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颤抖着精瘦的腰肢在床上挣扎,口中是低沉的喘息与呻吟:“艾希礼……够了……够了没……快拿出来……不……不要了……”
他两个穴口都靡艳凄惨,雪白的泡沫被情欲的海潮一股股推出来,包围淹没那堵着双穴的两只“触手怪”——这是深海主题的情趣用品,蓝绿色的头部守着两口穴,内部一条条甩动不停的触手,是深海蛰伏的未知怪物。
艾希礼眼含笑意地望着腿间可怜兮兮的帅脸,毫不手软地将他按进洒满金粉的森林中去,继续享受着他上面的嘴巴。
她有了不少新的玩法——比如一边让他口一边用玩具玩他的双穴。
这是个可玩性很高的双性人,难道不是么?
“陆先生如果不想要的话,我们可以直接停下来——您现在的表现,真的并不是很令人满意。”
艾希礼轻轻抚摸陆墨的下巴,指腹在他精致的脸上感受到自己性器的形状。果不其然,听到她想要停下来,男人的僵硬了下,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像是个美艳的自动玩具——某种程度上说,跟他两个穴里插着的是同样的东西。
跪着的男人将精瘦紧致的腰臀折得更情色了些,试图吸引女人的目光,他似乎也清楚自己什么样对她有诱惑力,这是几年来身为炮友的默契。
“炮友”……是这样而已。
陆墨垂下眼睛,任由长发垂泻,流过时不时被操得鼓起的脸颊,遮住眼尾的红。
这个女人,究竟什么时候才会放下那个男人,而这样仅仅身为玩物的日子,他又能承受多久?
他已经很久没有对她说过脏话了,此时却在身体的快感与煎熬中闭着眼在内心痛骂她——就算再假装成她喜欢的那副样子,终究不过只是她眼中的一个赝品而已,要不然就从这一秒开始,退却吧……
艾希礼挑起了男人的下巴,在他唇角落下轻轻的一吻:“辛苦了。”
伺候她这么久的奖励。
陆墨攥住她一缕金发,得了勇气似的将她扑倒在床上,同时也因为穴中抽插着的玩具而低喘出声。
“拔……把它拔出来吧……我想要你……”想要感受你在我身体中的动作,不管是手指还是其他,想要与你产生联系。
“不要哭啊,陆先生,”艾希礼眉头皱了一下就立刻松开,仍旧轻笑着去吻他的泪,他是个很俊美的男人,哪怕是在哭都不招人讨厌,“别人知道了,会认为我是个很不体贴的伴侣。”
“不……你很好……”陆墨认命似的狠狠闭上了眼睛,棕黑的睫毛颤抖,“如果你喜欢继续这样玩我的话……”他曾经似乎并不是这样的,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有一天变成这个样子,男人抬头看向床边的相机支架,可以想象得出自己在里面究竟是什么下贱可怜的样子。
他信任艾希礼不会将录像传给别人,但是她说“别人知道”,他还是会忍不住想,身边的人知道了究竟会是什么反应:尤其是他那守贞似的保守父亲。
明明依靠他的身份,他完全不需要为了谁做这种事的……
艾希礼并不喜欢男人在床上哭,除了被操哭,然而她到底对这个多年来任劳任怨被玩得没了棱角的家伙有着更多的耐心:眼看男人压抑的哽咽和含混的呻吟融为一体,她终于大发慈悲地将那两口穴从“海怪”的占领中解放出来。
陆墨的身体抖了抖,那两口穴受惊似的瑟缩了一下,一股股清液就推着泡沫涌了出来。他有些可怜地红着眼睛冲艾希礼张开腿,开口时带了些许鼻音,“谢谢……要来么?”
竟然还感谢她?这男人真的是已经被她玩傻了。
艾希礼垂眼看他惨兮兮的两朵花,像是受了不少摧残,她下腹一热,想破坏的欲望更多。
“那么请趴下吧,”她突然想起征求意见似的,不慌不忙地补充,“今天后入可以么?”
“当然……嗯啊……进……进来了……”
陆墨话音未落就被重新破开了后穴,艾希礼更多的时候更喜欢玩他的后面,这样可以不用戴套,不用担心他怀孕影响她百忙之中抽出的发泄时间——而他后面又干净,她并不担心他会滥交——如果同时与其他人发生关系就中止两人的关系,这是他们已经约定好的,为了艾希礼的健康着想。
“嘶……真紧……多久没操你了?”
她还是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说一些让他无比羞耻的话,也只有在这种时候,陆墨心中会有一种自欺欺人般的感觉:她对他终究是不一样的,他们有着亲密的关系,虽然只是身体上。
“嗯……三……三周……”
陆墨被撞得跪不住,长手长脚都颤抖着做出了一副紧握的姿势。
“那刚才确实太过了。”突然给他插了两个这么大的玩具,一边工作一边让他口交。
“不……碍事……我……我可以的……好爽……好久没被你操了……我好想……想唔……”
他关于想念的自白被身后突然用力操干的女人堵了回去,只能继续无法连成句子的低喘呻吟。他自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