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表情。”
“他真的是老同学。”我挠了挠后脑勺,有些窘迫,“什么表情啊?”
母亲沉默一会儿,叹了口气说:“像是你小时候夜里指着窗外的树林说有怪物,把我吓得半死结果你兴奋得不行。哎,高中一副样子,现在又成了一副样子,但总归不愧是我的儿子。”母亲亲昵地摸摸我头,熟悉的行为触动了我的神经,使我不由得联想到另一个人。
晚上躺在床上的我滑动凯斯的社交空间记录,空间里的痕迹记录着他六年的变化成长:公益活动援助、图书馆学习、路边随记。我没有看到他入镜,好像他在抗拒自己的形象被记录下来——这也不过是我浅薄的猜测罢了,但无可否认凯斯·塞里恩变了,我也变了。
消息的提示音冷不丁地响起,我调出聊天界面,顶着钢笔画头像的凯斯发来消息:
“莫里斯,你有没有做过一个梦?”
我沉思片刻,回复他:“什么梦?是六年前吗?”真是莫名其妙而急躁的问题,我还没想好怎么有趣地挑逗这个话题。
他迫不及待地回复我,我甚至能想到他兴奋紧张的神态:“是的!六年前!你还记得你在梦里是什么吗?”
“我忘记了,六年前的事情了。你还记得什么吗?”我骗凯斯的。
“我梦见了一个像你的魔法师,而我在梦里是一个骑士团团长……”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