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栎仍跪在镜子前面,宋宁璩离开时没有给他松绑,他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便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妄想以睡觉来结束今晚这令他不堪启齿的耻辱。
兴许是太累,他真的就这样昏睡过去。
再睁眼时,他已经躺在床上,房间也被收拾干净,但不同以往的,房间不再是一片黑暗,楚子栎看到了光。
有光,从那个常年被厚实木板封死的落地窗外照进来,木板都已经被拆了,散播遍地的阳光,是楚子栎许久没触碰到的温柔。
但,习惯忍受黑暗的人,却害怕暴露于阳光之下,就像楚子栎一样,他只敢躲在一旁,看着尘埃在光下起舞。
因为他深知,自己污秽,下流,yIn荡的身躯,不配享用阳光。或许这光,又是宋宁璩刻意在提醒他,他永远是一个肮脏见不得光的下贱胚子呢。
细数窗前缕缕阳光,时针滴答绕出了岁月漫长,日升日落,不知不觉间,楚子栎过了半个月没有宋宁璩的生活。
但平静的岁月在楚子栎的生活里一直都不会漫长。
是夜。外面寒风呼啸拍打着窗户,楚子栎蹲在墙角,用黑暗将自己紧紧裹住,这是他惯有的姿势,只有这样他才能有些许虚无的安全感。
床上,又是那盏昏黄的灯光,又是那赤裸裸的诱惑,但却多了一个人。
“宁璩~你看,为了方便你今天插我,我只穿了一条内裤,穿上风衣就来见你了。”说完他脱下风衣,露出了私处的风光,他正穿着珍珠按摩丁字裤,大颗大颗的珍珠整整齐齐的排着卡在他的小xue上,珍珠上面都泛着水光,看来他来的路上,已经喷过一次了。
“好久没见…我的sao逼…好想你的大rou棒插…”说着,塬又提了提他的内裤,珍珠又卡进去了几分,他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在宋宁璩的Yinjing上摩擦。
宋宁璩把珍珠往里推了推,小xue把珍珠含得更紧,塬舒服得呻yin出声,“宁璩…它真的好舒服…我坐在出租车上就一直在摩擦…一不小心就chao吹了…把人家坐垫全弄shi了…”塬撒娇般的说道本来就长得妩媚此刻更是妖艳。
“今天在路上,我每走一步路,珍珠就摩擦一下,我差点没忍住就把手伸进去自嗨,但是却想到还有更好的东西在等着我~”说完,他舔了舔宋宁璩的性器,用舌头在尖端绕了个圈。很明显的,宋宁璩已经耐不住他的勾引,性器又胀大了几分。
“宁璩,那我呢?”他旁边那人终于开口。
宋宁璩只是笑着,那人面容冷俊,却生得一副丹凤眼吊梢眉的面容,甚是好看。他动作干脆利落的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看向宋宁璩道:“宁璩,你先插他呢还是插我呢?”磁性的声音,慵懒的语调,勾得人心尖一颤。
“喏。”宋宁璩看向缩在墙角的楚子栎,“那不是还有一个人吗?”
回应宋宁璩玩世不恭笑容的,是楚子栎震惊的目光与颤抖。
“既然宁璩都这样说了,那么…”k玩味的看着那只颤抖的即将落入虎口的小羔羊,虚伪道:“我就勉为其难先插别人吧。”
“啊…啊嗯…宁璩好棒…宁璩的鸡巴……啊塬好爽…还要…宁璩快用大鸡巴插我……”一边是享受的声音,是欲望云端,而另一边则是绝望的深渊,在要被插入的那一刻,楚子栎还在哭着,恐惧着。
“璩,我求求你,求你不要让他上我,求你了,我求你了…”他的双腿被k钳住,但还是拼命的想爬到宋宁璩身边。
他被宋宁璩狂插过,做晕过,做出血过,但这一切都是宋宁璩,他从来没被其他人插过。他害怕,他恐惧,他也恶心。
如果他真成了那种什么男人都能上的人话,那与那些鸡有什么区别,与那些性奴有什么区别,那他活着就是耻辱啊。
楚子栎绝望的哭声非但没惹得同情,反倒招来了怒火,他唯一的希望被宋宁璩的一个耳光,扇得粉碎。
k笑了笑,猛地把楚子栎给拖了回来,直直插了进去,凶狠的顶撞撞破了楚子栎的求救声。
“璩……求你…求你…”现在的求救,已经毫无意义,换来的是k更猛烈的插入,他狠狠地捏了一把楚子栎白皙圆润的tun部,“闭嘴,狗东西。”
两个承欢的人并排躺着,一个流着津ye眼神迷离,紧紧地扳着自己的双腿,让身上人插得更深,一个面容则痛苦得扭曲在了一切,压抑着哭声。
“宁璩,接吻吗?”k问道。
宋宁璩凑了过来,两人丝毫不停身下动作,忘我的吻着。不知道为什么楚子栎总觉得,宋宁璩对k有着几分温柔。
而塬看向楚子栎,笑得毫不掩饰,明知故问道:“被插得爽吗?”
楚子栎咬着唇,不去看他,结果塬笑得更加放肆,呻yin也毫不节制,“啊老公…老公…狠狠插我……求你了老公…让我射…啊老公好爽……”当两人都在快感的巅峰时,什么称谓都不重要了,塬便占了一个便宜。
k看着在快感中迷失自我的塬有些红眼,扒开了自己的后xue,对宋宁璩道:“宁璩,和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