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项被儿子淫水呛的咳嗽起来,这动作却使得鼻子更深入的摩擦着儿子粉嫩的穴肉。陆合真在高潮余韵中抖着挺腰扭着屁股想要父亲能往更深处磨动好给自己止痒。辰西看着父子俩淫乱狼狈的模样轻笑了两声。探手将手上在刚才打斗中沾的血迹擦到陆合真勒着腰身的三寸宽月白腰带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红。
“舔舔你儿子的骚穴,让他爽爽。”她一手捏住陆项挺立的阴茎稍稍用力,一手抠弄着陆项张合着的肉穴,用威胁的语气命令着。
陆项有些难堪,然被诱导发情和背德的快感夹击之下已经成为了只会满足欲望的奴隶。他抿了抿嘴然后伸出舌头舔弄起儿子的骚穴。灵活的舌头像一条小蛇往湿热的肉穴内钻去。
陆合真最后的理智在平时严苛的父亲舔弄之下彻底缴械投降“啊啊啊…父亲…好会舔…呜我不行了…啊…嗯啊…”然而被信息素催情的空虚瘙痒无法被舌头抚慰,只有被眼前散发着信息素的人用力操干射满子宫才能得到救赎。陆合真忘情的倾身上前,想要吻吻眼前女子翘着嘴角的唇。
辰西见陆合真被他父亲舔着骚穴扭着屁股,却挺着身要亲自己,微侧脸躲了过去,然后往前站了站抓着他的头发就把他的头往下身按去。本想亲吻的陆合真呜咽一声十分识相的舔起辰西两腿掩映在阴毛中的尚未勃起的阴蒂。他的口技并不好,只会简单的舔舐,像一只无用的狗。过了一会儿辰西的阴蒂才只勃起了一半,但也有着傲人的尺寸。
“没用的东西!”被舔的无聊了,辰西伸手用修长有力的手指掐住陆合真的下颌使他不能闭住嘴,口水溢出使嘴唇嫣红水润,淌过下巴挂起长长的银丝。她看着他的样子眸色深了深,阴蒂茎身又粗了一分,“收好你的牙齿”说着她将身下的肉棒插进了陆合真湿热的嘴里,挺着腰抽插起来,如同干穴一样操着他的小嘴。他无师自通的包住牙齿吮吸插进嘴里的肉棒,痴迷的感受坚硬炽热的肉棒在自己口中变得越来越粗。
辰西手指插进陆合真乌黑的发里抓紧他凌乱的发丝,那枚白玉虎头簪子从发间滑落“当啷”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碎成两截。她定住腰身不再挺动,而是动手把他的脑袋往自己身下按,好让自己的性器插进更深的地方。肉棒抵着他的舌根,进入喉咙深处,他的鼻子压扁脸完全贴在辰西身下,窒息的感觉使他生理性的干呕,带来的却是翕动的嗓肉紧紧裹住嘴中的肉刃,比插穴还爽快三分。看着他憋红的清秀面庞挂上了泪珠,辰西开始手上用劲儿操弄起来。
陆合真双手扶着辰西的腿,从窒息干呕中寻到了乐趣渐入佳境,自己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前后有节奏的吞吐起来,哼哼唧唧的发出些鼻音。身下的陆项听到两人淫靡的“咕叽”水声手掌不自觉的抚上阴茎套弄搓揉着,马眼中渗出透明的液体。
“我允许你玩自己了吗?老骚货。”辰西看陆项的动作嗤笑一声,抬脚碾住他的阴茎。他在自己儿子身下疼的闷哼一声,身子扭了扭最终也没躲开去,刚因疼痛稍软了一些的阴茎在辰西脚下重新又挺立了起来。
“真贱!”辰西挑了挑眉“也算是一家之主,就这么骚吗被人踩着鸡巴还能硬,脸还埋在儿子骚逼里,爽不爽?”陆项听了这话怔了一下,旋即浑身烫的更厉害,肉穴里流出股股淫液。他家里祖上考上过高官,这一辈也算中兴之代,出了许多读书苗子,他们父子二人便是知礼明义的读书人。尤其陆项平日里自命不凡,喜欢附庸风雅,今日参加个诗会明日走个茶局的,哪个人见了不恭维一句“陆大人乃真君子。”如今他却躺倒在地赤裸着身体挂着些撕扯开的衣服,乱伦的舔弄着亲儿子的骚穴,鸡巴被人踩在脚下却爽的穴肉收缩直喷淫液。他被自己的骚浪惊呆了,深觉自己“晚节不保”,嘴里却呜咽着喊道:“求求您用肉棒操操我的骚穴吧,里面痒的受不了了~”
辰西听了脚下轻踹了一下他的阴茎,伴随着他带着媚意的痛哼嘲讽道:“你这骚货也配被我操?”说完她把肉刃从陆合真嘴里抽出来,扯起他年轻粉白的身子调了个方向,让他绞住双腿,就着湿滑的淫水从细嫩的腿缝挤进去操进已经被陆项舔的湿软的肉穴里。穴肉紧夹,爽的辰西使劲儿往里顶了顶,里面就像有许多吸嘴绞住她的肉刃。她抬手捏住他胸前挂着的挺立的茱萸又捏又扯,然后握住整块胸肉揉捏起来。少年胸膛肉量不大,却胜在充满弹性皮肤细腻,揉胸的时候奶头剐蹭着手心玩儿起来别有意趣。
她踩了踩陆项说:“爬起来撅着屁股,自己把骚穴掰开。”陆项哼哼着翻身跪趴在地上沉着腰胸和肩落在地上支撑着身体,双手则伸到身后用力的掰开臀肉,穴口张口能看见里头的媚肉收缩翕动。辰西恶趣味的插着陆合真往前走,扶着他不停往出渗水的鸡巴插进了陆项的穴里。然后她沉腰一顶大力抽插起来,陆家父子双双浪叫出声。
“啊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陆合真爽的浑身直抖,阴茎插在父亲湿滑的肉穴里,自己的骚穴则被辰西大力的抽插着“啪啪”声不绝于室。陆项脑子已经一团浆糊了,自己像发情的狗一样爬跪趴在地上被儿子肉贴肉的操着穴,发出咕叽咕叽的