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自然知道此处极为敏感,便更是卖力地又吸又舔,想抬头看看柳成舟的模样,是否还是那般假正经,却只能看到近在咫尺又粗又大的傲人肉棒,他咽了口口水,说不想要,便有些矫情了,只是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他总是狼狈,柳成舟却丝毫不乱,他就是想看到对方耽于欲望,沉溺情爱的模样,他小心翼翼地将其中一颗含进了嘴里,像吃心爱的糖果一般,来回舔舐嘬吸,吃得津津有味,浓郁的麝香气不停地催生着他心里的欲念,叫他更放纵,更堕落。顾萧一面舔,一面又因为长时间的呼吸不畅而不停喘息着道:“你当真是柳下惠?”
柳成舟将人拉起,手上的东西也一并塞到顾萧怀里,顾萧摸不着头脑,将之打开,却发现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他的名字,落笔极重,笔锋处却多有颤抖,一手好字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柳成舟见他已然明了,便抽掉人手里的东西,将心心念念的师兄打横抱起,到了屏风后供顾萧小憩的矮榻上。
顾萧心里有些得意,但随即想到那些都是别人送过来让他参谋定夺的,这般糟蹋定是不可,不由焦急:“你这样乱写,我如何交代!”
柳成舟笑了笑:“早知师兄不擅处理这些事务,我便让人直接将这些密信送予血重楼了,这些不过是我安排方有为逗一逗你罢了,真的早就已处理了。”
什么!亏他还批得很认真,真心实意的在烦恼斟酌,顾萧气不过,当即在柳成舟脖子上找了块好皮咬了上去,恨恨地磨着牙,柳成舟却已经把他甩在了小榻上,一边解衣一边道:“接下来该师兄用手了。”
顾萧红了俊脸,赤身裸体地趴在矮榻上,丰臀高高撅起,手被柳成舟捉住,并了两指插到后穴之中,柳成舟带着他的手微微弓起,抽插着,指尖抠挖着已经按摩到湿软微微敞开的肠道之中。这样被迫自己扩张让他很是羞耻,他动了动其余的手指,却被柳成舟手掌包裹着,用力将他的手推到了底,埋在其中的两根手指破开柔嫩的肠道插到深处,激起一阵酥麻,打得臀肉翻浪,顾萧本就靠另一只手支撑身体,抑制不住的声音也没有阻拦,充斥在这一间空旷敞亮的议事厅内,他迷迷瞪瞪,有些不确定是否关了窗锁了门,有些害怕自己这狼狈的模样被不相干的人看了去,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柳成舟拉着他的手来回快速戳刺着,频频爆发的快感,让他咬紧了唇,最终抑制不住,只能将脸埋进臂弯里,整个人吃不住力,高抬的臀部也塌了下来,粗喘着,微微发着抖,他委屈地埋怨:“不要总是这么突然……”
柳成舟不以为然,两臀之间嫣红的软穴微微翕张,显然已经做好准备,等待投喂,他掰开臀丘,将已经等待许久的器物抵上入口,顾萧也不敢再抱怨,捂紧了嘴巴生怕自己泄出些不雅的声音来,但柳成舟的牛玩意儿实在是太大了,一寸一寸清晰地磨着敏感脆弱的肠壁,顾萧再怎么忍耐,也断断续续地漏出些许呻吟,被入侵的过程很漫长,他事先没想到柳成舟会来,也没有准备房事要用的东西,粗长的柱身全靠他口水濡湿,这样一来,进入的过程便更加阻涩与艰难,两方摩擦也愈是清晰难以磨灭,他扭摆着腰臀,有些捱不过这样清晰漫长的被入侵的交配感,又有些渴望,渴望这根楔子狠狠地将他贯穿,压制住他早已被勾起的欲念,将肉体深处最空虚难耐的那寸软肉捣烂,让他得到一个痛快的解脱。
柳成舟拥着人,轻轻安抚地吻着他,肉棒终于捣到了底,与人严丝合缝,顾萧松了口气,柳成舟掐了掐他腰间的软肉提醒:“不要松了这口气,这才刚刚开始。”
顾萧瞬间又紧绷了起来,这使得埋在其中的肉棒存在感十足,被吊起胃口的肠道很快便不甘于只是被触碰,渴求着更激烈的捣干与厮磨,顾萧嘴上不言,却悄悄地收缩着,让湿热的肠道不停挤压着火热的肉棒,柳成舟遭他突袭,闷哼一声,双掌将饱满的臀丘掰得更开,露出中间被肉棒撑到极致,红艳淫靡的穴口,那处正一缩一缩地吸着他的性器,活色生香的场景让他更加兴奋,再也忍不住,摆动起有力的腰臀,一下一下夯实地将肉棒捣进那软乎乎的小穴里,激烈的动作拉扯着窄小的穴口,将那处很快便捣成如同自己性器专属套子一般的形状,顾萧许久没有受过如此激烈的摧残,一双手无处安放,矮榻平日里只供他小憩,他也多以打坐应付过去,连软褥也无,修长的手无助地在上面抓挠着,却是什么也抓不住,年轻有力的躯体随着柳成舟律动的频率频频颤抖着,像是被瓢泼大雨淋打的脆弱花苞,颤巍巍地低下头,又倔强地仰起脸来,柳成舟爱不释手地揉捏着对方敏感不已的腰部,顾萧更是苦不堪言,才没两下就觉得头晕目眩,陷入一片光怪陆离的幻梦中,愉悦至极的性快感让他无意识地呻吟,全身都沁透了淫靡的粉,柳成舟一边大力鞑伐,一边咬着他耳朵问他知不知道明日是什么日子。
这厮平日里声线冷清,染了欲望后便如仙子堕入泥尘,暧昧地拉得绵长又细腻,像蜂蜜一般沁甜,热气感染着他臊红的耳尖,他哆嗦了下,想离远些,禁不住柳成舟这样无意识地挑逗,但柳成舟哪容他脱逃,深植在他骨髓里对顾萧变态的控制欲令他下意识地咬住了顾萧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