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的二人躺在床上,头挨着头,脚碰着脚,当然此话有些虚假成分,毕竟云影还是个没长开的矮子,她把腿卡进九千岁两条又白又嫩的大腿之间,舒坦得不行不行的。
燕行其实方才也是刚醒,然后又这么激烈的滚床单,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过去了,而云影精力旺盛得很,借着月光打量着他还带着些薄汗的面孔。
一会又伸手去摸摸那有些湿润的发丝,对比下自己有点营养不良的黄毛,感叹下发质真好。
看着看着,不一会,她的瞌睡便也上来了,云影把手指搭在对方手上,摩挲着他的圆润的指尖。
“如果不是个反派多好……”
伴随着一声细微的叹息,小屋重新陷入沉寂。
次日,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在柳梢挪移的目光中,二人脸不红心不跳的并肩出门。
小米打着哈欠从偏房出来,朦胧着眼睛抱怨昨晚太吵了,奈何刚张嘴就被他娘一巴掌捂的呜呜直叫。
九千岁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云影只能联想到昨夜那风情万种的一撇,一点都升不起怕的情绪来,反而老脸微红,感觉自己幻肢都要硬了。
燕行看她捂着脸颊,双目荡漾的样子就知道这妮子没想啥正经东西,一时间,竟莫名有了种十分现代化的“无语”感,暗道自己是不是把人带坏了,之前挺机灵的孩子怎么现在看着傻乎乎的?
云影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九千岁眼里,头顶一个“傻”字,还沉浸在一种冒粉红泡泡的状态里,谁都能看出她那少女怀春的姿态,男装算是白穿了。
在柳梢硬拉着绷着脸的九千岁把了脉之后,确定他好的差不多了,烧也退了,又叮嘱了半天还是要注意休息,这才终于放人出门。
这个村子位置偏僻,交通也不便利,因此环境并不好,屋舍也不多,而且许多都已经破破烂烂,看不出是否还住着人。
燕行环顾了下四周,便抬脚往偏僻处走,云影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好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不一会二人便到了村子边缘,看到周围没有半个人影,云影见九千岁好像从怀里摸出个什么东西来。
她好奇的歪头去看,原来是个哨子,仔细一想,哦,应该是要联系他那些影卫?
只见燕行衔着那白玉哨子,作势要吹,云影竖着耳朵去听,奈何只能听见远处树林里的鸟叫,大胆猜测道:“九千岁,您这哨子好像憋了吧……”
“……”
燕行没理,一抬手,一只通体雪白的小鸟扑朔着翅膀落到他的食指上,小鸟体型很小,红红的鸟喙就像破掉的草莓大福露出来的一点草莓尖儿,此时也正歪头瞅着云影,像是在好奇这个二逼是谁。
云影惊奇得看着那根手指上的小鸟,想伸手去摸,却被一只手拦下。
“这鸟叫琉璃白,生性凶猛,只有熟悉的人才能碰,而且能听见人耳听不到的特殊哨声。”
“哦……”
云影恋恋不舍的把手缩回去,不是很相信,这么个小玩意还没她手心大,再有杀伤力能怎么样呢?能把她吃了不成。
这人又拿出一个小纸条塞到鸟腿上的小筒里,一抬手,小鸟像子弹似的便窜出去,看得云影目瞪口呆,羡慕的不行。
燕行看见小姑娘期待的小眼神,拿手帕擦了擦手,开口许诺道:“……你要是喜欢,等到浣河给你养一只。”
“好啊!”
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云影激动得一把抱着面前的细腰,“九千岁最好了!”
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云影嗖得把手缩回来,又想到他们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抱一下算什么?
便又心安理得的伸手搂上去,还得寸进尺的踮起脚把唇贴上去,用灵巧的小舌撬开他的牙关,交换津液,在这静谧的角落,喘息伴随着暧昧的水声,就显得十分明显了,不过无人注意这一点。
一场深吻下来,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好了,回去吧。”
声音带着些沙哑,燕行镇定了下心神,开口道。
云影意犹未尽,但眼下也不是好时候,刚想抬腿,却突然想起一物,瞬间坏笑挂到了脸上,她伸手拉燕行的手,对方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跟去了。
拖着九千岁,云影找了一间看起来没人住的房子,屋后正好有个隐秘的死角,有些神秘的也从怀中掏出一物。
燕行眸色一暗,背在身后的手抚上腰间的硬物,却在看清的瞬间脸上冰冷的表情崩开了一瞬间。
他少见的有些失态,咬牙切齿的给了小妮子一个脑瓜崩,语气中满是震惊,“你……这种时候还把这个带在身上?!”
只见云影摊开的小手上,是雕工精美,真实自然,质地温润,而且个头还十分可观的,那个熟悉的……玉势。
“咳咳……”
看到九千岁的眼神越来越诡异,云影忍不住辩解道:“那天我顺手就揣身上了,不是故意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