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无戏言,大延帝陈映流水席赐欢后、卿六人(见77章)时,应承与朱逸补回前年除夕之约,翌日理完政务后,便将朱逸宣至秀欢宫。
朱逸款款而至,行礼、起身、抬头,俊惠、温润的脸漾笑、还带点羞意和暗暗的欣喜、得意,和一小丝儿小期待、慌张,不知皇上今儿会怎生“折腾”他?
大延帝一身浅紫常袍,站在一排器具柜前,大长书案上已调好各式墨彩,头也不抬的道:“还不宽衣?”
他急急忙脱去衣袍,一早已仔细沐浴、更衣、熏香,随着长袍、亵裤退去,肌肤白皙间露出浅粉的胸乳、肢体动作带动胯间软肉晃动,没勃起时规模已颇不小,且、这未勃时的晃动,其实也蛮撩人。
——撩人去揉弄、撸动它硬昂起来,掠夺、生成自己的欢愉。男人这玩意儿,生来就是满足、取悦女人的吧?
他白白香香垂手晃着大条软肉儿,走过来为妻主大人挽起广袖、袍摆,脱去一应裤子,半跪着俯身、青丝散向两边,漂亮精致的蝴蝶骨亮了出来。
起身,发现皇上一直“视奸”着他,眼神幽灼、露骨,像一头随时会张开獠牙把白兔吃掉的威凛狮子。
他有些儿拘瑾了,这么多年,面对她,不时还是会发怵。
见他拘瑾,她神色缓了些,“躺下”,她将他拽倒在矮书案上,也不理会笔砚就在他手臂边,“先承欢吧,今天好好操弄朱贵卿,补偿朱贵卿协理后宫辛劳。”
——顾后有孕在身,后宫还真都是朱逸统管,贤良淑惠,进退有度,面对她时,又极体贴,这付性子后宫里也就独他一份了。
“不辛苦,皇上。”鸡儿还没硬,他主动撩弄鸡儿,她继续敛眸视奸他。
他紧张得手微抖,那根极快勃起的玩意儿没甚花梢,与贤惠温润一点也不沾边,极硬、粗、直,青筋蓬勃,乳晕却小小粉粉。
她就喜欢这种“表里、上下不一”。
压向他,已湿润的花穴口将粗长话儿侵吞掉,骑着他上下起伏,并不快,缓而沉,足够他嘶嘶轻喘,喉结小频滚动。
一个深操后、腰臀并不往上提,就这么坐在他胯上,花唇紧贴他下腹旋磨,整根阴茎被深含在她花穴里,花穴深处的褶皱、肉蕾磨着他的大龟头、马眼,他倏的发出一声难耐的淫叫……
作为协理后宫的贵君,本不应如此淫欢浪叫,但谁能在妻主大人陈映的身下端紧贤惠样呢?都被她逼出一身淫荡本性。
“叫出来!”她继续旋磨、吸搐,他的淫叫掺起了哀吟……
伸手拿起边上绛彩砚上的毛笔,她一边旋磨操弄他,一边在他乳晕边缘添了几缕黄色花蕊、几片菲红花瓣;
知道她又在他身上赐墨宝,尽管上面乳胸酥痒、下面阴茎快感飞窜,他只能咬紧牙关一动不敢动、却连并紧的膝盖也忍得抖颤不已、脚趾头时而翘起,时而僵直;
既激爽、也如酷刑一般,不消一会,他鬓边渗出缕缕细汗,醺了精油,便连汗也带着几份助兴的淡香,她停下笔,觑瞧他,真心赞他,“贵卿醺得甚香,不脂不俗,明儿都发给他们用用。”
“自制的君、子、兰、精油嗬,”敏感的乳晕哪经得起细狼毫在上面描摹,痒得似与阴茎通感,窜到正被她的花穴缓缓旋磨、蠕绞的阴茎褶皮、马眼、伞沿上,痒得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过,痒得连淫汁在柱身上滑动都化成难耐、又欢愉的刺激,与快感一道在他感官上暴炸……
他忍得声音碎得串不成线,既盼着快点画完,又想妻主大人能多画几笔,自己日日能对着镜子叹赏,这整个后宫独一份的荣耀。
“噢,难怪淡而雅致;”她点头,换了支笔,点了绿彩,“那朕再添株君子兰吧。”
他带着哭颤腔,“谢、皇、上、隆恩……”温润俊脸瘪成一团,似哭又强撑起欢喜神色,她抬眼看他,忍住笑,可皇上似笑非笑的样子,真好看,纵然被痒欢操磨摧残着,他却也迷醉其中。
在他、该死敏感的腰侧起笔,“兰叶细长,容不得些许差池,朱小夫郎可得忍住、莫动!”她说着腰臀却是用力晃了一圈重重一个旋磨,他呀的一声淫呼。
朱小夫郎?!好久不曾听到的称谓!他欣喜得眼角渗下了泪,“是!皇、上、妻主、大、人!”
甚乱七八的!弱鸡男人、一激动便不知南北、语无伦次。
兰不易画,她便也没再旋磨,仔细描募起来,只是那花穴还是不时蠕缩,他便咬着牙渗出嗬嘤嘤碎吟,看着甚是好玩、又淫怜;
她还故意边问他些后宫日常琐事,此时分,他哪还记得住?眨着迷蒙的眼颠三倒四的答,不时把【宫里】说成【相府】;
答错,阴茎便被重绞,腰侧挨小狼豪戳痒痒,实则是勾边后在上色;——这哪是好好慰劳他?这简直是惨无人道的训罚!
好在,她确实想好好慰劳他,最后、笔豪在他乳蕾尖尖恶作剧戳了两下,他酥麻得挺胸、又重重酥软塌下去;扔掉笔,她捞向他后颈,俯身下去和他唇舌勾缠、缠绵湿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