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还是黑雾遮蔽了天穹。雨仍在哗响,从破碎的窗户里飘飞进来,
带着绵软的凉意——那是真正的雨,而不是梦魇的邪兆。
她想起来了……刚才……她梦到了什么……很长的梦……还有……所有的一
切……传言……金娜失踪前留下的暗语……还有她见过藏在心底的,那些没有答
案的事件……
手机……对……还有手机……
在鸡巴不倦的抽插和身体无法控制的痉挛里,她努力把手伸向身畔,发疯地
乱摸着,最后终于在床垫的缝隙里,抓住了电量快要耗尽的机器。触须缠住了另
一只手,她用一只手哆嗦着划开屏幕,点开录音,把它翻转过来屏幕朝下扔在枕
畔。
「这里是……瓦尔基里3104号……不管……你是谁……如果……如果你
听到了这段录音,请向总部……报告……」
她喘息着,来自肉穴和子宫的痛苦越来越强烈,腹部飞快地隆起,重新上演
着刚经历过的噩梦。
「梦魇……它们……可以窥探……我们的意识……还……可以……修复人类
……的肢体……」
触须蜿蜒着涌来,她挣扎着,躲闪着,却不是因为羞耻或者怕痛。
「但……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不……我没有时间……细说了…
…但是……相信我……请你们相信我,这很重要……」
她用手抓住已经探到嘴边的蟒蛇般的黑色,竭力地推开它,让自己能说完最
后的词句。
「感应器……我怀疑……它们能利用……感应器……」
管道般的触须撞了进来,穿透口腔和喉管,深深地插进胃里。她松开手,流
着泪笑着瘫软下去,任由黑色的藤蔓像浪潮般拥上来,缠住她的四肢,她的身段,
把她向一件祭品般向上高高托起。电光在天幕上交织着,周围的一切像海市蜃楼
般变得模糊、消融,直到只剩下墨黑的乌云和无边无际陨落的雨。横裂天穹的那
道裂隙缓缓张开,像一张贪婪的巨口把她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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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贱婊子今天穿这身还挺好看的。」
男人戏谑的笑声。
女孩揉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像是刚从梦中醒来——酒店大堂的公共
厕所,面前是洗手池和镜子,镜子里的自己戴着银色的发箍,画着恰到好处的淡
淡的妆,洁白的纱裙沿着曼妙的身段瀑布般倾泻而下。
「苏晴!你快点儿!」门外传来女伴的唤声:「人都到得差不多了!」
「嗯……」她强装着若无其事的声音回应着:「再……等下……我肚子不舒
服!」
「呵,母狗就是母狗……」男人的大手抓住了她本来就低胸的领口,狠狠往
下一扯。镜子里,那对丰润滚圆的肉球倏地全蹦了出来,沉甸甸地颤动着,黑黝
黝的乳晕中间,两颗黑枣般的乳头挺得好高,乳尖上带着一缕湿漉漉的白色,就
像刚给孩子喂过奶似的。那双手攥住了她的奶子,冷不丁地往前一捋,细细的白
线喷溅出来,嗤地射出老远。
「啊……」她惊慌地轻唤起来,却明显在下意识地压低着音量:「……别…
…别弄……搞到衣服上了……」
「怎么?怕羞了」她抓住他的手,想要把他推开,但那双手却霸道地攥得更
紧。最后,她绝望地放弃了抵抗,闭着眼咬着牙,任凭奶水在挤压下从乳尖上哗
哗地涌出来,打湿胸前的婚纱:「反正香水也要打,加点奶味不是更香?」
「快……快点儿……求你们……我要……上台了……」她皱着眉头,轻声地
哀求着,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转。
「呵,就这样上台可不行。」另
一个男人的声音……不……不止他们……还
有更多的身影……十来个一起,围在她的身旁,淫亵地笑着,把手伸进她纯白的
婚纱底下,肆无忌惮地抓着,揉着……她想要回忆起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份,却怎
么也想不起来……但她记得……记得他们都操过她……许多许多次……她是他们
的奴儿……是他们的母狗……
「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贱婊子不打扮得漂亮点怎么行?」男人坏笑着,整
只拳头在她的肛门里慢慢地旋转。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带着哭腔挣扎起来: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晴儿吧……」
「妈的,装什么纯呢?你又不是第一次!」男人骂着,巴掌狠狠地扇在她的
屁股上:「屁眼给老子松开点!」
她屈辱而无助地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