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颈处,腰上的手也顺势抓住了他翘得老高的性器,将他整个人钉在快感累做的柱子上,顾萧悲泣一声,阴茎也胀得更为粗大,身体发出亟待发泄的信号,整个人都绷紧了起来,柳成舟知道他临近喷发的边缘,故意用手堵住了马眼,款款摆腰,深浅不一地抵着他后穴敏感的软肉戳刺,欲望已经将他整个人推向高潮的顶峰,却只能盘桓,无法倾泻而下,得不到畅快释放,他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但也知道,不如柳成舟的意,他绝对会被弄得死去活来,他搭上柳成舟的手,勉强喘匀了气,小心翼翼地问到:“什么、日子?离中秋重阳……不是还有一段时日。”
柳成舟无奈地叹了口气:“七夕佳节,师兄也能忘得一干二净,该说你什么好。”
顾萧惊讶了一瞬,近日来柳成舟不在,武林盟诸多事物全由他一人打理,他忙得是焦头烂额,倒真没注意马上要到乞巧节了,他啊了一声,想起来自己什么也没准备,有些惭愧。
“我……”
“嘘。”柳成舟按住他的唇,将顾萧拉了回来,这才意识到两人还紧密相连,他有些羞恼,但想到柳成舟这番定是有备而来,随即也不再扭捏,更为开放了些。柳成舟明了地笑了笑,更加卖力地挺身,粗壮的性器一路破开阻碍直抵阳心,一瞬间便将顾萧重新卷进欲望的漩涡,噗呲交错的抽插声令他更是面红耳赤,后穴却食髓知味地将男人的性器含得更深,热情地吮吸着,而柳成舟的回应也热烈且直白,紧罗密布的撞击不断地将快感堆积,他吃不住这样激烈的交合,求饶到:“呜!阿回……你慢点、慢啊!受不住……”
柳成舟却深知他远没有到顾萧的下限,唇舌点火一般一路啄吻着顾萧后背,两只手亦是捻着他已经在矮榻上磨得又红又硬的乳头不停搓捏,胸口的肌肉都被蹂躏得发软,肿大了一圈的奶头挺翘着,昭示着它受到的粗暴对待,火辣细密的疼痛让顾萧胸口发麻,但柳成舟稍稍用力一掐一扯,就仿佛点燃了他体内淫欲的开关,过电一般的酥麻穿到四肢百骸,挺翘的屁股不自觉地收缩挤压着不停操干着他的肉棒,被人填满入侵的感觉格外清晰与惶恐,顾萧挣扎着想爬开,却被柳成舟发狠一般按下去,贯穿到底,前所未有的深插让顾萧一时之间失了言语,身体不应期地紧绷着,巨大的快感让他几乎昏死过去,良久才颤抖着唇甘之如饴地咽下柳成舟给予他的一切,他整个人似水里捞出一般,每一寸皮肤,连轻风拂过也吹起一片连绵的快意,令他甜美地战栗,而被肉棒反复鞭笞的后穴早已被捣出了淫汁,令柳成舟进入得更顺畅,每当他要拔出去时,痴缠的肉壁便紧缩着挽留,却仍旧阻止不了,而硕大的龟头却在将离未离时,欺将上来,直捣黄龙,撞击得顾萧灵魂都为之一颤,整个人眼神迷蒙,微张的唇露出害羞的软舌,无意识地扫过齿列,伸出口腔等人采撷,已经是被干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只知道撅好了屁股,像个淫兽一般扭腰摆臀求欢。顾萧格外的热情让柳成舟险些招架不住,心爱的人抛却羞耻任他予以予求,何尝不令人快慰?冲刺的号角声响起,逞凶的肉棒深深嵌进另一具与他完美契合的胴体内,心里的快感远大于生理上的,柳成舟蹭了蹭顾萧颈后湿淋淋的头发,满足地将自己抵在甬道深处释放了出来,温凉的精液灌溉让顾萧从弥天的快感里拉回一丝神智,突然恍惚意识到,这还是柳成舟第一次先他到达顶峰,他慢半拍地扬起笑容,柳成舟敏锐地眯了眯眼:“师兄笑什么?”
“没什么,难得看你泄在我前面……”在柳成舟冷冽的凝视下顾萧渐渐发觉自己触到了老虎逆鳞,讪笑着往后缩了缩以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可这屋内仅他二人,怎么也是无用。
柳成舟单手便攥住了他流水的命根子,没了肉棒堵塞的后穴,大量的精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涌,仿若失禁一般更是让顾萧如坐针毡,他看着柳成舟似笑非笑的脸小声道:“不过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
但‘玩笑’的主人公显然不这么想,修长白皙的五指如同拨弦一般,信然而起,顾萧光是看着他的手捏握在他青筋遍布的柱身上便觉暴殄天物,这样一双手还是应该拿剑,他便想起柳成舟御剑之时傲然飒沓的模样,那张脸永远平静,仿佛天倾地覆也不过寻常之事,雪一样纯粹的白仿佛已经是他的代名词,但这样冷的人也会沉溺于爱欲,七情六欲,与俗人无异,而这一切都与他相关联,光是想一想,他就几乎要高潮了,顾萧抓住了柳成舟的手,虔诚地吻着他指腹间的剑茧,粗糙的舌面一时也勾勒不清上面的纹路,细微的麻痒感如蚁噬,令他焦渴难耐。也就是这一瞬间,他真切地体会到思念的滋味,仅仅是翻出对方记忆中的一角,就足以让他如山洪倾倒,溃不成军。
柳成舟擦过他嘴角多余的水液,有些不满:“师兄,光是手就能让你魂不守舍?”
顾萧窘迫地推开他,怎好意思言明自己臆想的一切,但显然柳成舟为此感到挫败,非要与他掰扯到底是手舒服一些,还是、还是那个……更舒服一些,顾萧心里叫苦,这、这叫他如何作答!
“如果师兄不愿回答,那我只好自己实践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