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元狩元年二月,刘据被封为皇太子。
元狩二年,三月,霍去病出兵陇西,歼灭匈奴浑邪王的部队,越过焉支山一千余里,取得了河西之战的胜利。获得陇西,设置凉州四郡。三月,丞相公孙弘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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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个哈欠,坐在长门宫的凉亭里,霍去病从墙外翻过来,给我带了一串糖葫芦。
“娇娇姐姐,你不是喜欢吃酸的么。这糖葫芦可是我千挑万选酸的掉牙的。”霍去病笑嘻嘻地坐在我旁边,我拿着,舔了一口,糖稀很甜,甜的牙疼。
我的病时好时坏,太医说需要静养。我便从长安回到霸凌。
霍去病托着下巴看我,双眸带着笑意,问我:“好吃吗?”
我道:“你这孩子,没有自己买了尝尝吗?”
他嘿嘿傻笑,凑近我,“姐姐最好了,让我尝尝吧。”
我自然不会跟一个小孩子小气,便将冰糖葫芦递到他嘴边。红艳艳的糖葫芦裹着一层金灿灿的糖稀,霍去病嘴角上挑的薄唇颜色比之还要艳上三分。
谁说古代没有帅哥,这霍去病要是在现代,不比鲜肉顶流差。
他张嘴,咬下一个,在嘴里嚼了嚼,随即酸的睁不开眼。
我忍不住一笑,“好啦,太酸了就吐出来好了。”
霍去病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突然凑近我,捏着我的下巴,覆上我的双唇,嘴里嚼果的糖葫芦被他的舌头送进我嘴里,我脑子里一片“嗡嗡”地。
他还得寸进尺,将我搂紧他的怀里,使着劲儿亲我的嘴巴,他吻的很笨,吸吮着我的下唇,舌头在我嘴里搅来搅去,笨的很。
我推开他,还有口水牵连着,霍去病红着脸,嘴角还带着水光,我只觉得尴尬。
“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说来可笑,霍去病打完仗后,便经常从长安偷跑到霸凌来找我,时不时带一些小玩意儿哄我开心。
我一开始也只是把他当成孩子看待,可如今…
霍去病脸色一变,不依不挠地抱着我,“姐姐不要。我喜欢姐姐,以后都要时时刻刻陪着姐姐才好。”
我讽刺地一笑,“我算是你哪门子姐姐。”
“……姐姐……娇娇,你不要生气……”霍去病白嫩的脸上带着一丝伤心委屈,急切地拉着我的手,哄我:“是我无状了,不该不经你的同意就亲,你打我吧,撒撒气也好呀。”
我骂他,“小莽夫。”
霍去病脸一红,眼里也带着水光,看着我的眼神也变了颜色。
他低声喃喃道:“姐姐……你真好看,我想抱你。”
我心一颤,刚想说些什么,便被他火热的吻给堵住,湿漉漉地长舌在我口腔里搅弄,勾得我心慌意乱,推手抗拒。
此刻还是青天白日,若是被人看见……
我吓得脸都白了,手脚并用地去推拒他,少年的脸带着急切,嘴唇红润,小声哀求:“姐姐,可以吗?”
我慌乱的摇头,肩上的衣裳已经在纠缠间滑落,露出白色的肩头,他看着我裸露的半肩,眼神发直,吞了口口水。
我腿有些发软,声音也在颤抖:“滚。”
霍去病眼里带着哀求:“姐姐,求你,给我好不好。”他太过可怜,眼睛湿漉漉地,像只被遗弃的小狗。
可我,一向狠心。
“改日我会向皇上请求赐你一桩婚事,到时候,长安那么多名门淑女,哪个不是好女孩儿。你又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冷着脸,抖着手去拉自己的衣服。
霍去病捉住我的手,眼里带着浓郁的伤心,“娇娇姐好狠心,这一番话可是比刀剑还要无情啊。”他说完,眼里却变了,眸色暗沉,变得可怕。
我吓得从石凳上跌了下来,坐在地上,屁股痛死了。
霍去病蹲下来,笑得讽刺,“少年时期,我随舅舅来霸凌,我以为他是有要紧事处理,却发现他日日在长门宫外远望,我不知他在看谁,等谁。后来,我看到一个人从长门宫偷偷溜了出来,穿着青色的流苏衣裙,头上戴着紫色簪花,有些苍白的唇,但眼里却好像攒着不灭的光和笑意。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我的心狠狠地痛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后来,上巳节,我亲手摘了一朵芍药花,我想送给那个人。她同我想的一样,拒绝了我,却还是可怜我,将花接下。我问她芳名,问她家住何方,说明日便到她家里提亲。
她说,她叫陈阿娇,母亲是馆陶公主,现住在长门宫,丈夫是当朝皇帝。
我多想她在开玩笑啊。可是她又说,能娶她的人,必定是人中龙凤,让我坐上大司马的位置,她说不定还能考虑考虑。我心里开心极了,让她等我几年,这几年,我拼了命的往上爬,让自己站得高一点,再高一点。
这过程虽然荆棘遍地,鲜血淋漓,我却无悔。陈阿娇,你可曾正眼看过我。”
我看着霍去病,这个鲜衣怒马,一腔孤勇的少年。他的眼里闪着破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