技馆对我有多重要。
我知道了。
把她关好了,一点消息都不能流出去。
是!
回到雅宅,关在二楼卧室里的她,今天也发愣了一天什么都没做,倚靠床头,面无表情,呆滞的目光寻着墙壁望去。
男人今天回来时,带来了她的手机,在床边脱下了衣服,掀开被子,便将她摆好了姿势,跪在床上来让他进入。
连胤衡一手托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移到胯间捏着阴蒂挑逗,没什么用处,指尖掰开阴阜,朝着里面插入手指,细嫩的肉夹紧指尖往里吸附,如何挑拨也是毫无作用。
两天来,她总归是这一副表情,跟带回来一根木头一样。
让她身子疼起来,恐怕就会有别的叫声了,于是他扶着硬挺的肉棒便开始朝着里面进入。
阴肉干涩的挤压,让他也开始紧绷的疼痛,强奸的滋味插进去,都不好受,她跪着,看不见她的表情,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别过来,一张苍白的脸,两边脸颊残留着上次抽打的掌印。
插烂你。
他说着,下面做起意思相同的动作,狠狠干进去,换来的是她眉头一皱,一声不吭。
床边的电话响了,那是她的手机铃声,宓卿不想接。
连胤衡却拿过来,看着界面显示的名字。
你的妈妈。
她唇瓣开始微不可及的抖动,瞳膜里的恐惧也放大,情绪被他尽收眼底。
于是接下电话,打开了免提放在她面前的床上。
卿卿!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接电话!你到底在干什么啊!她语气中的愤怒和生气,宓卿甚至能想象得出来,她现在握着手机的手都是抖的。
网络上的视频,你给妈妈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你知道亲戚现在都说你什么吗,话有多难听,说你去做狗啊,做妓女啊!她气哭,说出来的话在不停的抖:我怎么生出了你这样一个女儿啊!
宓卿咬着牙,泪水滴在屏幕上,男人的撞击,将粗大的肉棒活生生穿过她的子宫中,将她折磨浑身剧痛,腹部难以忍受的疼痛令她浑身冷汗直冒。
知道我跟你爸现在都没脸见人了吗!你回来,跟我说清楚!
她就要哭出声,手机忽然被男人拿起。
她不会回去了。
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在了地上,抓起她的头发往后拉扯着在她耳边嘲笑:一条狗。
她止住即将要嚎啕大哭的声音,男人掐着她的脖子,侮辱的快感令他抽插都用了几分力道:人人都说你是一条狗了,以后也只能做我的一条狗,知道吗?
连胤衡滴落的眼泪流在他的手臂上,她咬着牙对他产生无尽憎恶的咒骂:你连家畜都不如!你才是一条狗!
啪!
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