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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我对霍去病避而不见。
我却总觉得,自己活的好漫长啊,为什么还不死呢?
刘启该是在黄泉路上等得急了吧,我好想他。他会在奈何墙上等我吗?会记着我吗?
刘彻忙于政事,也很少来长门宫找我了,他和卫子夫恩恩爱爱,我倒觉得挺好。
元狩三年,冬。
霍去病日日来长门宫找我,有时候在我房前站一整夜,我醒来后,外面一地的雪, 他也成了雪人。
又因为这一年多来,刘彻鲜少来找我,宫人们对我越发的惫懒,有时候一天到头也没个人来我跟前,除了送饭送药很及时。
霍去病冻僵了,我拖着他到了后殿的温泉。
将他脱光,丢进温热的水中,大概过了半个时辰,霍去病才缓过神来。
他看着我,咳嗽几声。苍白着唇,小声道:“姐姐可愿意见我了。”
我坐在池旁,被暖汽蒸的脸红耳赤,“你下次别在我门外了,直接来我屋里好了。”我有些心软,他在我眼里,不过一个孩子,而且,元狩六年,他大限将至。
霍去病唇角勾了勾,湿漉漉地狗狗眼看着我,突然猝不及防地将我拉下水,我慌的抱住了他。
“你干什么!”我气得掐了他一记,霍去病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姐姐,疼。”
我哼了哼,将自己厚重的衣服脱了下来,幸好我怕鞋子被沾湿,只留了袜子,要不然……
等我把衣服脱光,霍去病帮我背后抱着我,有个坚硬的东西顶着我的后腰,我又不是个傻子。
没有抗拒,霍去病见我态度,有些狂喜,抱着我,从后背顶入了我,花穴被顶开,他的柱身很粗,我差点觉得下体要裂开,他进去的时候横冲直撞地,我被他操的有些站不稳,扶着光滑地水壁,咬着牙,不去呻吟。
霍去病呼吸深沉急促,抱着我,每一次都顶的很深,他抱得我很用力,“姐姐,你终于属于我了。”
他在我体内顶到某一处,这根鸡巴真的又粗又长,我喘着息,眼里溢出泪,“你跟别人没做过吗?”
霍去病咬着我的耳朵,呼吸炙热,他的声音带着情欲地沙哑:“只跟姐姐做……这是我的第一次。”
他太笨了,只知道用蛮力,我的腰被他小心翼翼地握着,换了个位置,让我靠在水壁上,双腿环着他的腰。我被他操的有些疼,稍稍推拒他,却被他搂的死紧,“小莽夫……哈啊……轻一点……”
霍去病眼神发红,看着我的眼神带着湿意,他道:“姐姐,我终于等到你了。”
由于我们的动作,温泉的水总是哗哗的响,我有些耳红,我捧着他的脸,看着他。
霍去病闭上眼,近乎虔诚地吻上我的唇,我看着他纤长的睫羽,也闭上了眼睛,微微张唇,接受了这个吻。
霍去病要了我一个上午,泄在我体内几次,肚子里都是他的精液,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觉得走路都能听到晃荡的声音。
他抱着我,躺在床上,问我:“姐姐,你说我做了大司马的位置就嫁给我,这话还算不算数。”
我趴在床上,托着下巴,看书,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算数。”
霍去病抿嘴一笑,眼里带着狡黠,抱着我,在我脸上亲了一记。“我好喜欢姐姐,希望下辈子和姐姐也能在一起。”
我摇头,“这可不行,我下辈子跟别人约好了。”
霍去病眼眶一红,“姐姐就那么讨厌我,连哄哄我都不愿意。”我看他受气小媳妇儿的模样,有些好笑,“你乖,如果真的有下辈子,一定要远离我。”
霍去病啃着我的脖子,我身上已经都是他的吻痕,不知道他是不是属狗的。
元狩四年,霍去病和卫青被封为大司马,当夜,他穿着大司马服饰,带着意气风发地笑意,“姐姐可要说话算话,要嫁给我。”
“好。”我看着他,良久开口。
我的身份自然不敢大张旗鼓地拜堂成亲,他不知从哪里来的婚服,带着我偷偷离开长门宫,到了一个村落,请了一众村民见证,还摆了宴席,请了村里有名望的先生主婚,我就这样,嫁给了霍去病。
幸好史记对陈阿娇的记载很少,要是知道我又二嫁给霍去病,还不得震惊两千年。
婚礼当晚,我们在那个村子住的,霍去病要了我一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邻居们都夸霍去病好体力,我嫁了个好郎君。
“我不想你再出兵打仗了,再过两年,你就装病假死,我们离开这里好了。”我对霍去病这样道。
霍去病对我向来听话,什么都听我的,我说东从不敢往西。
我觉得,霍去病有些耙耳朵,他出兵打仗,归来后总会给我带些小玩意儿,我仍是住在长门宫,说来可笑,和霍去病成亲后一个月,刘彻来找了我。
那次我和他彻底决裂,我讽刺他:“你和卫子夫是恩爱眷侣,她相夫教子,你是好君王,好丈夫,好父亲。你跟我现在又是个什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