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走进去,就像害怕吵醒沉睡的
孩子一样:「我想回家看看。」
「别……苏晴!别做傻事,求你了!」线路另一头的女孩似乎突然意识到了
什么:「星轨的方位很好,塞琳娜和莫莉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下去接应你!」
「不,不用。」她用短促坚定的声音拒绝着,但接着,又重新恢复了温柔:
「听我说……玲,其实,没什么区别,真的……」
「你在说什……不,不会的!你的状态明明还那么好!」
「不,玲。我自己能感觉得到,我的排斥反应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剧烈,就
这半年的事……我不是害怕,从第一天开始,我就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们都知道
……感应器的植入是不可逆的,要么被它杀死,要么被药物杀死,这是我们注定
的结局,不是吗?」
耳机那头没有回应,只有无言的沉默。
「别难过,玲……能够自己选择,在最美好的地方,用最喜欢的方式告别,
这是我一直梦想的事情。」她停顿了几秒,像是在等待着对方的理解:「中国有
句老话,狐死首丘嘛……」
她轻轻撩着头发,俏皮地笑起来:「我觉得,我就挺骚狐狸的。」
她脱下鞋,穿着丝袜的脚在木地板上踏过,就和记忆中的感觉一样。白色的
双人床仍然那样摆放着,衣柜里的衣服仍然保持着那时叠好的模样,揭开蒙上灰
尘的薄薄被子,底下浅蓝的床单几乎和刚铺上时一样整洁。
「对了,你没向总部报告吧?」
「还……没有……」
「嗯,那就行……」她从背包里拿出野营灯,放在床头柜上,摁下开关,让
柔和而温暖的光芒洒满屋子:「我的抚恤金,留一半给阿莲和安洁丽娜,让她们
寄给家里。告诉她们一定要好好活着,技术会进步的,她们还那么年轻,肯定能
等得到那一天……剩下的,你替我捐掉吧,反正……我已经没有亲人了。」
「嗯……我会的……会的……」耳机里的声音黯淡下去,最后只剩下轻声的
啜泣。
「再见,玲……再见,大家……」
她切断了通话,转过身,望向床头上方悬着的,那幅已经褪色的彩照,伸出
手,轻轻地抚摸着,声音像在撒着娇:「好啦,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
画面里,她穿着洁白的婚纱,他穿着西服,他的手把她的手捧在胸前,宠爱
的眼神四目对视着,两个人脸上,一同洋溢着灿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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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着床头坐下,抬起头仰望着那张仍在向她笑着的脸,似乎就和曾经一样,
这样躺在他的膝头,感受着他的手,温柔地一遍遍捋过她的发丝。她笑了起来,
像个被宠爱的孩子。
「是不是好久……没看你老婆穿成这样了?」
她用一只手捧起仍在自己冒着白汁的乳房,轻轻地揉捏着,洁白的乳肉在指
间像流体般改变着形状。黑丝包裹的双腿缓缓分向两边,露出中间最私密的花园,
没有阴毛的遮盖,所有的一切都分外的清晰。她把另一只手探下去,摁在蜜缝儿
上,绕着圈儿揉着,让花唇在刺激下变得更加饱满而深褐。她用两根手指把它们
往两边拨开,像一扇开壳的珠蚌,粉红的嫩肉儿湿漉漉的,在灯下闪着晶莹剔透
的光。而那道最诱人的口儿,似乎并不太费力就已经自己张开,穴口上环绕着不
规则的小肉片儿,向着四周香艳地舒展开来,活像一朵真正的盛放的芙蓉花。
「都快变成老女人啦……不是小姑娘了……」她自嘲地笑起来:「哪像你,
还是这么年轻这么帅……」
她迷离地半闭着眼睛,像在回忆着最美好的瞬间:「不过……你说过,一辈
子都不会嫌我的,对不对?」
她把阴核的盖皮撩上去一点,让那颗女人最敏感的肉粒儿裸露得更彻底,用
拇指尖来回摩挲着。在身子寒颤般不由自主的抖动中,阴核飞快地充血鼓胀起来,
往上凸起得更加醒目——比普通女孩的要大上许多,甚至比花生米儿还要大不少。
在它的中间,一枚亮闪闪的金属环横着穿过,更加撑大了它的体积,也让整个下
体看上去格外地淫荡而诱人……她越来越快地拨弄着,呼吸声跟着变得凌乱而急
促,直到从翕动的双唇间,吐出媚人的娇喘……
「还……记得吗……刚认识你的时候……我连自慰都还不会……还是……你
教我的……」她把两根手指探进变湿的花蕊,使劲钻进最里边,一边继续爱抚着
阴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