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栎早该想到,他只是一个性玩具。
是一个宋宁璩发泄怒火,发泄欲望的工具。是一个随叫随到,永远不会逃跑,不会反抗,永远唯他是从的奴隶。
那么,自己是不是真的该离开了。
淹死,跳楼,割腕,喝毒药…过程都太痛苦漫长,偏偏楚子栎太怕疼,怕死得不彻底怕承受了痛却还是会醒来面对这荒唐。
再等等吧,再等等…楚子栎想着。
可笑的是,楚子栎的世界早已黑暗,那个曾经是他世界里唯一的光的男人,正亲手把他扯进深渊,但他却还要仰头向他祈求着一束光,一缕希望,一个结果。
他悄无声息的爬下床动作尽量轻尽量不牵动后xue的伤口,幸好床上的另外三人都沉醉在欢愉后的激吻,没人在意他。
他狼狈的爬在地上,他不敢动。后xue的新伤和旧伤都在刺痛着他脆弱不堪的神经。
k和宋宁璩贴近又说了几句话,交换了几个缠绵的吻,便离开了。即使意识已经被痛苦刺激得模糊,但他仍能感觉到k临走时在他腹上踹了一脚。
毫无征兆的恶意,让楚子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生来就惹人厌恶。
k走后,床上的两人又开始了忘我的狂欢。
“宁璩……”塬双眸动情的盯着宋宁璩,一手捏着胀大了几分的ru房,一手抠刮着小xue和Yin蒂,“宁璩什么时候插进来……好像要宁璩的大鸡吧…”塬伸出了舌头,一副渴望被Cao干的模样。
宋宁璩看了他一眼,二话没说,扶着紫红色的肿大性器插了进去,还没等他抽插,塬就已经爽得直接chao吹。
“啊哈…宁璩…对不起……你的鸡巴真的太棒了…我没忍住…哈……”
“真是yIn荡的母狗”不带丝毫情感的话语刚落,宋宁璩便从床头柜中拿出了一个道具,上面有带刺的滚轮。瞬间,痛感直击大脑,欲望被刺激得烟消云散。
宋宁璩正拿着道具,仔仔细细的碾过塬后xue外翻的粉红嫩rou,密密麻麻的血渗了出来,塬几乎痛得痉挛,却无法反抗只能无望的惨叫。
早就知道宋宁璩是个爱玩的主,还是个施虐狂,第一次上床就被折磨得好几天没找其他男人,要不是宋宁璩器大活好又多金,塬就只想离这个疯子越远越好。
楚子栎意识模糊,却被塬的惨叫惊得清醒了几分,看着宋宁璩正玩味的折磨着塬他也不禁后xue一痛,那种被刺轮扎过的痛苦,他历历在目。
他记得宋宁璩跟他说过,那床头柜里面,起码有上百种道具,他要在他身上试个遍,让他体会前所未有的快感与痛苦。
“宁璩……我错了…我再也不喷这么早了…好痛好痛…求你放过我…呜呜呜呜…呜呜呜……”而后宋宁璩停下了动作,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ru房,“sao货,再发情的话…”
宋宁璩的话戛然而止但塬已经头皮发麻,他似乎能料想到他会是何等惨烈的下场。但后事归后事,当宋宁璩开始抽插起来时,塬只想呻yin。
情欲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从窗外灌进来的冷风都好像被两人浑身的燥热给融化。
“啊…大鸡巴……宁璩的大鸡巴……”塬的声音妩媚动听,他一边呻yin着一边攀上了宋宁璩的肩,ru房开始压在他的胸前狠狠地忘我摩擦,“宁璩…nai头好涨……宁璩…我要喷nai了……宁璩…”
宋宁璩看着他白嫩的ru房,毫不留情的上手蹂躏着,拉扯着他的ru头,惹得塬止不住的颤抖和流泪。
“太敏感了…啊哈…宁璩好爽,使劲捏我nai头…嗯啊…我要啊啊…忍不住了……”说着,他的ru头便喷出了少量ru白色ye体,挂在了粉红的胸前,格外诱人,宋宁璩一时没忍住竟咬了上去。
塬内心开始狂喜,要知道宋宁璩同他们这一行的人做爱时从来不用嘴巴去接触对方的任何部位,这次竟然在吸自己的ru头。
被啃ru头带来的快感让塬差点就喷了出来,他下意识的收缩小xue,把宋宁璩含得更紧,宋宁璩也开始了更凶猛的抽插,结合处早已水腻腻的,shi得一塌糊涂。
“宁璩!宁璩的鸡巴…啊啊啊啊啊啊……真的好棒……好棒…哈啊…我还要…宁璩…再进来……我还要…”
“啊啊啊…宁璩…好棒…啊哈…插到塬子宫了…啊…好深…我好喜欢…宁璩的鸡巴……”塬极力的摆动腰肢,配合着他,极致的快感让他的性器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了,腹部尽是他的Jingye,射不出一滴的性器却仍是高涨着,紧紧贴着他的腹部。
突然,他猛地一颤,宋宁璩像是顶到了他的最深处,他立刻抱紧了宋宁璩仰着头,眼里含着泪水,“宁璩宁璩…别…别射在里面…会怀孕的…求你……”
“怀了再打掉。”
“别这样…宁璩我求你…真的怀孕了会死的…”塬已经开始被顶得神志不清,而宋宁璩也丝毫没有心,尽数射在了他的子宫里,感受到那里被滚烫的Jingye填满,塬的心里生出了绝望。
但他仍旧高chao了,yIn水从xue口溢了出来,裹在两人的性器上,一如既往的yIn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