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调整好姿势,摸着她挺翘的臀,拨弄两下淌着汁液的花瓣,重新进入,以极高的频率插入抽出,撞得她的臀肉都在荡漾。
张曼曼没那么好的体力,不一会儿,实在受不了,悄然挪动膝盖,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他没回应,她就继续往前挪,直到感觉体内的巨物要跟她分开了,她才停下,回头看一眼。
裴源就等她这一眼,他倾身向前,随着他的动作,阴茎再一次直直地进到深处,他还嫌不够,非往里多进一点。
她张口要说话,他不想给她提出反对意见的机会,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去,舌头舔过她的牙齿,持续攻占她口中的每一寸地方。再沉腰使劲地入她,她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咽声。
只可惜,张曼曼不会坐以待毙的,不制止他的话,说不定会累晕在床上。一时冲动,直接咬他的舌尖,然而,他撞得太狠,她一个控制不住,给他磕出血了,淡淡的血腥味在二人口中蔓延开来。
张曼曼眨眨眼睛,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
裴源不在乎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他是不会停的。况且,血腥味恰好激发了他的本能,他不合时宜地联想起那道男声,瞬间只剩下一个念头,完完全全地占有她,最好一刻也不分开。
如果说,他刚刚是打了鸡血,那现在就是有点趋近于疯狂了。二人交合处一片狼籍,每回抽出,都会带出嫩红的软肉,挤进去时,汁水四溅,床单湿了一大片。
他低喘着,要是稍慢了点,会寻到她的肌肤就乱吻,要是提快了速度,就会压着被快感裹挟说不出的张曼曼,问她喜不喜欢自己。她根本听不清,胡乱点头回答,他又不满意,拉高她的腿继续动作,不断地要她说些好听的话。
简直是要逼疯张曼曼了。
她也不懂,他怎么那么行,可以不需要休息,还十分持久。她做了好几回秒女,他都不为所动,仿佛搞她能充电一点。可是,她搞他,不仅不能充电,体力还会大量流失。
张曼曼真的想挣扎。奈何裴源也学聪明了,知道只要把她伺候舒服,给她点喘息的机会,她就不会有异议。
于是,断断续续的,一晚上弄三次,每次至少半小时,激烈到套都破了。
两人发现的时候,不约而同地呆住。张曼曼率先反应过来,手指蹭蹭穴缝,放到眼前一看,的确是混着乳白色液体,看来真的有那么倒霉。
她整理好睡裙,啥也没干,躺下要睡觉。裴源摸不清她的意思,曼曼?
张曼曼累得眼睛眯成缝,摆摆手说,明天再洗。
他说的不是洗不洗的问题,要吃药吗?
她挠挠头发,困惑道,你忘了?我三个月的优思明还没吃完,不用紧急避孕。
裴源恍然,松了口气,他清楚紧急避孕药有多伤身体,自然是舍不得她吃的,但这种情况的确不可控,要是有男性避孕药就好了。
卧室归于平静,灯光消失,黑暗笼罩世界。
裴源自身后搂住张曼曼,下巴靠她肩上,有一搭没一搭地亲亲她。她猜他心情不错,反正晚上见面时的异常表现消失了,脸上也有笑意,该是愉悦的。
她自个琢磨纠结,心想早晚得说,不如趁晚上脑子不清楚说了,免得后患无穷。她下了决断,拉拉他的手,阿源,我跟你说件事。
嗯?裴源捏捏她小肚子上的软肉,再上挪至胸口,变着法揉那两团柔软,什么事?
她意有所指,你中午不是问我
裴源会意,眼神暗了暗,你的队友有谁?
她知道躲不过,先给他打针强心剂,星星,一个女性朋友。
他提醒道,必须三个人组队。
张曼曼咬咬牙,心一横,阿文。
她根本不敢观察裴源的反应,好在有夜色遮掩,她可以理直气壮地不去看他。
其实她也设身处地地想过了,承认自己缺心眼。今天要是角色对掉,换成是他在这种情况下和一个喜欢过他的女生住一个屋檐下三天,她能理解,但也会不舒服。
裴源闻言,勉强能控制住情绪,缩回摸她的手,给她提建议,你们可以白天在一起做事,晚上线上交流。
张曼曼并不认为这是好方法,没有特殊情况,实在没必要这样做,很可能会降低效率。她斟酌了下,翻身面对他,把她想到的所有理由都组织好,开口道,首先,不是只有我和他单独住一套房子里,我们住星星家,是跟星星住一块,我晚上要睡觉,也是和星星睡一间卧室。其次,我和阿文现在是普通朋友,非常普通,他已经不喜欢我了。最后我也不喜欢他,我们就是合作伙伴,很正常。
一番话说完,他沉默了。四周黑漆漆的,她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该不该继续往下说。
裴源不是不想说话,是喉咙发涩,说不出。他静静地望着她朦胧的轮廓,眼底平静无波,那你让你的队友们来这住吧。
张曼曼不傻,猜他想亲自看着,否则不放心。她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