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陆家,辗转各处的辰西准备一路北上前往关口,那里驻留着朝廷十万大军以御外敌。但粮草不足,士气低落,打不过羌夷,所以也不能靠战争劫掠转移经济崩溃。行着军屯的制度,但上天不作美,连年灾害,收成寥寥,是造反的好去处。
楚国寿数将尽,官场贪腐,苛捐杂税致使民不聊生。若是风调雨顺还好,能再撑几十年。但显然楚国没有这样的气运了,多地灾害频发,朝廷的赈灾粮草银财层层剥削,偌大的楚国即将大厦倾覆。
辰西北上的路途中遇上了一股较为有组织的流民队伍,占了榆州郡府城,她干脆也暂时停留在这里寻了个差事安顿一番。
府城官衙中,她坐在左一席,正中上席坐着一粗壮汉子,二十六七的模样,正是这股流民的首领李虎。他年轻力壮,彼时灾害一来,振臂一呼喊着“跟着我有饭吃!”便叛出朝廷,称青巾军,冲击起官府,倒是抢了些粮食,吃上了饱饭。他们是不饿了,城中百姓却又死死饿饿化为流民。
李虎没什么头脑她知道,他能成事多亏了自己对面坐着的羽扇纶巾的师爷秦昀礼,这人其一与李虎是同乡,二来也为了出人头地,遂做了他的谋士。除了经验不多外已是足够聪慧了,并且长的甚合她的眼缘。文归了秦昀礼,能坐在旗鼓相当的位子辰西自然是靠武,乱战中她救了李虎那小子一命后俨然成了心腹。
她翘了二郎腿,舒服的歪坐在椅子里。到了这个世界不用她注意皇家仪表越活越舒适了。她眯了眯眼,用眼神描摹着对面秦昀礼的身体,里面“我想操你”的欲望几乎化作实质全都落在他身上。她生的好,又在帝王之位上蕴养出了气度,这目光淫靡而不猥琐,充满兴味而没有流氓气。
秦昀礼本来正在神采飞扬的侃侃而谈,给青巾军几个头目畅谈未来发展与愿景。身体却在辰西的目光中有些僵硬发热。
看着他的样子,辰西轻笑一声,本想等个时机再操了这人,现下却不想再等了,于是她开口打断众人展望未来的讨论语气不咸不淡的提议道:“首领旗开得胜,易奖惩得当,以免失了军心。在下认为应举办宴会赏功落罪。”厅里众人思量一下,便纷纷点头称是。只有秦昀礼尚未表态,考量的看向辰西,却在目光接触到她的目光一瞬间像被灼伤了似的错开去。
此事拍板,上下都去准备在三天后的晚上召开庆功宴。
没有纪律的队伍劫掠必然伴随着强奸。辰西跟着他们才见识了,这里男人抑制着女人散发信息素,同时抑制自身对信息素的接收,情动时用阴茎抽插女人的腿缝摩擦阴唇,模拟女人操他们骚穴的样子射精。只有要繁殖时才允许女人将阴蒂茎身插入肉穴射入携带卵子的液体。这世界没被操爽的男人们就是这么强奸女子的身体和意志的。
辰西又是喟然叹息:“这里的男人真是欠操啊。”
三日后,摆宴。
苦里脱身的人不会摆弄花哨的碗盏、精致的点心,席上尽是扎扎实实的大鱼大肉,一时间觥筹交错又吃又喝,还有舞女乐伶在一边助兴。
辰西放开肚子吃,有肉吃才好长肌肉,体力好才能分分钟干翻别人。她正在为过一会儿的事情积蓄体力。相较之下秦昀礼吃的反而少些,时不时还挑着衬碗的素菜吃。因而他与粗壮的李虎相比显得瘦弱。其实他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吃菜只是解腻,毕竟投身逐鹿也得体力不是。辰西盯他身子很久了,隔着衣服都知道他难得的臀部浑圆挺翘,此时饮了几杯酒,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恨不能将他就地正法剥开他的衣服扔在席上操他屁股。
猎人的耐心不多了。
宴席将尽,歌舞毕,伶人退下,厅堂内一时间只剩下青巾军的核心头目,可以说这一屋子的人,是青巾成军的根本原因。嗜酒的几个早已晕乎起来,惜命警惕的几个还清醒着,护卫重重叠叠的围在屋外。时机到了。
辰西看起来闲适的坐着,一手撑着额角,半阖着眼。最先是她旁边的管粮钱的头目张嘴向众人问道:“你们可闻到一种奇怪的但很好闻的气味没?”听到他的话的人都抽抽鼻子用力嗅着,大多都摇头,打趣着说他被酒肉味儿上了头。只有少数几个说:“好像是有,有点像冶铁的气味。”“又好像有书墨气。”
辰西挑唇笑了笑,看着警惕起来讨论这气味的人变多,范围扩大。直到每个人都嗅到了,反而讨论的声音没有了。身边的钱粮官早就不出声了,涨着脸抿着嘴在忍耐着什么。这就是福祸相依了,他们抑制了天性太久,如今被信息素诱导发情一事却太过陌生。若是她自己朝内,男人闻到气味的一瞬间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也能做出有效应对。这里的男人不知道,他们用谎言把位子推高,反而让自己陷入了危险的境地。
眼看着有些人已经按捺不住,旁若无人的伸手在桌下套弄阴茎自慰起来。辰西这才起身,在一众瘫软发情的人中显的鹤立鸡群。她嘴角噙着笑,端着半杯酒,气定神闲的踱步往桌席对面的秦昀礼处去。
秦昀礼脑子有些迷糊,他感受着阴茎发硬翘起,把衣衫撑起一个鼓包,肉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