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有意思,而且不止如此。
这位年轻的女人对他志在必得,因而向他张开了欲望织就的深网。
陆墨点了根烟,倚在长椅上望天。
跟这个女人做爱真是该死的疯狂而快乐,简直能让他忘记一切,忘记自己畸形的身体,忘记两人同属于异类,试图纠缠着身体彼此安抚全无定处的灵魂,仿佛不感疼痛,不知疲倦,且永久不会老去——属于热烈的,年轻人的感情。
有那么好几次,他在欲望中迷蒙了双眼,嘴角的笑容褪去,潮红着脸想要与她牢牢地捆绑在一起。然而她的眼睛也疯狂,海啸在她的眼底爆发,遮挡住了她全部的深层感情。
他们在各个地方做爱,他始终看不透她的游刃有余,他以为她会是一个潇洒的人,直到某次他开口前,她眼角动情的绯色后,那朵朦胧的红褐色闯进他眼眶里。
一朵干枯的,红玫瑰。
他知道这女人心里有鬼……不,或者说这女人不介意被发现她心里的古怪。
她不在乎他,目前为止,或许是将他当成了什么有趣的新玩意儿,平价的替代品,以此来埋葬她触碰不到的奢侈。
“我怎么可能,是廉价的东西呢?”
虽然他清楚自己的动机不纯也是女人并不真正爱他的原因之一,但他的高傲让他产生了“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这种老套的想法——想看这个女人为了他放弃多年执念,想要让她体会一下,因他而生的失落。
陆墨向来不是个对女人恶劣的人,然而面对这种情况时,他放弃了玩腻转身离开的想法,选择了继续玩下去,只不过是换个方式。
艾希礼发现这个闹别扭的男人再次回来之后,仿佛没有发过火一样——很明显他用什么手段平息了自己的怒气。
“我们帅气的毒蛇先生是出去打猎了么?”
她笑着抚上男人平静的脸颊,注视男人那双与众不同的狭长眼睛。他会气急败坏地肯定这个说法,然后对艾希礼进行反问,他的性格早就已经被女人摸透了,然而陆墨垂眼低声笑了笑,他甚至知道在自己的反应过后,女人会用什么语气来安抚自己,然后哄他继续上床——好啊,最后不就是想上床么?
艾希礼被他温柔小意的样子弄得皱眉,手上却是随着他的动作顺势褪掉他的衣服,嘴唇轻轻触碰他的耳尖,“怎么才能让你开心起来呢?”
“做爱。”
男人没有废话,只是平静地望着她的金发,那暧昧的光泽在他眼旁不断起落。
“不是还没好么……我会轻点的。”
比他想象的要好的是,她记得安慰他,假惺惺的,为了睡他什么都做得出来,她又比他高贵到哪里去了呢?
“嗯……”
耳朵是陆墨的敏感区,此时随着她破开他的下身,也一同沦陷在艾希礼的唇舌之中。
“喜欢么?”
“不……轻点……慢点操……”陆墨下意识拒绝之后,重新摸上了女人的腰。
艾希礼似乎也察觉出了陆墨的异常,因此并没有和平时一样循序渐进,嘴上说着要温柔,身下却是一秒钟都不等地大力抽插起来,仿佛做好了迅速将他再次拉入情潮中的准备。
陆墨的抗拒只是一瞬间,他一直是一个享乐主义的人,既然女人愿意伺候他,那他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情绪而让这场性爱变得不那么享受。
男人的后穴并没有随着他情绪的缓解而变得水润,艾希礼拔出被他夹得生疼的鸡巴,惹得男人颤抖着闷哼一声。
“需要停下来么?”
难得的,她在性爱中竟然保持了理智,没有拿出以往那种每次都要将他肏烂的劲头——是为了安抚他么?但是,并没有必要。
让性只成为性。
陆墨将喘息深重的女人推倒在床上,将那碍事的东西扔掉,径直将那根挺立的鸡巴坐进了自己的前穴里。
“这里水多,怎么不操这里呢?”
男人的声音沙哑而带着魅惑,瞬间点燃了艾希礼的欲望,她没有时间思考他与自己语调相似的古怪,狠狠地肏进了男人的前穴里。随着她的动作,他低沉悦耳的声音渐高,绷紧的大腿间被操出一波波淫靡的白沫。
“艾希礼……艾希礼……我……”
艾希礼没有听清他的呻吟,男人试图疏远她的动作格外诱人,而她压低他的脖颈,狠狠吻上他的嘴,夺走了他全部反抗的能力。
后来他们每次见面都是在做爱。
艾希礼渐渐地意识到了不对,然而男人永远都是低笑着冲她张开腿,姿态令人熟悉到不爽——她甚至不愿意面对这样的他,与另一个人格外相似,然而并不像他。
没有他别扭而窘迫的提前告白(艾希礼总有种男人会主动送上门的预感),她对自己喜欢他的这件事,意识到的格外晚,晚到就连这个被她牵着鼻子走的男人自己,早已经将他们的感情与欲望彻底分开。
直到那年少时身边的少年少女偷看的“未婚先孕禁忌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